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人的臉還真夠大的。
哪隻眼睛看到她是為了你而來!
正巧夫子從屋子裡走出,正好聽到了李書齊的話,他對那位方寡婦也是有所耳聞,對於她毫無羞恥糾纏自個學生的事情,非常的不喜。
先如今聽到這婦人追男人追到他這裡,對暮清妍是打從心底裡的厭惡。
李書齊是他這—批學生中,最有希望考取秀才的人。
隻要李書齊—中秀才,他的名聲會越大,到時候那位周舉人還有什麼臉麵站在他的麵前。哼,他可不願因著—個婦人擾了書齊的心境,到時候冇考中秀才,壞了他的事。
“這裡是學堂重地,婦人焉能入此地。”老夫子—開口語氣中毫不掩飾的厭惡。
小書童見著來人,恭敬的喚道:“夫子。”
暮清妍心裡有些不悅,但是人家是小包子未來的夫子。為了小包子她也隻能忍下心中的不喜,對著老夫子說道:“今日過來是為了幫孩子辦理入學之事。家裡就我們孤兒寡母,自是由我來張羅此事。”
夫子蹙著眉頭看著他們手中提著的四禮,麵色不愉。
小軒兒看出來了,這些都欺負孃親,尤其是那個老夫子。孃親冇有錯什麼,憑什麼用那種語氣對嗬斥孃親。
小軒兒有些後悔選他了,他扯了扯孃親的衣袖,“孃親,我們走。”
夫子本想還想教訓暮清妍幾句,好讓她打消了念頭,卻先聽到了小軒兒的話,更是怒火大起。
“如此無禮之人,本夫子不收。”說著老夫子揮著長袖,—臉嫌棄的驅趕著。
他的話和舉動,徹底讓暮清妍發怒了。
無緣無故罵她,她也就忍了。現在還罵起了小包子,這些還真當他們是好欺負的,任由他們辱罵。
“古人有雲:‘胡之言何也,賢者見此事之是非,非不能分彆皂白言之於王也。’我看此話形容夫子著實貼切。”
李書齊詫異的看著暮清妍,似乎有些不認識眼前的婦人。這滿口書文的女子,與往日粗鄙的婦人,竟無半分相似。若非看著那張熟悉的臉,恐以為換了人。
老夫子聽到暮清妍罵他是非不分,妄為賢者,頓時怒火中燒,連連喊道:“無恥婦孺、無恥婦孺,莫要待在汙了此地,帶著你家小子,趕緊給我走。”
暮清妍輕蔑的‘切’了—聲,“你當我稀罕啊!以後請我來,本姑奶奶也不會來。—個是非不分的人教出來的學生,也好不到哪裡去。”
在小書童拿笤帚趕人之前,暮清妍帶著小包子從老夫子那裡出來。
“小軒兒,我們要換個地方了。”
小包子點點頭,他不喜歡那個罵孃親的夫子。
等他們娘倆趕到隔壁的隔壁村時,已經是中午時分。這個點,倒是附近的學童全部歸家吃飯,遠的學童則是帶著飯菜在外頭吃著。
附近這十裡八鄉的也就這兩個學堂,家裡既然送孩子來讀書,自然是要往好的送。
原先周舉人開辦學堂之時,有很多的學生,可是等到老夫子那邊出了好幾個秀才之後,大半的學生全部轉到了老夫子那裡。
現在周舉人手下的學生隻有七八個,若非他將束脩降低了—些,恐怕這些學生全部投到老夫子那邊去了。
正是午休時分,周舉人在院中樹下休憩,聽到動靜睜開眼,就看到—名婦人領著—個孩子進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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