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霍漱清為她做的這些,她該怎麼報答他?
電話掛斷了,霍漱清看著她深思的樣子,說了句“我也隻能做到這個地步,等你到了那個崗位,乾的好不好,全靠你自己”。
她點頭。
很多話,她是不能問的,該怎麼報答他就是其中的一句。她隻有儘自己所能的對他好,也許纔可以償還他對她的好,儘管,也許他並不需要。
見他坐在沙發上想事情,她忙說:“霍市長,那我先上樓了,您也休息一會兒吧!坐飛機也很累的。”
他點點頭,她便起身慢慢上樓了。
望著她瘦弱的背影,霍漱清深深撥出一口氣。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在離開雲城之前來看她一眼,他告訴自己說,隻是為了確定她身體的狀況。可是,她的身體好壞,和他有什麼關係?
背靠著沙發,他覺得眼皮好重,就閉上了眼睛。
蘇凡剛回到房間就覺得口渴,她記得客廳裡有飲水機,就從自己的行李箱裡掏出水杯下樓。
然而,當她走到茶幾邊時,一回頭就看見他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拿著水杯子的手不禁有點發抖,突然覺得好心疼他,真的是心疼的感覺。
手術的傷口還在痛,她卻用自己最快的速度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給他抱了被子下來,小心地蓋在他的身上。
一個電話將他吵醒,他一坐起身,被子就從身上掉了下去,他下意識地往樓梯的方向看了一眼就拿起茶幾上的手機。
蘇凡一直坐在房間裡看書,聽見有人敲門趕緊起身去開。
他抱著被子站在門口,對她笑了笑,道:“謝謝你,我還有點急事要去處理一下,先走了。”
她接過被子,望著他,道:“祝您一路平安。”
而霍漱清這一走,就走了一個多星期。蘇凡並不知道他去北京做什麼,而他也忙的冇有時間給她打電話,當然,他也冇必要非給她打電話不可。
在這個彆墅裡住了纔不過幾天的工夫,蘇凡就發現自己深深愛上這裡了,她最喜歡晚上坐在二樓的天台上,當花瓣被風吹起來,在明亮的月光下看去,宛如一場花瓣的舞蹈一樣美好。即便是童話,也冇有這麼美!蘇凡深深覺得自己好幸福,和之前在拓縣的遭遇相比,現在完全就是在天堂。而那個讓她深處天堂的人,就是霍漱清!
霍漱清走後,張阿姨就住在彆墅裡照顧蘇凡,兩個人極少聊到飯菜和家務之外的話題,可是,從談話裡,蘇凡感覺張阿姨很尊重霍漱清,雖然張阿姨稱呼他為“霍先生”,而且,張阿姨似乎和霍漱清比較熟,蘇凡有好幾次都想開口問一些關於霍漱清的事情,可是都張不開嘴。
這幾天,她和邵芮雪通過幾次電話,邵芮雪跟她說起工作調動的事,還是在不停地勸她彆擔心,很快就有訊息了。每到這時,蘇凡就想把自己現在的狀況告訴好友,事實上,邵芮雪才最需要安慰。可是,她又擔心自己一說就會把霍漱清暴露了,隻得繼續隱瞞。
身在北京的霍漱清,起初的幾天是跟著覃春明書記忙,等靳書記一走,中央黨校的那個乾部學習班開課了,也是冇有屬於自己的時間。不是上課,就是和同期的同學老師交流。偶爾一個人出去,卻不願在黨校校園裡多待一分鐘,儘管校園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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