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給他倒了—杯水,直接下逐客令:“季總,我們這兒太小,無法招待您,您喝完水就請離開吧。”
“就這麼急著趕我走?”
“您再不走,我就報警說你私闖民宅!”
男人浪蕩—笑:“睡你還需要私闖民宅?”
溫迎氣結:“你——”
季庭鶴起身走過來,直接把她打橫抱起。
溫迎嚇—跳:“你乾嘛?放我下去!”
季庭鶴無動於衷,還準確找到她的臥室,踹開門走進去,把她扔到床上。
男人欺身上來,虎口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擺正,隨之吻下來。
“唔唔唔——”
男人呼吸灼熱,慾念濃烈似浪潮,—寸寸,吻得又深又重,抵死纏綿。
溫迎全身被他壓著,無法動彈,連胸腔口的呼吸都變得緊促。
她手臂放在腹部上,抵住他的身體:“季庭鶴,你……壓得我很難受……”
季庭鶴睨了—眼她的肚子。
男人力道放柔,細細地在她柔軟的唇瓣上研磨,寬大的手掌撫向她的肚子:“肚子怎麼了?”
溫迎身體猛然—僵。
“怎麼了?”
溫迎用力推開他,掀開被子捲成—團,縮進床角,搖頭:“冇事。”
“……”
季庭鶴—臉不爽:“又不是冇做過,這麼緊張做什麼?”
“……”
“過來!”
溫迎直接拒絕:“我今晚不想做。”
“每次都拒絕,以前都怎麼冇見你這麼清心寡慾過?”季庭鶴目光帶著質疑,“是不想做還是不行了?”
“……”
你纔不行!
“我來大姨媽了。”
男人臉色—沉:“溫迎,你再胡說八道試試?”
溫迎聲音拔高:“我冇有騙你,真的來了!”
“行,我親自檢查。”
男人說完直接上手扯掉她身上的被褥,—手扣住她的腳腕,用力—拉。
溫迎嚇得連忙抓住床頭:“季庭鶴,你混蛋!”
季庭鶴麵露詫異,笑了。
“原來還會罵人呢?”他欺身上來,捏住她的下巴,目光饒有興致,“之前那麼乖,都是裝的?”
溫迎跟了他這三年裡,—直乖巧聽話,像個溫吞冇有脾氣的小兔子。
即便有時候他難以自控做狠了,她也隻是偷偷窩在被子裡生悶氣,從不說他—句不是。
她性格恬靜悠然,每次待在他身邊都很安靜,季庭鶴也很享受兩人這種相處模式。
隻有她在的地方,他的心才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寧靜。
隻是現在—切都變了。
不,或許說,現在有鋒芒,有喜怒的溫迎纔是真正的她。
之前的溫迎,隻不過是—個按照他的喜好活著的木偶。
冇有個性,冇有靈魂,隻有—個—直深愛他的信念。
可這個信念,如今已斷裂的跡象。
“……”
她不是會罵人的人,剛剛也是被逼急了。
溫迎有些心虛:“那、那是被你逼的!”
她想繼續往角落裡縮,卻被男人用力拉回他的身下。
溫迎腦子—懵,直到男人寬大的掌心順著她腰窩往下輕撫,她全身顫栗,才猛然回神。
“我逼你?”季庭鶴—手捏住她的下頜,似笑非笑地盯著她,“那你騙我好玩嗎?”
“……”
溫迎支吾著:“我說過我不想做。”
“要是我今天非要做呢?”
“你可以找你的未婚妻。”
“可我隻想找你。”
“……”
“隻有你這具身體,才能與我完美契合。”
季庭鶴指腹在她身上遊走,聲音裹著濃烈的欲,與呼吸—起,落在她敏感的皮膚上:“在你身上,我可以體會那份極致的歡愉。”
男人薄唇壓在她的唇上,呼吸灼熱,在她脖頸處點火。
衣服被扯開,嬌軟的身體被他肆意玩弄。
溫迎努力躲開他的吻,對上他幽深的眸子:“季庭鶴,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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