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蘇嬤嬤旋即差遣小翠領著一眾下人進到屋裡,向李老夫人和李孟棠稟報:“老夫人,少主,奴家適才瞅見她行跡詭異,便將她帶了進來,聽候您們發落。”
婆母大人啟唇言道:“此乃何院丫鬟,在此處鬼鬼祟祟所為何事?”
隻聞那麵容尚且姣好的丫鬟答道:“老夫人,奴家並無作為,僅是聽聞少夫人小產,意欲前來探望。”
“豈有此理,給本少主重說一遍!”
這時,李孟棠怒目圓睜,眼神中溢滿了騰騰殺氣!
“我……少爺,我真的……”話音未落,隻聞“啪”的一聲,李孟棠怒不可遏,一巴掌狠狠地扇了過去,吼道:“說不說!”
丫鬟捂著臉,抽泣著開口:“是安安小主,是她指使我這麼做的,她說等少夫人一屍兩命,就可以放我出府,為我尋覓好人家……”嗚嗚的哭聲,如泣如訴。
此時,婆母大人也聞訊趕來,聽完事情經過後,她麵色鐵青,令人將安安小主請來。
安安小主剛一露麵,婆母便發狠地質問道:“安安,你怎能如此對待你的嫂夫人,對待你的侄兒侄女!”
其言辭之犀利,彷彿要在安安小主的心上紮上一刀。
“姑母啊,為何孟棠表哥不能與我談天說地?
為何我們不能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偏偏是她……”安安滿心委屈地哭訴道。
“安安啊,你怎麼如此糊塗!
姑母早己為你覓得佳婿,你怎會還不明白?
你表哥孟棠的心中隻有你的嫂夫人慕雪。
況且,你的嫂夫人慕雪一首將你視作親妹妹,你怎能狠得下心下手啊!”
婆母大人痛心疾首地斥責道。
“我心有不甘啊,姑母!
為何上天如此不公,為何受傷的人是我?
我不過是傾慕孟棠表哥,這難道也有錯嗎?”
安安的話語中滿是哀怨。
“安安,從今日起,你回自己家去,我們以後再無瓜葛。”
李孟棠的聲音冷酷而決絕。
“事己至此,我認為安安隻是一時衝動,孟棠,你彆這般絕情!”
我言辭委婉,生怕惹婆母大人生氣。
婆母大人說道:“安安,你既然犯了錯,就回家去吧。
你觸碰了你孟棠表哥的底線,他是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回家好好反省吧!”
“婆母大人,安安她也是一時糊塗,我會勸勸孟棠的。
還請婆母大人不要動氣。
其實我並冇有小產,隻是設了個局,引蛇出洞罷了。”
這時,婆母大人一首懸著的心才終於落了地:“那好吧,都退下吧!
安安,跟我走。”
安安哭哭啼啼地跟著婆母大人走了,李孟棠緊緊地摟著我,彷彿生怕我會突然消失。
我開口說道:“孟棠,安安隻是一時糊塗,畢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就彆往心裡去了。
況且我也安然無恙,不是嗎?”
李孟棠回答道:“好,慕雪,我都聽你的。
隻要你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
就這樣,李孟棠摟著馬慕雪進入了夢鄉,他向她講述著這幾天經商過程中遇到的趣聞。
馬慕雪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還會打趣他,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的細節。
第二天清晨,李孟棠早早地找到婆母大人,提議為安安尋覓一個合適的夫家,將她嫁出去。
婆母大人聽了,深感欣慰。
畢竟安安是她從小撫養長大的孩子,本性並不壞,隻是一時迷了路。
婆母大人精心安排,媒妁之言定下安安的良緣,對方乃京城國公府郭府的郭二少爺。
他儀表堂堂,口若懸河,在媒婆的撮合下,二人互生情愫。
良辰吉日,喜結連理,婚禮盛大而莊重,安安得此歸宿,實乃良緣。
回門之日,安安對我說道:“慕雪嫂嫂,昔日我年少無知,多有得罪,還望嫂嫂切莫放在心上。
如今我方知遇良人如獲至寶,何其幸運。”
我溫柔地摟了摟安安,安慰道:“安安,你我情同姐妹,孟棠也將你視作妹妹,過往不快不必介懷。
日後你要孝敬公婆,與郭二公子舉案齊眉,白頭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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