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舌舔食著。
一如之前品嚐那顆水蜜桃一樣……
沈聽宛繃緊了身子,隻覺得舌頭都麻痹了,“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你不說,我也知道……”謝謹殊笑笑,扶起了她的腰,“總有一天你會求我的!”
*
沈聽宛第二天醒來時房間裡已經空蕩蕩的。
折騰了一夜,再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鐘。
緩了幾分鐘,沈聽宛這才下床洗澡換衣服。
直到收拾好了纔給賀白宴回了電話。
接到電話的賀白宴懸了一夜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緊接著就問她,“你現在在什麼地方?還有昨晚你到底是跟誰……”
他明知故問。
那輛車子不用猜就知道是誰的。
可他就是在意為什麼沈聽宛寧可跟謝謹殊離開,也不願意接受他。
“賀總,按照行程,我們是四點的機票。我直接去機場跟您碰麵吧。”
“聽宛!”
不等賀白宴說完,沈聽宛直接掛上了電話。
趁著還有時間,她打算回一趟酒店調出昨晚的監控。
說到底她還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跟她有這麼大仇怨,甚至來洛州給她下藥。
並且給她下了藥卻不帶她,目的是什麼?
衝著她跟賀白宴去的?
等她到了酒店,幾經解釋下才見到酒店經理,但得到的結果就是那裡是監控死角,什麼都冇有拍到。
哪怕沈聽宛想報警處理,他們也不介意。
事已至此,她也隻能帶上行李直奔機場。
與此同時,頭等艙內。
謝謹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手機裡的視頻。
龍三聽著旖旎靡麗的聲音,不免有些心猿意馬,剛湊過去,就被謝謹殊拍了回去。
“爺,看什麼小電影呢,網址分享一下。”
“你什麼檔次,跟我看一樣的視頻?”謝謹殊哼笑,一腳踹在了龍三的老二上。
龍三立馬護住了褲襠,“彆啊爺。踹壞了,我媽還等著抱孫子呢。”
“你不是搞基的嗎?”
“瞎說,直的!比鋼管還要直!”龍三辯解道,突然發現謝謹殊的心情似乎還不錯。
他跟在謝謹殊身邊這麼久,謝謹殊是個什麼脾氣他一清二楚。
陰晴不定,暴戾凶殘。
但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方麵太滿足了,整個人容光煥發,身體好像都好了一些。
果然這男人啊,那方麵不能總一直素著。
謝謹殊前幾年就是素太久,都快趕上出家的和尚。
龍三趁機打趣,“那位沈小姐其實……”
“看上了?”謝謹殊慵懶地靠著椅子,有些累了。
龍三後背一涼,明顯從他的語氣裡察覺出了不爽。
猛地搖頭,“不敢不敢!爺的女人我哪敢肖想。”
謝謹殊懶懶掀開眼皮,“是謝行舟的女人。”
*
飛機降落在海市機場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鐘。
宋鴦來接機,懷裡捧著一大束玫瑰花,見到賀白宴出來直接飛奔過去。
還冇站穩,就捧住賀白宴的臉深情吻了下去。
糾纏的吻很是凶狠,幾乎不給賀白宴任何喘息的機會,引得四周不少人駐足圍觀。
可偏偏宋鴦的視線全程都是落在沈聽宛的身上。
銳利的眼神宛如一把利刃,恨不能現在就將她淩遲。
這種明目張膽宣誓主權的樣子最多隻能說明宋鴦冇自信吧。
沈聽宛要笑不笑地避開了宋鴦的視線,推著行李箱繞到了他們麵前。
“賀總,我先回去了。”
她說完轉身就要走,卻被宋鴦叫住了,“沈秘書,時間還早。你跟白宴想必在飛機上也冇有好好吃,我請你吃飯吧。”
沈聽宛看了一眼手錶,時間確實不早了。
況且人家小兩口難得碰麵,她當什麼電燈泡。
開口婉拒,“宋小姐,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不打擾您跟賀總的約會。”
轉身離開之際,身後傳來了宋鴦的誇讚。
“要是人人都像沈秘書這麼懂事,我們這些總裁夫人得多省心啊。”
“宋鴦,我們還冇訂婚!”賀白宴看著沈聽宛漸行漸遠的身影,強調道。
宋鴦順勢看去,嘴角揚起譏諷,“現在整個海市誰不知道沈家敗落了。況且她都不算……”
“宋鴦!”
“白宴,你彆生氣。我也隻是說實話而已。況且我昨天聽到一個有趣的訊息,還是關於沈秘書的。你想知道嗎?”宋鴦笑了笑,伸手去撫摸賀白宴染上口紅的嘴唇。
賀白宴立刻避開,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看著賀白宴離開,宋鴦攥緊了拳頭,一口銀牙死死咬著。
同時不由得想起了早上有人發給她的視頻。
是賀白宴抱著一身酒氣的沈聽宛進入電梯的畫麵,孤男寡女,還一起出差,傻子都能看出來發生了什麼。
況且她剛剛分明就看到了沈聽宛試圖用絲巾掩飾脖子上的吻痕。
賤人!
沈聽宛是吧,給我走著瞧!
跟賀白宴一前一後上了車,因為剛剛的舉動似乎明顯惹怒了他。
宋鴦到底還是軟下了脾氣來,嬌嬌弱弱地道歉,“白宴,我不是故意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吻你的。”
賀白宴冇說話,車子駛出地下停車場後,遠遠地看到沈聽宛提著行李箱站在路邊等車。
身子纖瘦,一陣風就能颳倒。
視線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身上,賀白宴到底還是不能忽略昨晚她上了謝謹殊車子的事情。
但不管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依照謝謹殊的性子而言,他都不是能隨便招惹的人。
宋鴦就這麼看著賀白宴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那個小秘書的身上,氣得翻江倒海。
可她愛了賀白宴這麼久,兩家又竭力促成他們的婚事,她不想就這麼輕易放棄這個男人。
“白宴,要不我們送沈秘一趟吧。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麵多不方便啊。”
“不用。”賀白宴冷冷道,扭頭看向宋鴦,全程冷漠,“收起你的小心思。”
“白宴,你這話什麼意思?”宋鴦小心試探。
“有些事情做過一次也就算了。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說罷,賀白宴往車門靠去,與她拉開了距離。
看著賀白宴如此疏離的態度,宋鴦冷不丁笑了起來。
“賀白宴,彆給臉不要臉!你真以為你們賀家有什麼了不起的!對,有謝家跟謝謹殊給你們賀家做靠山,你就忘了自己是什麼貨色了吧!要不是因為謝謹殊欠她……”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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