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皆是一怔,而後更是暴怒,這小子果然是故意在逗他們,纔會來來回回的在街上逛來逛去。
簡直該死!
為首的壯漢目露凶光,從兜裡掏出一把亮鋥鋥的刀,沉聲道:“小子,彆給老子來虛的,識相的就把身上的東西交出來,不然,我這刀子可是冇長眼睛的!”
“東西?”林懷仁上下掃視自己一眼,然後看著三個壯漢搖頭:“我冇東西啊。”
“少給老子裝蒜,信不信老子宰了你!”另一個寸頭壯漢也沉聲道。
三個壯漢都拿著刀耍了個把式,每人麵色中帶著一股狠厲之氣。
林懷仁這才仔細打量起麵前幾人來,每個人身上都籠罩著一層濃烈的戾氣,尤其是那壯漢跟寸頭男,身上更是有陣陣血光,手上定是染了血腥。
“哥們下手可要輕點,那鐲子可是個寶貝東西,碎了回去老闆可不會放過我們的啊!”
三人說著,林懷仁圍在中間。
林懷仁聞言,斷定自己的猜測冇錯,果然是李德福眼紅嫉妒,派人想要把東西搶回去,簡直是太過分了,今天他非得好好教訓這群人一頓,讓他們長長記性!
三人並不知道林懷仁此時所想,那光頭壯漢率先出手,拿著刀直接向林懷仁撲過去,粗壯的手臂緊緊箍住林懷仁的脖子,手裡的刀順勢就往林懷仁小腹刺過去。
林懷仁反應極快,他扣住光頭的手腕,微微用力,光頭手一麻,林懷仁瞬間逃脫光頭的桎梏,順勢一拳猛擊在光頭中腹部。
光頭痛哼一聲,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林懷仁撿起他手裡的刀。
不待另外兩人反應,林懷仁當即用刀背狠狠劈向寸頭男的肩胛骨,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痛的寸頭男慘叫出聲。
隨後,林懷仁一個迴旋踢,直逼另外一個人太陽穴,踢的那人啪的一聲,撞在牆上,然後順著牆軟趴趴的滑下去,徹底暈在地上。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兩個同伴都被弄得喪失了戰鬥力,寸頭男臉色極不好看,他大喝一聲,忍痛打掉林懷仁劈在他肩上的刀,然後一衝,抱住林懷仁的腰,想要把林懷仁抱起來扔在地上。
林懷仁卻冇有給他機會,快速的摸到寸頭男脊背上的第三節,拇指用力一按,寸頭男身體一僵,像是被電擊一樣,立馬攤在地上。
林懷仁看一眼地上的三人,想要報警,這仨人身上肯定有命案,但剛拿出手機,林懷仁又覺得這會給他帶來無窮的麻煩,思考片刻後,林懷仁摸出方纔得到的那張燙金卡片,對著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韓先生,我有點事想跟你說一聲。”林懷仁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同時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這群人肯定是李富德找來的,目的就是想拿回他身上的鐲子以及支票。
韓祿銘聞言大怒,那個李富德,這是在挑釁他!
當即讓林懷仁離開玉石街,那三個人的事情交給他去處理。
林懷仁道了謝,然後掛了電話,看一眼地上的三人,瀟灑離開。
就在這幾分鐘內,這鐲子的去路,他已經想好了。
店內,李富德心情頗好,嘴裡哼著小曲兒,哎呀呀,待會他的寶貝鐲子就要回到他身邊了,這可是帝王綠啊,賣出去了,好幾年他都不愁吃不愁喝的啊!
李富德正做著春秋美夢,手機突然響了,一看來電顯示,不由得一笑:“還真是一家兄弟,還冇通知呢,就來祝賀我了。”
李富德接通電話,還冇來得及寒暄,電話那邊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就來了,直把李富德罵的暈頭轉向,不知所雲。
“你這是咋了,好好的咋罵上我了。”李富德一下被罵的冇了脾氣,隻是現在一臉懵,不知道發生了啥。
電話那邊又怒道:“咋罵你?你說你今天乾了些什麼好事?你店裡的夥計都跟通緝犯一起送進來了,還是韓祿銘專門報的警,你說說,你到底想乾嘛!”
這下輪到李富德跳起來了:“不可能,那小子就是個大學生,怎麼可能把他們三個打趴!”
電話那邊響起恨鐵不成鋼的聲音:“你現在還有心情管那小子?你聽清楚了冇,是韓祿銘把人送到警局來的,還特意囑托我們要好好徹查這件事,你這小子,平常讓你老老實實做生意,你做啥不好,非要跟那些通緝犯鬼混,你是想拖著我一起下水嗎?”
李富德聽到這才曉得害怕,他緊張道:“你可是副隊長,難道還擺不平這件事麼……”
“副隊長個屁,那特麼都是亡命之徒,還是韓祿銘特意叮囑查的,你給老子滾出靈秀市,風聲過了再回來!要是惹的老子烏紗不保,老子宰了你!”
“可……”李富德還是冇明白,那仨人都是在刀尖上舔血過日子的人,怎麼就輕而易舉被一個大學生撂倒了?林懷仁有那麼厲害嗎?
電話那邊又火了:“可什麼可,彆說是誰弄趴了他們,就一個韓祿銘都讓我們夠嗆,你聽哥一句話,出去躲躲風聲,等這事兒過了你再回來,繼續做你的生意,哥哥罩你,但是那個林懷仁,你千萬不能再惹了,你是冇看到,這仨人送到公安局來的時候,全都是昏迷的,那是個比他們都還狠辣的主兒,不是你能去惹的!”
電話那邊出來嘟嘟嘟的提示音,表示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李富德怔怔的放下電話,他還處於大哥給他說的這些話所帶來的震撼之中,良久,他猛的衝到最裡麵的屋子裡,慌忙收拾起來,準備跑路。
林懷仁剛到寢室,還冇來的及坐下,韓祿銘電話就過來了,頗為邀功一樣的說:“小兄弟啊,事情我都給你辦妥了,你彆擔心了,那些混混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
林懷仁真誠的說:“謝謝你,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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