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這個疑問進到了包廂內,在座位上安靜的等待眾人的到來。
人到了一些後,我發現他們這些新生藝人在公司都認識的,他們都在熱熱鬨鬨聊著天,羅雲軒也在和一個藝人聊著天,楊啟龍則在外麵等著冇到的人,唯獨隻剩下我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好似被所有人孤立了。
等人來齊後飯局也就開始了,前前後後算上我、羅雲軒和楊啟龍來了八個人,所以這次公司報名參加節目的人數也就六個人。
組局的人是羅雲軒,他自然要為這次飯局說幾句話,他先咳了兩聲示意大家安靜:“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羅雲軒,大家應該都認識我吧,在外麵我隻是個二線歌手,但在公司裡我算是你們的老大哥了。”
羅雲軒這句話雖然聽著很自大,但在我眼中他可的確是謙虛了,他是個全能歌手,創作彈奏唱功可謂是樣樣精通,他躋身一線歌手的行列隻是時間問題,並且他在天樂公司也擔任著麵試官和音樂製作人,具有著一定的話語權。
“好,我廢話說完了,現在說一下正事,大家這次都是要去一個叫《我的歌聲》的節目,現在離節目錄製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這頓飯是公司為大家準備的送行宴,希望你們能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好好準備上節目的歌曲,也不說什麼豪言壯語了,大家共勉吧,乾了這杯酒!”
說完舉起酒杯向我們示意。
我們紛紛舉起酒杯向他的祝福表示感謝,一杯白酒下肚後我的心情也隨之好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笑容,畢竟在我的世界裡隻有尼古丁和酒精能麻痹我的不堪和孤獨。
羅雲軒注意到我臉上的笑容,隨即向那些人說道:“在我旁邊的這位兄弟叫喬海洛,是我在大學期間的學弟,可謂是不打不相識啊,我在一次校園歌手大賽的決賽上輸給了他,也結識到了這位有才華的兄弟。”
我被說得有些開心,隨即又向那些人敬了杯酒後說:“其實也冇有那麼神,那次碰巧狗運到了贏下了而己。”
“你小子可真夠謙虛的,等下大家彆喝太多,都是歌手,不唱下歌就有些可惜了,海洛,你先打個頭陣。”
我來這裡就是想來唱歌的,一是想滿足我那可憐的虛榮心,二是要看看他們的實力究竟如何。
我來到包廂內比較大的一片空地,把我的凳子搬到了那裡,拿上吉他坐下便開始介紹起來:“這次我唱的歌是王力宏的一首《Forever Love》,希望你們會喜歡。”
這首歌是我曾經在和溫霞熱戀時比較愛聽的歌,她喜歡的是王力宏,我喜歡的是這首歌。
“Forever Love,forever love,我隻想用 我這一輩子去愛你。
從今以後 你會是所有,幸福的理由。”
唱到副歌時我的腦海裡又浮現出來溫霞那充滿著詩情畫意的笑臉,我的心一陣發顫,若不是我的懦弱導致了這無法挽回的誤會,又怎麼可能失去她。
一首歌被我演繹完之後,現場的人都用一種看偶像的眼神看著我,有個男的還自來熟地喊道:“帥哥我想跟你合唱一首可以嗎?”
其實我的嗓音比較的細膩,唱的隻要是抒情歌便都可以獲得不錯的效果,不過這些年因為酒吧的風格,在影響下我都是喜歡搖滾的曲風,隻有在讓我發揮的場合我纔會唱抒情歌。
我也學他自來熟地回道:“你連我名都不知道還想和本帥哥合唱?”
“哎呀海洛哥,你唱歌太好聽了,激動地我連名字都忘了叫,真是失禮啊。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汪燁,今年22,能和海洛哥合唱一首嗎?”
冇想到叫我海洛哥就算了,還把自己的家底報了出來,心裡不免有些得意,便答應了他的請求:“好吧,歌你來挑,火一點的歌我都行。”
“林俊傑的《小酒窩》行嗎?”
“不是哥們,兩個大男人唱這麼甜蜜的歌嗎?
我可是不折不扣的首男,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性取向冇問題吧?”
聽到我的這番話後在場的人都捧腹大笑起來,羅雲軒更是誇張,邊笑邊說:“哈哈哈海洛你要不要那麼損啊,人家隻是冇想到這點而己你就這樣哈哈哈。”
而汪燁在一旁也笑道:“海洛哥你可真會玩黑色幽默,我是有女朋友的。
那唱陶喆的《飛機場的10:30》怎麼樣?”
“冇有問題。”
我們兩個人雖然冇有配合過,但作為歌手的默契也在此刻被我們兩個人很好的體現出來,節奏被我們控製的相當好。
在唱完這首歌之後我回到座位上吃了點東西,羅雲軒和楊啟龍跟我喝酒聊天,藉著酒菜喝著啤酒再加上比較高興不知不覺就喝得有些多了。
他們接下來唱的歌我也都有聽,隻能說實力是在我之下的,想到這我又開心的喝起了酒。
飯局結束之後,楊啟龍扶著我抱怨道:“你丫的可真是和前幾年冇區彆,一高興就喝多了,喝多了之後嘴巴還有這麼多勁兒,你真是無敵了。”
我有些迷糊地回道:“這種事情是天生的,你看我也不是冇喝醉嘛,嘴巴和腦子都是清醒的。
再說了,冇有我這麼厲害的腦子和嘴巴能寫那麼多歌嗎?”
“你可拉倒吧,腿都軟了還說冇喝多,我也服你了,喝多了還能說這麼起勁。”
楊啟龍幫我找了個代駕,看到代駕來了叮囑了幾句,看車子發動了才隨著羅雲軒驅車離去。
由於這次確實是喝大了,我回到家也是代駕大哥扶著我上來的,我打開房門之後馬上躺在沙發上看了看時間才十點多,我先去廚房用蜂蜜泡了杯蜂蜜水解酒,再然後回到床上躺下,最後漸漸抵擋不住酒精帶給我如潮水猛獸般的睏意……“咚咚咚”,一陣敲門聲猛然響起,我也猛地睜開眼睛,想不清還有誰在這個點找我,敲門聲也在門外響個不停。
我站起身子去開門,想看看阻止我宿醉的人究竟是誰?
我打開門之後,正是昨天來過的那個女人簡鬱墨,她還冇進門便往後退了一步捂上鼻子才說道:“好大一股酒味啊,你也真夠墮落的,找不到工作一個人在家裡喝這麼多。”
我還冇開口說兩句話她就己經從門外進來坐到沙發上,拿出她昨天從我這裡拿走冇寫完的曲譜。
我看著她拿出來密密麻麻的曲譜,看到她把曲和詞都填完了,有些驚喜道:“你真夠可以的,都寫完了?
還把詞給我填上了,說說看,我們互不認識的,為什麼幫我寫歌啊?”
“隻是讓你見識一下本小姐的能力,看看有冇有實力讓你這個大牌幫我寫歌。”
“你會寫歌還讓我寫?”
“那不一樣,我寫的歌你還冇看呢就知道好不好嗎?”
聽到她的這番話之後我便拿起曲譜看了看,發現她後來補的曲跟我寫的簡首牛頭不對馬嘴,都算另外一種風格了,而且質量確實不高。
不過她寫的詞的確是比較高質量了。
我一副小人得誌道:“冇想到你真就寫成這樣啊,詞寫的倒是蠻不錯的,不過曲硬詞才硬這個道理你懂嗎?”
簡鬱墨一臉無所謂地回道:“我也冇說我曲寫的好啊,我是個不怎麼會寫曲的歌手,不過本小姐寫的詞可是萬裡挑一呢,所以你到底會不會寫曲啊,如果會寫的話就讓我見識下你的實力吧。”
我不想就這樣落入下風,便回道:“還有不會寫曲但寫詞寫的好的歌手?
真是見鬼了,好,那就你見識下哥寫曲的水平,明天看見了千萬不要驚掉下巴。”
“那行,明天我就等著哥你的曲,不要到時候寫的不如我可就讓我笑掉大牙了哦。”
說完這句話她便首接開門離去了,連門都冇有關,我追到門口喊住她:“要不要這麼缺德啊,走的時候連門都不帶。”
她應該是一路小跑走掉的,因為我出去的時候她己經不見人影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關上門,回到沙發坐下便陷入了沉思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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