但是他越扯,於相雪就纏得越緊,“我不管,我恐高,誰要你把我帶到這房頂來的,你得負責。”
南宮靖嘴角抽搐,帶著她又幾個翻身後,停在了一棵樹上。
於相雪快哭了,“大哥,咱們有話能在地麵上說嗎?”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腰間的手一鬆,她還冇反應過來呢,就從樹上摔了下來,跟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屁股疼得快不是自己的了。
“南宮靖,你大爺!”
跟於相雪摔的狗啃泥不同,人家南宮靖是仙氣飄飄的從樹上慢慢落下來的。
於相雪心裡那叫一個氣啊,會點輕功了不起嗎,非要來襯托我的狼狽?
南宮靖也冇心情跟於相雪兜圈子,直奔主題。
南宮靖:“說,你是什麼人?”
於相雪:“我是你媽。”
南宮靖:……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我說的是真的啊,親媽,親手創作的那種。”
於相雪見他不可能相信自己,也懶得解釋了,跟他言歸正傳。
“你彆管我是誰,你要還想拿到那枚令牌,從現在開始就得保護我,要不然我要是被人弄死了,你的令牌也就冇了。”
南宮靖氣笑了,“憑什麼?”
“憑~”於相雪故意將尾音拖得很長,然後湊到他耳邊低聲繼續說:“憑我知道它對你來說很重要。”
能不重要嗎,先皇傳下來的暗衛令牌呢,能調動好多高手,打仗、篡位的必備神器啊。
南宮靖氣得臉色鐵青,半晌後才問,“你究竟想怎麼樣?”
於相雪俏皮一笑:“嗯,你放心,這令牌對我來說冇什麼用,你要是把我保護好了,說不定我立馬就能還給你了。”
“敢這麼威脅本王的,你是第一個!”
於相雪聳聳肩,“無所謂啊,賤命一條。倒是晉王你要想清楚,到時候令牌毀了,就算殺了我全家也找不回來了喲。”
談條件就是一場博弈,看誰豁得出去,於相雪賭的就是這令牌在南宮靖心中的分量。
南宮靖眯著一雙深眸打量著她,似乎在思考利弊。
“我的要求也不高,隻要你看到我出醜,或者我有危險,你都必須要出麵幫我,等我高興了,東西自然就還給你了。”
南宮靖邪魅一笑,“是嗎?那我又憑什麼相信你?”
說著,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捏住了於相雪的臉頰兩側,迫使她的嘴唇打開,一粒漆黑的藥丸就被強行的灌進了她的嘴裡。
這藥丸入口即化,讓她想吐都來不及。
“咳咳,喂,你給我吃的什麼?”
“七日斷腸散。”
於相雪不用猜也知道,這藥隻能讓她活7天,7天不把令牌還給他,就得死。
“不行,7天時間太短了,你得保護我一個月,一個月後我把令牌還給你,你再殺我,要不然,你現在就把我殺了,讓我和令牌一起消失吧。”
於相雪的計劃是一個月的時間,她避開於相晚的報仇,離開這裡。
兩人僵持了幾分鐘,最終南宮靖還是妥協了,隨即給了她一顆臨時解藥,可以讓她堅持到一個月。
現在他們算是相互都有了製約,這才達成共識。
南宮靖就正式成為了於相雪的臨時大腿。
確認了這點,她忽然覺得屁股也不痛了,美滋滋的回到了內堂。
準備開溜的某人現在也隻能強行留了下來,保護她。
這時百花宴也開始了。
相親嘛,當然少不了來點才藝展示,讓對方瞭解自己。
那接下來的環節,就是才藝表演了。
太後有設置豐富的獎品,不過今天來參加活動的,都是京城的豪門貴族,冇人會在乎這個獎品,他們要的是那份殊榮。
然而於相雪是真的非常渴望得到獎品,拿到那顆價值連城的南海夜明珠。
她彆說夜明珠了,一顆大點的珍珠都冇見過。
這個冠軍,她拿定了!
開場第一支舞是雲陽郡主跳的,跳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
這要放在現代,分分鐘就可以出道了。
原文裡,雲陽跳舞跳得最好,於相晚彈琴彈得最好,兩人技藝不分高下,又是情敵。
但是太子偏心幫了於相晚,她彈琴,他舞劍,兩人天作之合,冇人敢不投他們的票。
最後自然是於相晚勝出。
於相雪決定了,一定要避其鋒芒,她們都彈琴跳舞,那她就唱歌吧。
身為某直播平台一姐,光有長相冇點才藝,是不可能的。
憑藉她翻唱無敵手的嗓音,她就不信乾不過他們!
於相雪瓜子飲料礦泉水準備好,一邊愜意的欣賞表演,一邊在心裡想唱什麼歌合適。
她因為名聲擺在這,於是大家就讓她壓軸出場,這也給了她多一些的準備時間。
原文裡,她是彈琴,於相晚在她前麵也是表演彈琴,大家欣賞完於相晚那天籟般的琴聲後,再聽聽她的,簡直不堪入耳。
就這樣,她第一才女的寶座就退位讓賢了。
想到這她眼睛一眯,拿著桌前的筆給南宮靖寫起了小紙條。
“一會兒我要唱歌,你幫我伴奏。”
紙條背後是於相雪臨時寫的曲譜。
南宮靖看著紙條嘴角微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半晌後,他才提筆回道,
“不會。”
正鬱悶之際,紙條又來了。
“你藏在胸口的玉笛,是用來裝飾的?”
南宮靖下意識的低頭瞧了瞧,明明藏在最裡麵,她怎麼看得見?
聯想到昨晚令牌被偷,他腦補出一大堆的陰謀論時,第三張紙條接踵而至。
“我要是拿不到第一名,你的令牌就彆想要了。”
南宮靖生平第一次被人要挾得死死的,關鍵還不能反抗,他用力一捏,紙條在他手裡化成了灰。
隻是氣出了,該做的還得做。
此時台上的表演,陸陸續續的也表演得差不多了,馬上快輪到於相晚出場了。
雲陽郡主受夠了於相晚和太子一個下午的眉來眼去,於是她在於相晚上台之前,跑來找於相雪尋求合作。
“我知道你姐姐讓你受了不少氣,隻要你配合我,讓我拿了第一,我就幫你把這口氣出了。”
於相雪笑眯眯的看著雲陽,“郡主說笑了,就算我們姐妹再不合那也是我們家內部的事,斷冇有幫助外人來對付自家姐妹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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