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經過好說歹說。
呂熙終於讓老爹熄滅了要打袁紹的心思。
回去了幷州之後,哪能天天打仗,死人倒暫且不說,還特麼費錢!
呂熙曾觀看過後勤司的賬目,一天下來,幷州的六萬大軍每天至少要吃三萬斤糧食,再加上軍械,兵器,甲冑的損耗。
就單單隻是一天,就得花個萬金!
這是什麼概念?
而且古代冷兵器的戰爭與現代熱兵器戰爭相比,用刀砍,用矛戳。
一場戰爭下來,打個一年半載也是正常。
幷州算不得富庶,這樣下來,這麼一點家業能經得起折騰多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不多時,天微亮。
此時,在洛陽城下,並、冀九萬大軍集結完畢。
頓時,無邊的煞氣在天空中蔓延著,無數人皆是神情肅穆,手中緊握長刀,濃烈的氣息撲麵而來,令人震撼不已。
與此同時。
幷州軍身旁的三萬冀州軍個個也是麵露殺氣,袁紹不愧捨得在軍隊裡下血本,每個冀州軍士卒皆是高大壯碩。
很明顯,夥食整得好。
但此刻呂布呂熙爺倆有點不自然,隻見冀州軍披麻戴孝,望眼過去,一片白色儘收眼底。
呃……
其實袁隗還冇死。
“咳。”看到此,呂布輕咳一聲,揮了揮手。
“全軍聽令!”
“攻……”
呂布還冇說完,呂熙連忙上前,小聲道:“父親大人,讓冀州軍先攻,我們幷州軍跟在冀州軍的後麵。”
呂布:“……”
“好。”聞言,呂布訕笑。
自古以來,打仗,衝得快的,永遠也是死得快的。
冇多久。
冀州軍開始對洛陽城發起了進攻。
與幷州軍的淩厲的氣勢不同,冀州軍能讓人明顯感覺到一種悲涼之態。
好吧,袁紹在演講方麵也是個天才。
充分調動了情緒。
要知道,哀兵必勝!
“殺!”
“殺!”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一時間,呂熙心中不禁豪氣乾雲。
“父親大人,下令攻城吧。”呂熙扭頭,朝著呂布拱手一禮。
“好!”
“全軍聽令!”
“立刻攻城!”
話音落下。
入眼便是幷州騎兵轟然衝出。
士卒揮舞著長刀緊跟其後。
“殺!”
“殺!”
“為主公報仇!”
“為主公報仇!”
呂布率先衝進陣中,高聲大喊,所到之處,必有死傷。
日!
城樓上的董卓已經傻眼。
昨天來打了一回,今天又來……
一個喊著為袁隗報仇。
一個喊著為丁原報仇。
告訴我,我乾了什麼???
“快,給咱家扔巨石,砸死這群亂賊!”
董卓憤怒大喊。
“相國不必動怒,並冀兩軍不過區區九萬人,洛陽城池高大,城內糧草充足,不出半月,並冀兩軍自會退去。”
李儒無奈一笑,上前拱手一禮。
說實話,兩軍喊的口號也把他也給整蒙了。
自家老闆殺冇殺袁隗與丁原。
李儒自然是清楚。
“唉,文優啊,這呂布小兒與袁紹賊子也不知是在搞什麼名堂,一個非說咱家殺了他爹,一個說咱家殺了他叔父,把咱家當成他們撈名聲的腳石,莫非是欺我長刀不利否?”
能混上今天這個位置,董卓自然能想到其中關節。
據探子來報,丁原死於大戟之下。
用戟的人,還能是誰?
這呂布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聰慧了?
看這情況,怕是把我當作墊腳石,準備收納六萬幷州軍心麼?
“相國,這等鼠輩何足掛齒,獐頭鼠目罷了。”李儒輕笑一聲,無奈道。
“文優所言極是,通過這場戰,咱家也算是明白了人心險惡。”
“來人,傳我命令!”
“立即嚴密監督朝中大臣,如再發生袁隗一事,乾係之人當場立誅!”
“是,相國!”
幾名將軍得到了命令,隨後離開,連忙在城內安排部署著。
“文優,呂布袁紹欺人太甚,此戰過後,咱家決定,先攻幷州,再攻冀州!”
“我倒要讓世人看看,敢用咱家來撈名聲的那些人,往後還敢不敢如此放肆!”
說罷,董卓重哼一聲!
“相國大人所言極是。”
“絕對不能放縱這些亂賊如此肆意張揚,如若不然,天下人皆是效仿於此,那我西涼軍得需要多少兵力才足夠去對付?”
李儒不愧是三國頂級謀士,一句就抓住了要點。
此風絕不可漲!
誰想出名了,就來洛陽打上一回。
當我們西涼軍是受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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