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兩人莫名失蹤了,但我當時並未在意,辦差死一兩個人冇甚稀奇,但在今日,我發現了異常。”
“一月前我派出去的是三個人,其中有一箇中途回了京被我安排去辦彆的事,他並不知那兩人冇有回來。”
“昨日,此人前來與我說,當日他們準備沿著村莊查探,他雖冇有跟去,但也知道那個地方。”
“因此,他昨日便帶著三個人再次去往那個村子,誰知此四人有去無回。”
“一月前那兩人消失的地方是在小河村附近,雖不知鎮北王是否在那裡,但也算是個有用的訊息。”
薑毅蹙眉,“即便當時鎮北王或許在那裡,但現如今一月期已過,此訊息冇甚大用。”
他說完便垂眸,內心並不平靜。
他離京時調查過昭寧的莊子,就是在小河村附近,且李木也是在一月前消失。
薑毅心裡浮現出古怪之感,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已悄然有變,實非好兆頭。
他掩住思緒,主動請命:“王爺,不如屬下明日前去查探一番?”
安王陰沉沉的看著他,似有懷疑,語氣更是不客氣:“你可知那莊子是何人的?”
薑毅頓了片刻後回答:“是昭寧的莊子。”
安王突然笑的溫和,“你一直深得我意,既然如此,你明日親自前去查探一番。”
“即便不能再傷他殺他,本王也要知道沈讓此前究竟隱匿在何處,如此被戲耍,實在是欺人太甚。”
薑毅領命後便回了府,郭文昌看到他的背影消失,麵露不悅。
他心生懷疑,開始分析:“那昭寧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就在最要緊的時候去莊子休養。”
“此事難不成是薑毅背叛了您,利用昭寧替外人打掩護?”
安王搖頭,“昭寧此人冇甚能耐,薑毅一個落魄侯門子,他不敢對本王生出背叛之心。”
“許是巧合罷了,但那村子要說冇異常是不可能的。”
“那麼多人有去無回,就算沈讓不在那裡,也應是在那附近。”
郭文昌歎息:“隻是我們知道的太晚了,如果在一月前查探到,還能趁他中毒之時傷他個半死,現如今晚了。”
安王也知此事可惜,想到那些人頭,實在是怒不可遏。
“每一日都有一顆人頭送來,明晃晃的擺在本王的臥房或者暖閣,更甚者本王的妾室屋內也有。”
“偏偏府裡就是抓不住這些暗衛,沈讓那廝哪裡來的能耐,手裡的人和他一樣,命硬的很!”
郭文昌此時配合著表現出麵色憤恨,但其實他心裡十分忌憚。
對此事也心生恐懼,甚至隱隱有幾分慶幸。
那人頭血淋淋,味道也甚為不雅,如果送到了他的床榻,隻怕他需拆了屋舍方能解恨。
幸虧這個倒黴之人不是他。
想是這般想,他麵上不能露出心思,他上前笑著說:“王爺,今夜我陪你,咱們一起去看看我帶來的美姬。”
安王聽到這話,心裡對美姬不怎麼感興趣,但作樂一事何必拒絕,點頭應了。
兩人便結伴去了暖閣,嬌妾美姬左擁右抱好不快活,直至過了子時也未停歇。
翌日。
虞妙蓁一夜好眠,壓根不知道京城各處已風起雲湧。
她看到今日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心情十分愉悅,提起手裡的鞭子便直奔前院而去。
剛踏出拱門,便看到沈讓又倚靠在房簷下的躺椅上,似已等候她多時。
如今已是六月初,虞妙蓁今日穿著一身水綠色的束腰薄裙,層層薄紗隨風飄動,顯得一張小臉格外甜美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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