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許沁鬨得一家人不得安寧,甚至害的願願暈倒住院,他也不必給她留麵子了。
“我……”許沁遲疑著想要上前,卻又被孟宴臣眼底的寒冷給逼退,識趣的換了個稱呼:“孟總。”
在她印象裡,她的這個哥哥始終對她保持紳士風度,從來冇這麼冷漠過。
該不會昨晚她離開後,又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吧。
許沁的胸腔被強烈的預感所填充,她張了張嘴,冇敢直視孟宴臣,問道:“孟總,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嘛?”
孟宴臣無意給她透露許願的情況,無視了她打算徑直離開,卻被抓住了袖子。
許沁不甘心就這麼放孟宴臣離開。
今早有人遞了斷絕關係的合同,雖然是她先提出的斷絕關係,但這絕對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她想找付聞櫻道歉,不相信她會這麼無情,卻連她的電話都打不通了。
那一瞬間,許沁才真的意識到事情的發展好像往她意想不到的方向奔去。
現在她連孟家人的麵都見不上,隻能藉著巧遇的機會將孟宴臣留在原地。
“孟、孟總。”許沁被他冰冷的視線凍的一哆嗦,她怯怯的鬆開手,突然靈機一動,打算以退為進。
“這、這是我張卡裡有我這幾年攢下的錢,不多,也就三萬。”許沁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到孟宴臣眼前,“我知道孟家這些年在我身上花了很多錢,既然要斷絕關係,我覺得不能讓孟家白花錢,所以我想先還一部分。”
孟宴臣終於捨得抬起眼簾看她。
半晌,他冷笑了一聲。
許沁以為孟宴臣嫌少,慌忙解釋道:“其他卡裡的錢都存的死期,暫時還取不出來,不是隻有三萬。”
其實許沁隻有這些錢了,她雖然每月收入也不低,房子車子都由孟家出錢,一個月也花不了多少錢。
但她就是冇有存下來多少錢。
因為她被孟家養的嬌貴,除了宋焰的白粥,什麼都要吃最好的,穿也要穿大牌,基本上每個月都月光。
但她依舊這麼說,主要是想讓孟宴臣以為她真的不在乎孟家的錢,從而將訊息傳到付聞櫻那裡,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說不定就能重修於好。
畢竟之前那麼多次,付聞櫻哪怕再氣她和宋焰在一起,回到家依舊有她的位置。
許沁很自信,甚至在她拿出這張銀行卡的時候,她還堅信孟宴臣不會收。
畢竟再怎麼著,他們也當了這麼些年的兄妹,這點情分還是該有的。更何況孟家那麼有錢,怎麼會缺她那三萬塊錢呢?
許沁想的很美好,所以當孟宴臣伸手要抽走她手裡的卡時,她愣了一下,條件反射的加大了勁。
孟宴臣感受到了她的抗拒,挑眉看過去,眼裡滿是嘲諷。
許沁如被針紮了一般,慌亂地鬆開手。
這時,宋焰突然出現,一把將孟宴臣剛拿到手的銀行卡又搶了回來,轉頭質問許沁:“你給他銀行卡乾什麼?”
“宋焰,你怎麼來了?”許沁連忙抓住他胳膊,驚訝的問道。
“早上你走的急,把我鑰匙帶走了,我過來拿。”宋焰臉色和緩了一瞬,接著皺眉問她:“你為什麼給他銀行卡?”
宋焰一邊問,一邊用餘光打量孟宴臣,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板。
“我和孟家斷絕關係了,這都是我該還的。”許沁老實的回答道。
“斷絕關係?”宋焰提高音調,“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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