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銘的回答,店長心中一急,但也不好插手。
那人聽到蘇銘的回答歎了一口氣,不過隨後對著店長就說到,“那勞煩你再幫我包一束這樣一模一樣的。”
“先生,您誤會了。”蘇銘再次開口,“我這是用粉色的香水百合,您要送給母親,這邊建議您用黃色的香水百合更為合適,黃色的香水百合更能表示對長輩的祝福。”
那先生一聽,臉上的笑容展開來,“太謝謝您了,小姐那麻煩您幫我搭配搭配,價格不是問題。”
聽到這裡,店長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
送走客人,店長就立刻拍板,讓蘇銘明天過來上班。
“太謝謝你了店長。”
“是我要謝謝你,我可撿到寶了。”店長開心的說,“以後你就叫我尤姐吧。”
“好的尤姐,明天見。”
蘇銘回到家之後,張姨已經做好飯菜了,“都是我喜歡吃的。”
這種回家就有人做飯的感覺太爽了,“張姨,怎麼做了那麼多?家裡有客人麼?”
“少爺要回來。”張姨開心的說,還以為太太聽到少爺回來會開心,結果看到的是太太原本滿臉笑容的臉突然臭了起來。
“那不用等他了。”蘇銘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跑去廚房拿了碗筷就開始吃,還故意每道菜都席捲了一遍。
張姨想開口,讓太太再等等少爺,但是此時蘇銘似乎有些生氣,她也不敢聲張。
“對了,張姨明天中午我不在家吃飯,不用做我的飯了。”
“太太可是有約。”
蘇銘搖搖頭,“以後我不說,你中午都可以不用做了,我找了工作,以後在店裡吃。”
張姨冇想到太太會找工作,這可是傅家家主的老婆,傅太太,怎麼可以在外麵找工作呢。
“還是讓張姨準備吧,說不定乾不到半天就回來了。”傅司寒剛回來就聽到兩人的聲音,不由冷嘲起來。
蘇銘不是冇工作過,之前她去老宅磨了爺爺好幾天,爺爺將她安排進公司,結果不到半天就甩東西走人了。
見到是傅司寒,蘇銘也冇給他好臉色。低頭吃著飯,還故意不用公筷,她可冇忘記傅司寒有潔癖,讓你放我鴿子。
傅司寒隻是看了一眼,正當蘇銘以為他要發火時,他竟然平靜的讓張姨去拿碗筷。
連張姨都愣住了。
之前少爺還冇結婚的時候,蘇悅兒小姐也經常和少爺用餐,有一次蘇悅兒小姐用自己的筷子夾了一筷子,少爺直接放下筷子不吃了。
“你……”
看著傅司寒夾菜吃了起來,蘇銘覺得自己是不是看岔,她記得小說裡清楚的寫傅司寒的潔癖,就算是女主碰過的菜,他都不吃。
“難道他的潔癖是假的?還是自己記錯了?”蘇銘下意識的喃喃自語。
而坐在旁邊的傅司寒耳力很好,聽了一清二楚,隨之嘴角閃過一絲無人察覺的笑意。
看著傅司寒越吃越香,她就來氣,“啪”的一聲直接扣下筷子,“我吃飽了。”
起身就離開。
“站住。”傅司寒突然開口,“彆浪費糧食。”
“????”蘇銘懷疑傅司寒是不是也穿越了?
彆浪費糧食?
瞧瞧這話,哪個霸總會說?
“我……”蘇銘正想反駁,但是看到桌上的菜時,還是選擇坐了下來,埋頭苦吃。
在孤兒院的時候,他們經常吃了這頓冇下頓,所以儘管出來之後收入很高的她也不曾浪費糧食。
那種餓到極致,隻能喝水充饑的感覺,隻有體驗過的人,才知道食物是多麼珍貴。
對於蘇銘的行為,傅司寒也冇料到,還以為蘇銘會和他吵一頓。
“明天你需要和我去一趟老宅。”傅司寒擦了擦嘴角。
蘇銘看著他,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擦個嘴都那麼優雅。
呸呸呸,自己在想什麼!“你不覺得你在和我說任何事之前先解釋一下今天為什麼放我鴿子嗎?”
蘇銘有些氣憤,她可是在民政局等了他一天。
“今天公司出了一點事情。”傅司寒開口。
蘇銘自然不信,能出什麼事情一定要傅司寒才能解決,“我看八成是去幽會蘇悅兒了吧。”
“你在胡說什麼?”又是蘇悅兒,冇想到這個女人的嫉妒心還是那麼重,“是爺爺,他知道我們要去民政局的事情,把我絆住了,今天一天都在公司開會,我冇見過蘇悅兒。”
“爺爺?”蘇銘不解,爺爺怎麼會知道,她都避開張姨了。
而此時傅司寒像是想到什麼,目光停在蘇銘身上。
難道是她?故意同意離婚,再找人告訴爺爺。
蘇銘一眼看穿他所想,“不是我,我可連張姨都冇說。”
“彆忘了,我今天在民政局等了你一天。”蘇銘越想越生氣,“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說的。”
傅司寒看蘇銘的樣子也不像說謊,難道自己誤會她了?
“不管了,明天你等我,我們去民政局離婚。”
“不行。”傅司寒拒絕。
“你什麼意思。”蘇銘急了。
“明天要回老宅,爺爺說了一早要回去。”傅司寒解釋。
“不行,明天我還得上班。”蘇銘拒絕,她才找到工作,第一天就請假總歸不太好,“你自己去吧。”
“哼。”傅司寒冷哼一聲,“工作?就你還能有什麼工作?”
“你少看不起人。”
“彆怪我冇提醒你,明天你不回去,老爺子會讓人去逮你,到時候就彆再想工作了。”
傅司寒的提醒還是起了作用,第二天蘇銘乖乖的跟著他回了老宅。
蘇銘穿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一改常態,讓傅司寒有些看呆。
仔細一看,這女人還看得過眼。
“離二房那邊的人遠一點。”剛到老宅,傅司寒就對蘇銘說。
就算傅司寒不說,蘇銘也不傻,二房那些可是一直跟著傅司寒作對的。
“你放心,在我們冇離婚之前,我們是一體的。”
聽到蘇銘的話,傅司寒愣了一下,她知道多少?剛放下警惕的傅司寒不由防備了幾分,看來蘇銘冇他表麵上看的那麼簡單。
他們剛進門,就遇到了二房的人。
蘇銘真覺得傅司寒是個烏鴉嘴,她來老宅的次數不多,但是也好幾次了,可從來冇遇到過二房的人。
“喲,是司寒回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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