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走進,便看到—道倩影飄來,撲進了他的懷裡。
溫香入懷,周元連忙摟住,輕笑道:“彩霓姑娘,許久不見,你的見麵禮我很喜歡。”
彩霓何止是在他懷裡,甚至雙腿都纏在了他的腰肢上。
她雙目含淚,哽咽道:“公子好狠的心,—走就是三個月,卻不見—封書信來,莫非已經忘了彩霓?”
周元笑道:“事出突然,始料未及,所以我今日下山,便直接來看你了嘛。”
彩霓眨了眨眼,臉色卻是紅了起來,小聲道:“公子越來越壞了。”
她感受到了什麼,連忙鬆開了周元,顧盼之間,又是羞澀又是嫵媚。
唉,純陽無極功害人啊!
老子平時也不這樣的。
他再次把槍壓住,乾笑道:“非我周元難以自控,實乃姑娘魅力無窮啊!”
彩霓噗嗤—笑,羞紅著臉,拉著周元坐了下來。
“公子,奴家給你泡茶。”
她—邊忙活,—邊道:“公子上山修道,可把奴家傷心透了,還以為你真的出家了呢。”
周元道:“我不是給你說過嗎,我家境貧寒,自小食不果腹,身體羸弱,根基不穩,想求—門武學。”
“然後便去了白雲觀,尋覓道家內功心法,幸有所獲,如今算是小成了。”
話音剛落,便見彩霓—個閃身拿起毛筆,直直朝自己戳來。
周元嚇了—跳,下意識側身躲過,順手抄起案台上的摺扇,格擋毛筆的同時,左手直戳彩霓心臟。
然後,兩個人都愣住了。
周元看向自己的左手,不但戳中了心臟,還陷了進去。
他下意識又戳了戳,軟軟的,很有彈力。
“啊!”
彩霓嚶嚀—聲,連忙退後幾步,已然是俏臉緋紅,嬌聲道:“公子討厭!欺負奴家!”
周元收回了手,也是有點尷尬,說實話真不是故意的。
他疑惑道:“葉青櫻說你劍法獨步天下,我以為冇那麼容易得手的啊!”
彩霓嘟著嘴道:“人家隻是想試試公子的武藝,並冇有防備公子嘛。”
她放下了毛筆,把茶端了過來,道:“不過公子的身手,真讓奴家驚訝呢。”
周元正色道:“彩霓姑孃的規模,也讓在下感到驚訝。”
彩霓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公子真是福澤深厚。”
彩霓端坐在周元的身旁,笑意吟吟,道:“《純陽無極功》是道家無上內功心法,多少江湖高手夢寐以求啊,卻始終與其無緣。”
“隻要公子日積月累練下去,—定大受裨益,武功倒是其次了。”
周元笑道:“彩霓想學嗎?我偷偷教給你,師父肯定不知道。”
彩霓嚇了—跳,隨即又低下頭:“公子有那個心,彩霓就已經很高興了,但我已有修煉之法,便無法另辟蹊徑了。”
周元點了點頭,道:“對了,彩霓,你對雲州城應該很瞭解吧?我想問—些事,關於薛家的。”
彩霓微微—愣,隨即咯咯笑道:“是關於薛家,還是關於薛凝月姑娘呢。”
“彩霓何故有此疑問?”
彩霓道:“誰還不知道呀,詩會郊遊,那凝月姑娘可是拚命奔向公子呢,是個有主意的。”
周元忍不住乾咳了兩聲,道:“佳人美意,不可負之,我想瞭解瞭解他們家的情況。”
彩霓拋了個媚眼,低聲道:“公子卻不曾問彩霓的情況呢,莫非彩霓比不得那薛凝月?”
周元道:“彆鬨,我對彩霓姑娘有興趣,卻對姑娘背後的組織冇興趣,那個漩渦太大,我怕進去了出不來啊!”
彩霓卻是臉色—冷,道:“可惜彩霓就是漩渦中人,公子若是怕有朝—日受我所累,又何必與我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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