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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一事,在朝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楊秀妍,天之驕女,數次代表夏國參加六國會武,為夏國掙足了臉麵。
更何況他是楊家之後,千金之軀。
竟然無緣無故的死在了鎮北王府。
楊家有何權利決定人的生死,這是草菅人命,這是目無法紀!
更重要的是,還有道宗道子,夏國一直與道宗交好。
夏國的國師,無不出自道宗。
尤其是如今各地烽煙四起,佛門勢力尾大不掉,夏國與道門打好關係,是大勢所趨。
佛家不納稅不服徭役,早就拖垮的國家的經濟。
長安四百八十寺可不是亂說的。
去年首輔大人已經聯合百官上書,抵製佛教勢在必行。
皇帝也頗為心動,對道家的恩寵更勝以往,以借道家來打擊佛家。
如今陸家不顧忌大局,任性而為,竟然擊殺了道宗的當代行走道子。
這無疑是想將道門也推到大夏的對立麵。
其心可誅!!!
無數的官員,或出於私心討好楊家和道宗,或出於公正,為了朝局穩定和聖上滅佛的大計。
早就聚齊在午門之外,隻等上朝時對鎮北王府口誅筆伐。
“仗義死節,就在今日,今日我等就是豁出性命也要聖上懲罰這目無法紀的陸氏父子!”
“眼下內憂外患,外有漠北豺狼虎視眈眈,內有封疆大吏擁兵自重,如今朝廷更有鎮北王此等奸佞當道,哀民之多艱,國之多難啊。”
“諸位,今日我等務必一心,攘外必先安內,朝堂不寧如何又平的天下,今日鎮北王與我等必然你死我亡!”
“楊國公之女慘死,道宗道子冤枉,這陸家無法無天,我大夏如何能夠容忍此等奸佞!”
“殺人償命,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一個小小世子!”
“敢公然挑釁我大夏律法,今日就是他的死期!”
文官們全在破口大罵,似乎鎮北王夫子兩人的罪惡罄竹難書。
武將們自然也不慣著,憤起還之。
這些武將大部分都是冇了兵權,在朝中賦閒,很多都是鎮北王的門生故吏,或是對鎮北王推崇備至的粉絲。
真正有實權的武將,如今都在外放。
“楊家一小小女娃就敢公然侮辱鎮北王府,鎮北王何等人物,保了北方幾十年太平的人,冇有他哪有你們華貴錦衣的站在這裡指點江山,一個小小女子竟敢上門欺辱,死的活該!”
“就是,鎮北王就是不出手,老子他孃的拚了命也要宰了那對狗男女。”
“鎮北王府豈是這種人也配碰瓷的!”
“嗬嗬,如今邊關告急,也不見你們這群腐儒衝殺戰場,國家興盛難道還指望你們?怕不是上了前線就會尿褲子吧。”
此話自然也引起文官勢力的不服。
“呸!粗鄙武夫,懶得與你等計較,聖上英武睿智,自會做出判罰!”
“判你奶奶個腿!”
“粗鄙!”
“傻逼!”
兩方人越吵越凶,若不是這裡是皇城內部,怕是早就擼起袖子將對方提前在午門給哢嚓了。
嗒——嗒——嗒——
幾聲清脆的馬蹄聲,打破了吵的麵紅耳赤的眾人。
一老一少,老者麵容清雋,風度儒雅,隻是眉宇間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抑鬱。
小的鮮衣怒馬,器宇軒昂,腰懸寶劍,嘴角掛著對女人有著致命吸引的洋洋笑意。
來人正是鎮北王陸淵和鎮北王世子陸陽!
“陸淵,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騎馬入宮,你們父子是要造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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