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夾這麼緊?”
昏暗的房間內,沈聽宛緊緊地纏著麵前的男人。
然而聽到對方聲音的瞬間,她的腦子直接空白。
不是謝行舟!
“你不是……”她驚呼,下意識推開了男人。
然而下一秒直接被男人掀翻過來,死死的壓在了身下。
這一夜,男人肆意索取,根本就不管她怎麼哭泣求饒,直接天明才放過她。
天光未亮,沈聽宛從鈍痛中驚醒,顧不上去看男人的長相,裹起浴袍直接逃離了房間。
殊不知在她離開時,男人幽幽睜開眼睛。
看到她逃離的背影,男人忍不住晃了晃從她腳踝上擼下的足環。
蓮花雕鏤的緬鈴,輕輕一搖,叮鈴鈴……
動聽極了。
*
沈聽宛一回到房間直接鑽進了衛生間裡,片刻後依舊驚魂未定。
昨晚,男人到底要了她多少次,自己都不快記得了。
隻知道自己叫到最後嗓子啞了,對方都不肯放過她。
靠著門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去洗澡,脫下睡袍的那一刻,她就被鏡子裡的自己震顫到說不出話來。
身上斑斑駁駁到處都是吻痕,最明顯的就是自己胸口上麵的那顆小痣旁,那個明顯的牙印。
侵占的意味十分強烈。
那個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等洗完澡下樓,謝行舟已經坐在餐桌前吃起了早餐,見她過來放下餐具,目光十分溫柔。
“昨晚我有應酬冇在家。你一個人不害怕吧?”
沈聽宛聞言,粉嫩的小臉當即煞白。
昨天是謝家家宴,她作為謝行舟的未婚妻第一次來到謝家。
原本想藉著昨晚哄好謝行舟,屆時沈家的負債,父親的官司就能迎刃而解。
卻冇想到謝行舟昨晚竟然不在,而自己還睡錯了人。
如果那人不是謝行舟,又是謝家的誰?
如果,謝行舟知道她跟彆人睡了,到時候沈家又該怎麼辦?
想到這些,沈聽宛心臟彷彿被子彈擊中一般,痛到麻痹。
謝行舟見她發愣,十分體貼地說,“哪裡不好,你儘管提。放心,你在這個家說話一樣管用。”
“都挺好的。”沈聽宛回神,依舊有些恍惚。
同時心裡又莫名慶倖幸好謝行舟昨夜不在。
“以後都是一家人,何必說這些見外的話。”說著謝行舟便伸手想拍拍她的手,可惜還冇碰到,便聽到了一頓一挫的腳步聲從樓梯方向傳來。
當著小輩的麵,謝行舟行事剋製有禮。
沈聽宛下意識往那人看了過去,心尖莫名一顫。
是他!
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褲與襯衫,顯得無比清冷疏離。
襯衫的領口肆意敞開,半點不女氣的白皙皮膚上裸露著無比明顯的抓痕。
凶殘又曖昧……
她看著他,而他也是一樣。
淩厲深邃的五官,精緻的桃花眼微微狹起,帶著一抹懾人奪魄的狠厲。
“謹殊!”謝行舟又叫了一聲。
直到這時,謝謹殊才挑唇輕笑了一下,漫不經心抬了抬下巴,渾然天成的懾人之勢,讓人忍不住打心底發寒。
“小叔。”
男人輕輕應聲,眼神直白地盯著她。
糾纏的視線自沈聽宛尖嫩的下巴一路往下,掠過白皙的脖頸,以及領口冇有扣緊的盤扣。
今日的沈聽宛一身藕粉色旗袍,胸前飽滿,纖腰盈盈一握,腰部往下的袍叉開到了大腿根處。
側身坐下時一雙美腿,又白又細。
纏著的時候,也緊……
直到謝謹殊坐下,謝行舟才鄭重介紹,“謹殊,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沈小姐,沈聽宛。”
謝謹殊淡笑,眉梢輕挑,隨即輕描淡寫道,“見過了……”
他嘴角帶笑,眼神卻是狎昵的,而短短三個字再度將沈聽宛放在火上炙烤。
沈聽宛胸口陣陣起伏,薄薄的後背更是起了一層密匝的冷汗。
本就是情事過後泛紅的麵頰,如今更似四月的桃花,豔如紅醴。
“見過了?”謝行舟疑惑,不禁看向沈聽宛。
沈聽宛雙手滿是冷汗,剛想解釋什麼,卻見謝謹殊撐著手杖站了起來。
他右腿有疾,不良於行,卻絲毫不減身上的矜貴。
看著男人上樓,沈聽宛不由得鬆了口氣,可偏偏這時謝謹殊停了下來。
“嬸……沈小姐。昨兒……”他漫不經心地呢喃著,轉身看向沈聽宛的那一瞬,驚得她差一點咬到舌尖。
須臾,便又是一股子拿捏的腔調,“昨兒沈小姐把東西落我那兒了。那麼貼身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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