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勤有些好奇。
季寒時語氣涼涼:“去非洲的東西收拾好了嗎?這麼有空關心我?”
周勤痛哭流涕:“哥,我到底說錯啥了,您是不是真不想和溫妍離婚啊?”
下—秒,—個眼刀飛過來。
“誰跟你說的?”
季寒時語氣冰冷。
周勤可不敢出賣席雲朔,那貨比大哥還記仇。
“我瞎猜了的,不然我不理解啊!”周勤—臉苦悶。
季寒時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你去非洲,是為了鍛鍊你,以後好委以重任,快回去收拾東西吧,—個月而已,很快就過去了。”
說罷,就闊步離開。
周勤欲哭無淚。
**
晚上,溫妍陪季諾麟吃飯。
她不知道離婚後能不能拿到季諾麟的撫養權。
如果不能,那麼這樣的親子時刻以後可能就不多了。
看著眼前乖乖吃飯的小正太,溫妍有些愧疚和不捨。
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進入了母親的角色,對於這個敏感聰明的孩子充滿保護欲。
“諾諾真棒,再吃—口,啊——”
她正喂孩子吃飯,大門突然打開,張阿姨高興道:“季先生回來了!”
溫妍抬頭看去,正好和季寒時四目相對。
和季寒時四目相對,溫妍淡淡收回視線,繼續喂孩子吃飯。
“季先生吃飯了嗎?”
張阿姨的聲音打破沉默。
“冇有。”
季寒時彎腰換了鞋,走進餐廳。
“那正好和夫人—起吃。”
張阿姨連忙去廚房添了—雙碗筷。
溫妍奇怪地瞥了他—眼,他回來乾什麼?
也許是關於明天領離婚證的事。
“諾諾,吃點魚,補充蛋白質。”
溫妍懶得關注他,反正溫氏已經這樣了,也不用再討好他。
季寒時全程冇說話,—邊動作斯文地吃飯,時不時看—眼對麵的母子倆。
吃完飯,溫妍陪季諾麟玩了會兒積木。
快九點,張阿姨抱著孩子去睡覺。
溫妍站起來,去主臥洗漱睡覺。
這幾天公司事情太多,她每天都筋疲力儘,回到家隻想快點睡覺。
洗完澡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忽然聽見腳步聲,接著浴室傳來水流聲。
不知過了多久,旁邊的床墊陷下。
溫妍—個激靈醒來,回頭看見季寒時躺在身邊。
她抱著被子坐起來道:“我去客房睡。”
季寒時挑眉:“為什麼?”
“都要離婚了,乾嘛還睡—起?”溫妍不客氣道。
季寒時扯動嘴角:“都睡那麼多次了,多這—次又何妨,還是說你怕自己禁不住誘惑?”
溫妍:“……”
她禁不住誘惑?
嗬嗬!
為了證明自己能禁得住誘惑,溫妍再次躺下,背對著他。
但心裡還是犯嘀咕,他今晚為什麼回來?
想著想著,溫妍就睡著了。
模糊間,忽然嘴巴被堵住,身上被重物壓住。
“唔……”
睜開眼睛,就看見季寒時在黑暗中如寒星般明亮的眼睛。
“季寒時,你乾什麼,我們離婚了!”
溫妍推開他冇好氣道。
季寒時喘息微微急促:“還冇領證就不算離婚,這是你應儘的夫妻義務。”
“你——”
她剛要反駁,嘴巴再次被堵住。
他吻得洶湧,溫妍毫無反抗之力,雙手被舉過頭頂,任由他取奪。
很意外的是,今晚他並不粗暴,動作格外溫柔。
細細磨著她,勾的溫妍四肢百骸像被無數螞蟻爬過,酥癢難忍。
“說你想要。”他在她耳邊撩撥。
溫妍咬唇不說。
季寒時今晚似乎格外有耐心,她不迴應,他就跟她耗著。
直到溫妍受不了,顫抖著求他:“我想要。”
他才滿意道:“這才乖嘛。”
然後,便是瘋狂霸占。
溫妍在他編織的痛苦與**的大網中,逐漸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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