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扁扁嘴,
“這個很重要的。”
說著,她想伸手,把自己的玉佩拿回來。
夙傾捏著那玉佩,
“在恩人眼裡,夙傾重要些還是玉佩重要些?”
因為這句話,蘇葉陷入了長久的糾結。
啊,都好重要啊。
隻是最終,她還是開口
“夙傾重要些。”
不重要的玉佩,給更重要的夙傾。
嗯,冇什麼毛病。
就這樣,喝了酒的蘇葉,在這樣一個大晚上的。
被人圈攏在這假山下,先是被人咬了一口,後又被人把保命玉佩給騙走了。
也不知道醉酒醒來的蘇葉,會怎麼樣想。
被騙完的蘇葉,最終趴在夙傾的懷裡睡著了。
她拉著夙傾的衣襟,入睡之前都一副被人拿了玉佩很不情不願的樣子。
夙傾彎腰,把人橫抱起來,一步一步往蘇葉住的寢屋裡走。
非臣站在寢屋門口。
因為遲遲等不到主子離開,便來看看情況。
然後,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主子懷裡抱著個女子。
那女子手裡還拽著主子的衣襟,手上提著一塊深紅色的令牌。
看那令牌搖搖晃晃的,快要掉在地上了。
向來泰山崩於前不改色的人,臉上出現了一瞬的愣怔。
主子把血令給了她?
非臣的目光又在那塊令牌上多看了幾眼。
繁複的暗紋,雕刻在那塊深紅色的玉牌上,一個大大的令字,便再無其他。
血令。
血寒門門主令。
見血令如見門主。
隻是血令的特殊性,不僅是因為此。
血令是主子修為功力凝結所致。
而如今,這血令在這位睡著的少城主的手裡,一副搖搖晃晃隨時都有可能掉落的樣子。
非臣就這麼愣怔的看著主子將她抱進寢屋。
半響,裡麵傳來一聲帶著怨氣又很軟的聲音
“疼死了。”
跟著,便是主子應下的聲音
“嗯”
聽上去,似乎是隨口一應。
隻是過了許久,主子都冇從裡麵走出來。
非臣抬起頭,往裡麵望了一眼。
主子就坐在人家少城主的床榻上,一個勁兒的盯著人家看。
主子什麼脾性,他跟了這麼多年再瞭解不過。
怕是,人家那塊含靈石主子瞧不上了,倒是惦記上少城主這個人了。
大約一炷香後,夙傾從裡麵走出來。
一身金絲繡線紅袍依舊,哪怕這身行頭已經被人拉扯的有些亂了,但仍舊擋不住他的俊美驚豔反倒是平添了一份漫不經心的慵懶。
非臣低著頭,溫和出聲
“主子,該回了。”
夙傾的手裡,捏著一塊翠玉色的玉佩。
把玩了好一會兒後,他才緩緩的應了一聲
“走吧。”
應下之後,一主一仆消失在了夜裡。
第二天一大早。
蘇葉醒來。
她隻覺得自己的腦袋疼的要裂開了。
不止是腦袋疼,還有脖子也疼。
一邊想著,一邊伸手去摸了一下脖子,在碰到那個牙印的時候,疼的她嘶了一聲。
她喝酒喝的斷了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股腦忘了個乾淨。
她喝酒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蘇葉坐在床上停頓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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