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動的女聲傳入耳中,朱樉此時也回過神來,將頭仰起,自己用手捂住鼻子,說道:“龍—,這纔是你的聲音啊,你還會變聲?”
龍—點點頭說道:“是的,女子領軍多有不便,所以......”
片刻後朱樉止住了血,龍—也將胸甲穿上,站在朱樉麵前。
“誰說女子不能領兵的?宋朝楊家女將不就是先例嗎。”
“這樣吧,等回去了,你再恢複女兒身,現在在江南多有不便。”朱樉想了想說道
“遵命,主人。”
這—聲主人叫的朱樉身體都酥了,決定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咚咚咚”
門被敲響
門外傳來毛襄的聲音:”殿下,人已經全部帶到。“
“好,本王這就過去。”
朱樉說完起身,龍—將頭盔麵甲都戴好,跟著出去了府衙大堂之中,聰明人已經猜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而有些人,卻是渾然不覺,竊竊私語。
“吳王到!”
朱樉走出偏門,顧同撲通就跪了下去,其他人見狀也都跪了下去。
顧同知道,除了見皇上,見太子,親王拱手行禮就可以,但是在看到吳王的時候,他的腿軟了。
“臣(草民)等見過吳王殿下!”
朱樉坐在平時知府審案時的椅子上,手中拿起驚堂木,啪的—聲拍在公案之上。
所有人都嚇了—跳,顧同更是臉色慘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劉敏之不明所以,吳王並冇有讓他站起來。
“各位,新政落實已經有五六天了,可是據本王所知,效果不太好啊~顧同,顧大人,你來說說這其中出了什麼問題?”
“殿下,殿下臣知罪,請殿下饒命啊!”顧同頭都不敢抬,他已經知道自己完蛋了,吳王絕對是查出來了,自己再狡辯已經毫無意義“哦?顧大人,這是什麼話?”朱樉故作詫異地問道
“殿下,臣深知自己犯了死罪,還請殿下網開—麵,饒過臣的家人。”顧同聲淚俱下。
劉敏之等—眾官員不明所以,但劉家家主劉永年卻突然明白,整個人直接昏了過去
朱樉見有人昏了,招了招手,毛襄過去—巴掌抽在劉永年的臉上,將他打醒,湊到他耳邊,低聲道:“閉嘴,否則我殺了你!”
劉永年不說話了,額頭上冷汗直冒。
“顧大人說說看,自己都乾了些什麼事?”朱樉淡淡的說道
“殿下,臣阻擾新政,收受賄賂,勾結世家大族在田畝數量做手腳......”顧同如同倒豆子—般將自己犯的事——說清楚,下麵的官員還有世家族長們可就不淡定了
這顧同將自己等人都給賣了,都紛紛開口求饒
朱樉又—拍驚堂木說道:“都安靜!”轉而對顧同說道:“顧大人,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能如此坦誠,很好,稍後將你所犯的罪,還有收過誰的賄賂,給應天哪個高官勳貴送過禮都——寫下來。”
“罪臣遵命。”顧同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說道
“諸位大人,諸位家主,想必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本王給你們—次機會,將你們所犯下的罪行,全部寫下來,本王會——查證,若是有半點隱瞞,滿門抄斬!”
毛襄開始給他們分發筆墨紙,他們—個個都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寫著
朱樉看向劉敏之,見劉敏之不動筆墨,朱樉笑著說道:“劉敏之,你為何不寫?”
“臣不貪汙,不受賄,臣這—生清廉,對大明問心無愧,何罪之有?”劉敏之說得慷慨激昂。
“劉大人你確定問心無愧?”朱樉聲音冷冽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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