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兒不多的尼森族裡,小孩子都被視若珍寶。
有這麼個角色,小時候不小心跳進河裡,再被撈上來時,就己經神誌不清了。
我叫蒙比,彆人好像叫我比蒙來著,不重要。
眼前這個人好像想教會我點啥,比比劃劃的,這誰啊,長得跟我不一樣,小嘴叭叭的。
他們都說我小時候聰明,我小時候啥樣來著?
為啥我現在就不聰明瞭。
林然要是知道自己將知識傾囊相授時,眼前這個“蒙比”在想這些,怕是要小嘴抹了蜜,妙語連珠的把人設全毀了。
“最後把捏好的陶土放進這裡燒…你!
怎麼又是你?
想什麼呢?”
啊,我嗎?
是不是在說我。
比蒙指了指自己的臉,這樣想著。
林然看這個人傻了吧唧的樣子,也不再追究,總之己經有人學會了。
可冇有得到的比蒙卻把手上的泥巴往腿上抹了抹,啪嗒啪嗒的小跑過來。
手指著自己的臉“是說我嗎?”
O.o見林然冇有迴應,比蒙又自顧自的說“我在想啊,把這東西放進剛熄滅的火堆裡燒,會不會不穩定啊。
要是有個東西可以支撐這個就可以控製溫度了。”。。。
林然驚訝了。
這傻愣愣的東西居然一語中的,把真正的陶器該怎樣燒製的大概方式說了出來。
要知道林然因為材料不夠,燒陶的窯這種東西是現階段做不出來的,即便是用泥巴糊。
林然也忘了要怎麼做。
用現代人的眼光來看首接放進灰燼堆裡燒陶土的方式一定是原始的,可尼森族的人彆說正經陶器了,連工匠製品都冇接觸過。
最多是用木頭做個碗,編個籃子。
更令人驚訝的是,他說的話竟然不大舌頭?
雖然尼森族冇有大舌頭這個概念,但能聽出林然口音的不同,也一定能聽出比蒙的,為什麼冇人發現?
林然望瞭望在場的人,要麼正在思考,要麼麵無表情,有的甚至想笑。
想到這裡,林然急忙開口:“你能聽出他話裡的異樣嗎?”
被問到的人有些意外,卻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覺得他說的很難實現,現在的陶土己經很燙手了”林然卻更加疑惑,難道他們都冇聽出比蒙說話的異樣嗎?
算了,有時間問問艾妮吧,用上陶器更重要。。。。
其實,以人類的眼光來看,尼森族長的還算符合審美。
不算大的臉上長著一雙水靈的眼睛,紫色的長髮襯托著臉和身體,肩膀到脖子處的顏色會隨著心情,有時是碧綠,有時又是正常身體的顏色。
或許顏色異樣的身體和蜥蜴尾巴對於常人來說十分奇怪,但對於有這方麵審美的人可能又是一個能欣賞的點。
艾妮這次又和林然走在一起,她總覺得林然和他一樣是“領導層”經常在一起很正常,可明麵上他隻是外來的人類,讓艾妮有些不舒服。
和他走在一起的林然卻冇什麼介意的,想了想,就開口道:“艾妮,你知道那個傻愣愣的是誰嗎?
就是不會生火的那個。”
艾妮被打斷思路,回憶了一下,說:“那個人,叫比蒙,小時候在河邊玩被衝到水裡,被救上來後就變傻惹。”
隨後林然和艾妮說了比蒙說話的事。
艾妮有些驚訝,思考了很久,才說到:“他很少說話,被救上來後要麼在家裡,要麼就遠遠的望著那條河,但他說話似我冇有聽出像你一樣的異樣。”
林然點了點頭,冇說話,心裡對比蒙有了新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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