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冇有辦法,新政就是在扒他們的皮,平白每年少了一大部分錢財,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何況又是一大筆錢呢?
江南行省的各個勢力都在謀劃破壞新政,朱樉在花船上酒足飯飽,打了個飽嗝,拍拍肚子說道:“江南的菜還挺好吃,除了那西湖醋魚。龍一!”
龍一從門外進來,朱樉吩咐道:“讓船靠岸吧。”
“遵命!”
花船緩緩靠向岸邊,龍一跳下船將馬車趕了過來,朱樉正準備上車突然想到什麼說:“一會你再回來一趟,將那個彈琵琶還有那些跳舞的一起帶回去。”
隨後就上了車
回到府衙天色也暗了下來,朱樉叫來鐵鉉
問道:“明日開始你就去佈政使司衙門,將他們彙總上來的資訊編冊,發現問題不要聲張,就當不知道即可,還有彙總的資訊都要各府縣的大印,覈對完成讓佈政使,指揮使,按察使三人也要蓋大印。”說完伸了個懶腰,笑道:“你的事安排完,我也該繼續演戲了。”
“殿下辛苦。”鐵鉉抱拳笑著說。
“辛苦什麼,吃喝玩樂的。”
“殿下就不怕陛下知道您在江南的荒唐事?”鐵鉉好奇問道
“我父皇還有應天的官員是絕對不會知道我在這享受的。”朱樉淡淡地說道“這是為何?”鐵鉉更加好奇了
“因為江南行省的官員需要我這麼個紈絝,有我這個啥也不懂隻會裝裝樣子的吳王在前麵頂著,他們纔有機會做手腳。”朱樉笑著說道
隨即朱樉聲音冷了下來繼續說:“他們怕父皇,從骨子裡害怕。因為我父皇曾經是他們這種人壓迫百姓中的一員,而且我父皇曾言:殺儘江南百萬兵,腰間寶劍血猶腥。他們曾經出錢出糧資助張士誠,所以怕被父皇找到藉口清算。”
感受到朱樉話中還有什麼透出的殺意,鐵鉉也不吭聲了
朱樉見鐵鉉不說話,笑了笑說:“鼎石啊,這後麵不管誰給你送禮,你都統統收下,要做出一副貪財模樣。”
“這個臣做不到啊!”鐵鉉為難的說道
“這有何難,隻要你不拒絕就行了。”朱樉拍了拍鐵鉉的肩膀說道:“放心,這都是收集他們的罪證而已,本王知道你清廉剛正,但這不是冇辦法麼。”
鐵鉉也隻好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不一會龍一進來了稟告:“主人,您要得一十個舞姬都安排在後院了。”
“好,讓人將後院圍住,所有人不得跟外界有任何接觸,送飯也得是龍騎衛自己人,你明白了嗎?”
“明白!”龍一說道
“那就先這樣吧。毛驤回來了冇?”朱樉問道
“毛驤在!”這毛襄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給鐵鉉嚇一跳,最後房內隻留下了朱樉毛驤二人。
“毛驤,你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朱樉小聲地安排道
“殿下放心!”
第二天
吳王一夜禦十幾個女人的故事傳遍杭州城,已經有幾十個版本流傳,這會茶館,街邊都是在議論,那些寫成人話本的人連圖帶故事,書都印出來了,正所謂,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裡。特彆是皇室訊息,成了平民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傳播速度可謂是真快。
鐵鉉在佈政使司衙門辦公,也聽到了那些官吏在悄悄議論,鐵鉉不得不佩服朱樉對自己下手也這麼狠......
其他家府邸,官邸,軍帳中,笑聲不絕於耳,所有人都是徹底放下心來
此時劉家家主與佈政使顧同私下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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