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跑什麼啊!
暮清妍納悶的嘀咕著,再瞅瞅腳邊半死不活的野雞。
那傢夥該不會還想著娶她當媳婦吧?!
麵對方小花這種長相欠佳,囧,說是欠佳還是委婉了。
總之,不管是性格還是長相都讓人退避三舍的女人。李川為了顧忌她的名聲,不改初衷的娶她,單憑著這一份心,暮清妍打從心底的裡佩服他。
李川送來的雞,暮清妍可不打算收。這要是收下了,以後哪裡說得清。
暮清妍對著小包子吩咐道:“軒兒,你乖乖在家裡。孃親將這兩隻雞還回去,馬上就回來。”
小包子有些擔憂的看著她。
囧,冇錯就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擔憂。小包子該不會是以為她是藉著送東西的由頭,去看李書齊吧?!
暮清妍摸了摸小包子的頭,“孃親,將東西一放下就走。你不用擔心。”
小包子點點頭,烏黑明亮的眼睛告訴她,讓她快去快回。
暮清妍將兩隻野雞拎著,朝著李家去。路上遇見的村民,在看到暮清妍提著兩隻雞,朝著李家的方向去,眼中都帶著戲謔。
李家的人有村民過來通風報信,早早的知道方小花要過來的訊息。李書齊正好在堂屋,聽到那人的話,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李家的主母林氏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吐沫,“那個醜女人來了,誰也彆給她開門。”
剛一說完,想到了那女人手中提著兩隻雞,又改變了主意。那兩隻雞賣了,少不得有四五十文錢。
“算了,還是讓她進來,省的她在門外大呼小叫,落了我們李家的麵子。”
暮清妍依記憶,很快就找到了李家。李家在村中是富戶,住的少見的磚瓦房。以前李家也很窮,自從李家老大回來之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李川是個打獵的好手,每次進山都能獵到不少的好東西,有了一個能乾的大兒子,家裡蓋起了磚瓦房,買了不少的水田。
一躍成為村中數一數二的富戶人家,李書齊能安心的讀書也多虧了李家老大。
暮清妍看著敞開的院門,走了進去。
不少村民見暮清妍進了李家院子,都露出瞭然的神情,一個個伸長脖子等著看好戲。
暮清妍剛進門,嘴還冇張,一盆臟水朝著她潑來。
暮清妍眼疾手快的閃身,驚險地避開。若非她連著兩日喝了靈泉水,以方小花那笨重的身體,少不得今日要被潑成落湯雞。
“喲,這是誰來了。”林氏手拿著麵盆,斜長的眼眸藐視著她。
若說這是湊巧潑出去的水,打死她,她也不信。
暮清妍可不是方小花,即使被人如此對待,還恬不知恥的湊上前去討好那個老女人。
“幾日不見,李嬸你得眼疾了。”暮清妍一臉驚訝的看著她。
李嬸被她軟釘子一噎,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深吸幾口道:“你過來乾什麼?我告訴你,我們家書齊不在。”
往日這麼一說,那女人定然討好的將東西送上。林氏倨傲的站在那裡,等著那醜女人將東西送上。
每次都送這麼一點東西,真是上不得檯麵。
林氏斜眼瞥向她手中提著兩隻雞,眼神很是不屑。
暮清妍注意到林氏的目光,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這是將自己手中的兩隻雞當成她討好她的東西。
本打算將東西一還,就回去的暮清妍,立馬改變了主意。這兩隻雞還是得送到李川的手上才行,不然讓人誤會她還對李書齊有意思,那可就不妙了。
“我是來找李川的。”
林氏先是一愣,旋即下巴往上一抬,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暮清妍,“方寡婦,我告訴你,李川是不會娶你的。”
暮清妍眼皮一翻,直接給了她一個白眼,真當他們李家的兒子都是香餑餑。
“李川在不在?”這一次她的聲音拔高了幾分。
林氏見她無視自己,眉頭不悅的蹙起,“老大不在。”
林氏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柴房內傳來李川的聲音。
“誰找我。”
李川一走出柴房,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中的暮清妍,眼底閃過一抹驚訝。當看到她手中提著那兩隻野雞,黝黑的麵龐上浮現一抹可疑的紅暈。
“你、你怎麼來了。”一想到方纔自己偷看被人抓包,李川有些不敢對上暮清妍的目光,眼神閃爍的往一旁轉。
暮清妍見李川看都懶得看自己一眼,那態度妥妥就是不待見她。
暮清妍見他如此,非但冇有不高興,心底反而鬆了一口氣。
這樣如此最好,他不待見自己,就不會真的來娶她。
李家人不待見她,暮清妍也不想多惹人嫌,將手中的兩隻野雞丟還給他,不待他開口,直接轉身離去。
林氏看著方寡婦就這麼走了,傻眼了。
李川低頭看著腳邊的兩隻野雞,深邃的黑眸看不出任何情緒,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有好事的村民瞧見了那一幕,方寡婦死賴著李書齊的謠言不攻自破。
晚上,等小包子入睡後,暮清妍進入空間,一進去就看到空間四周都長著柿子樹,其中一株柿樹已經長得高大,看上去像是有五六年的柿樹。
這株就是第一棵柿樹,看這勢頭用不了多久,就能開花結果。
暮清妍將蔬菜的種子,開始在空間裡播種。柿樹的生長週期長,蔬菜生長的週期短,不知道蔬菜種在空間裡,多久能成熟。
暮清妍將家中剩餘不多的種子全部種到空間裡,坐等著結果。
弄完後,暮清妍出了空間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趁著小包子還在睡夢中,暮清妍閃身進入空間。這一看不得了,昨晚種下去的大白菜、蘿蔔全部成熟了。最讓她驚喜的是,最早那顆柿樹開花了。
暮清妍出了空間,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
小包子不知道孃親為什麼開心,現在的生活對他來說,就像是在天堂一樣。孃親不再打他,也不再罵他,每天還給他做好多好吃的。
孃親也變得很愛笑,他有些記不得以前的孃親長什麼樣,在他的眼裡、心裡隻有現在孃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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