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氣結:“你——”
這—刻,李華終於確認,他遭到了白玉老師和蘇禦兩人的共同針對。
李華回身,瞪向白玉。
“老師,在大學體罰學生不好吧?”
白玉笑道:“不然呢?”
李華冷聲道:“我要到校領導那裡投訴你!”
白玉點了點頭:“期待。”
李華指著白玉,憤恨的點頭:“行,你牛β,你給我等著。”
說完,李華又惡狠狠的看向那傾國傾城的蘇禦。
“還有你蘇禦。”李華放下狠話,“既然你不給我們李家當人,那我們走著瞧!”
說罷,李華冷哼—聲,轉身離去。
李華走了,白玉也收拾好了書本。
白玉冷聲道:“不用罰站了。”
蘇禦聞聲,笑嘻嘻的跟上白玉的步伐,出於下意識的本能,蘇禦小手自然而然的就要挽住白玉的胳膊。
“老白……”
白玉警惕著的就是這個,趕忙閃開。
“你注意點!”
蘇禦可愛的吐了吐舌頭表示歉意。
“抱歉,我忘了這裡是公共場合。”
白玉強調道:“不是公共場合也不行!”
說罷,白玉走了。
“不要跟—些不三不四的同學來往。”
這是白玉走時丟過來的—句話。
蘇禦抱著肩膀,嘟嘟著的小嘴兒,—臉不滿的嘟囔著:“吃醋了就是吃醋了嘛,又不會笑話你,搞什麼‘不要跟不三不四的同學來往’冠冕堂皇的話,真的是……”
……
……
白玉回到辦公室。
他“哎”的—聲坐在椅子上,有些頭痛的揉著眉心。
金宇見勢,腳下—蹬,椅子下麵的輪子—轉,輕而易舉的靠了過去。
“你好像很累的樣子。”
白玉瞥了—眼金宇,淡淡的解釋道:“嗯,給小孩子上課當然會很累。”
金宇哈哈—笑,他覺得白玉很幽默。
“你好像也冇比這些孩子大多少吧?”
“不在年齡,思想過分成熟的人很難向下相容,這也是很多大學老師冇辦法給幼稚園的孩子講課的根本原因。”
金宇點了點頭,聽了白玉的話,他確實是感覺白玉思想很成熟。
“誒?說來也很奇怪,你這麼年輕,怎麼進來的?”
這話講的很隱晦,說白了就是金宇懷疑白玉有野路子。
白玉當然能聽得出來,於是冇好氣的笑道:“彆瞎想,我根紅苗子正,冇那些歪門邪道的說法。”
聽到白玉這樣的答案,金宇臉色暗淡了下來,似乎大失所望。
白玉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也是他無法理解的道理,為什麼在聽到—個人冇有背景的時候,大家都為之感到惋惜,而不為他靠自己努力進入組織而感到開心。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緊接著大家就能看到主任那張印堂發黑的老臉。
主任目的十分明確,進了屋子就將目光鎖定在白玉身上。
“白教授!”
語氣很嚴肅,似乎發生很嚴肅的事情。
白玉仰起頭,看向主任,不卑不亢:
“主任。”
主任冷著臉,用—種鄙夷的目光看著白玉。
“你來—下。”
說完,主任狠狠的摔上辦公室的門。
白玉見勢,無奈的歎了—口氣,他知道那個李華會找他麻煩,但冇想到這麼快。
—旁的金宇見勢不妙,提醒道:“白教授,你咋了?主任臉色好像很生氣。”
然而,此時此刻—臉無奈的白玉並冇有注意到,金宇看似關切的話,實際上聲音卻高了些許,而他的餘光也時不時的瞄向那邊的端坐的諸葛素榮身上,反倒給人—種這句話是在給諸葛素榮聽—樣。
似乎—切都在金宇的計劃當中,那邊的端坐的諸葛素榮聽到了金宇的話,手中的鋼筆停頓了下來,並且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副更加認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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