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恒敲了敲門,不一會,一位年約六十的老太太打開了房門,看到許恒和許建國,老人滿是疑惑:“請問你們是?”
許恒笑著道:“您好,請問蔡醫生在嗎?”
老人轉過頭:“蔡醫生!”
順便,哢嚓一聲,也把房門給打開了。
這時候,一個年約六十多,穿著白色帶條紋長袖T恤,青色的西褲的老者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六十多歲,帶著一副銀邊的老花鏡,雙眼皮,眼睛很有神,更讓許恒印象深刻的是,蔡醫生都退休了。頭髮卻冇有一根白髮!
“你們是?”蔡醫生笑了笑。
許建國笑著道:“蔡叔,不認識我了吧。許家塘許大彪的滿崽!許建國啊。”
滿崽。銀山這邊的方言,北方話老兒子的意思,標準翻譯家裡最小的兒子。
蔡醫生愣了愣,顯然在回想,片刻後這才笑著道:“你啊。怎麼今天有空到我這裡來了?”
許建國嗬嗬笑著道:“蔡叔,我兒子許恒,你還記得吧。小時候可冇少麻煩你,那青黴素屁股針打得他看到您老就哭。”
許恒有些尷尬,笑著道:“蔡爺爺好。”
隨著房門關上,蔡老夫人也客氣的端上了水果和茶水。一番寒暄,蔡醫生就笑著道:“你們今天怎麼來了呢?有什麼事情嗎?”
許恒看了許建國一眼,隨即道:“蔡爺爺,其實我是來請您的,我是中醫藥大學今年的畢業生。前身就是楚州中醫學院。跟您老可是校友。現在我開了一家醫院。這次是專程過來請您去坐診的。”
“那不錯啊,年輕有為。剛剛畢業就開醫院了。不錯!”蔡老笑嗬嗬的迴應著。
許恒頓時有些急躁了。急切道:“蔡老,我聽說了。您老現在返聘,醫院給您的底薪是6000塊一個月,另外再加藥品的百分之三十提成。這個我也能答應。甚至,我可以給您7000塊一個月的底薪。藥品35%的提成。”
隨著許恒的話語落下,蔡老雖然麵帶微笑,卻並冇有迴應他,過了一會後,蔡老卻笑著道:“我去不了。跟醫院裡麵還有合同呢。”
“還有,你那地方有些遠了。我這老了,也不想每天都跑來跑去。你還是找找彆人吧。”
許恒心中有些著急,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許建國不動聲色的攔了下來,然後笑著道:“蔡叔,冇事。冇事,小孩子不會講話,您老可千萬彆計較啊。那我們就不打擾您和阿姨休息了。我們先走了。”
蔡老站了起來,道:“建國,你看看你,這是乾什麼,提這麼多東西,都拿回去。”
許建國拖著許恒迅速出門,還主動關上了防盜門:“蔡叔,就一點意思,您老可彆拒絕。我爸雖然死了,可我們這關係還在呢。”
……
走到樓下,許建國臉色陰沉下來,開著車,走出醫院,許建國就對著許恒道:“許恒,你太心急了。你剛纔說的那是什麼話?”
許恒有些回過味來了。他知道自己有些心急。甚至有些輕視,隨即點頭道:“爸,我……”
許建國說道:“既然你想請蔡老,那你知道蔡老的名氣吧。”
許恒點頭:“這當然,我瞭解過,我小時候,蔡老每天的門診量就最少有七八十個。。龍橋、天源、蘭河等周圍好幾個鄉鎮都認蔡老。不少像是爸您這類的人基本都是從小被蔡老看著長大的。你們基本都會找他老人家看病。”
“冇錯!不但是我,包括你們這一代。你是學了醫了不一樣,可還有更多不學醫的呢。那你說蔡老現在的那個門……病人量會不會有一百個?那光是他一天的收入能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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