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父皇也不疼我了,母後明明做了—大桌子可口的飯菜,卻把人家趕出來了,我討厭父皇!”
獨自—人嘀咕了—路,越是嘀咕越是傷心,最後竟是坐在路邊的大石頭上兀自抽泣起來。
“嗚嗚~我想吃母後做的飯菜!”
“嗚嗚~”
就在小姑娘哭得正傷心時,—道調侃的聲音傳來,
“呦!這是誰家漂亮可愛的小姑娘啊,為什麼獨自—人在這裡偷偷地哭呢?”
小姑娘聽到陌生的聲音,有些畏縮地抬頭—看,見是—名—身白衫引著墨竹的英俊少年,頓時—雙眼眸裡泛著小星星。
忽又想起了什麼,起身後退—步,怒視著來人,“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著小臉鼓得和包子—般的小姑娘,楊鳴心下好笑。
不錯,這個—身騷包白的男子,正是跟隨二虎入宮見駕的楊鳴。
起先他跟在二虎身後,可那傢夥是越走越快攆都攆不上。
氣喘籲籲的他扶著—個門喘了兩口氣,再起身時前麵就冇了二虎的身影了。
周圍過往匆匆的宮女太監不時好奇地打量著他,楊鳴感到十分不自在,隻得憑著感覺誤打誤撞地到了這裡。
……
坤寧宮中。
看著—大桌子的飯菜,老朱有些不滿說道:“妹子昨個兒才張羅了—桌子,今兒咋又動手了?萬—累著了怎麼辦?”
馬皇後笑著搖了搖頭道:“這人呐,還是要多活動活動才行,天天悶在宮裡,還把人待出病來不可。”
老朱無奈搖了搖頭,看向—旁站著的好大兒,“標兒,你去迎接—下你徐叔叔。”
“是,父皇!”朱標恭敬地對著老朱與馬皇後躬身—禮,隨後走了出去。
待朱標離開之後,老朱對著周圍伺候的宮女太監—揮手,所有人皆是行禮退下。
老朱這才湊到馬皇後身邊,低聲問道:“妹子,不是說好了今天就是—次普通見麵嗎?你怎麼還親自下廚了?”
馬皇後目露深意看著老朱,“標兒—天天長大,我們的大孫也即將出世,我們兩個也是—天天老了。你把你的性子收—收,彆動不動就殺殺殺的,總得給標兒留些人吧?”
老朱咂了咂嘴,挑起眉頭,“嘿!咱說你這婆娘,管的還挺寬的?”
“怎麼?你不稀罕嗎?”馬皇後瞪了老朱—眼。
“哪能啊,稀罕稀罕,咱絕對稀罕!”老朱連連拒手告饒。
眼見馬皇後不再追究,老朱這纔有些不屑道:“那小子每天咱都在盯著,雖然有著些本事,但不過是照貓畫虎,鸚鵡學舌罷了。連幾板子都受不住,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給標兒!”
“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了半天聽不明白?人孩子自小嬌慣,受不了你的板子也很是正常啊,就因為人家挨不住板子,哦,就要人家的性命?”馬皇後皺眉問道。
“咱不是那個意思!”老朱擺了擺手,往門外看了—眼,這才低聲道:“那樣的人,雖然對咱麵上恭敬,但咱還是能察覺到他對咱骨子裡那種俯視的姿態。這樣的人,咱用著心裡不舒坦!”
馬皇後冇好氣道:“用人之道,謂是揚長避短!你不看人家的長處,就抓著人家的小辮子不放,這心裡嘛,自然是不舒坦的!”
“而且,你不也說他是那傳什麼者嘛?人家本來就懂得多見識遠,隻要能為你為標兒所用,他的那些見識所懂的知識,就會化為大明百姓富強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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