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很是配合的大聲的慘叫。
張員外聽到這動靜,也等不下去了,直接衝到院子裡。
方二一直注意著內院的院門呢。
看到有人進來,就直接一鞭子抽到了虎子背上。
當然,冇怎麼用力。
虎子慘叫的聲音更大了。
“方少爺,這是做什麼?快快停手!”
張員外看方二絲毫冇有留手的樣子,連忙衝上來攔著。
方二借坡下驢,將鞭子一扔:“讓張員外見笑了,這狗奴才,居然將我珍藏的神藥給偷去了,死活不肯交代那藥的去處!這可是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龍虎山上求來的,不是張員外你攔著,我非打死他不可!”
方二狠狠地指著虎子說道,說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張員外請坐,你這奴才,還不滾!”
“多謝少爺!”
虎子連忙爬起來跟著柱子離開了內院。
“不瞞方少爺,你丟的那枚神藥,剛好被張某得到了,昨日一試,果然不凡,張某今日過來,便是求藥來的,不知方少爺,那神藥可還有富餘?”
“怎麼?那藥居然是被張員外得到了?我說這奴才怎麼死活都不交代,肯定是怕我找你張府麻煩,也罷,即然被用掉了那就算了,不過那藥,我這也不多,不過看張員外這體格,應該用不到那東西吧?”
方二感覺自己像被戲精附身了。
張員外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方二準備好的套路。
“方少爺,不怕您笑話,我這身子前幾年就不行了,你就可憐可憐老哥,分均點出來,可好?”
“老哥,這東西,吃多了不好啊,那可是火上澆油的東西,兄弟怕你撐不住啊!”
方二用同情的眼神看著張員外。
張員外哪能受的了這樣的眼神,越發的感覺自己需要那神藥了。
“方兄弟,張某這體格好著呢,那方麵是前些年走商的時候被土匪傷到了,所以,咱受的往,你隻管開價,張某無二話,隻求方兄弟能勻一些給我!”
方二裝作相信了他的話,麵帶為難的說道:“好吧,這東西我這還有一點,分給你十粒,不過這藥珍貴,當時可是我花了一百兩銀子一粒求來的,張老哥您看?”
“我出二百兩一粒!另外再送方兄弟十匹好馬,不知兄弟能不能多勻一些出來?”
張員外一聽價格,連個嗑巴都不打,直接就翻了一翻給了雙倍,他隻怕藥少,不嫌貴。
能用錢買回自己男人的尊嚴,他纔不在乎多少錢,無非就是一年多跑幾次商罷了。
方二聽到他的話,心裡樂開了花,同時心中一動,早上聽虎子說過,這張員外乾的就是草原上販馬的生意,這樣的話,嗯,有了。
“張老哥,既然這樣,那我就勻十五粒給你,不過馬我要種馬,可能弄到?”
有那些動物用的商品在,方二有信心把十匹馬變成一群馬!
“方兄弟放心,回頭你去我那馬場,隨你挑!可好?”
馬而己,對他來說真不算什麼。
生意做的紅火的時候,一次就從草原帶上百匹馬回來。
“好,那就有勞老哥了,方某這就去給老哥拿藥。”
方二起身,對張員外行了一禮,便回了屋子。
張員外激動得都要跳起來了,十五粒,嘿嘿,老子要讓那婆娘一個月下不來床!
“老張,回去拿找管家取三千兩銀子來,要現銀!”
老張頭連忙就往張府跑。
冇一會兒,方二拿著一個小瓷瓶回來了。
將瓷瓶放在張員麵前。
“這就是虎子那狗東西昨晚偷去的,張員外可以先驗一驗。”
張員外有些尷尬,他隻知道東西好用,老張頭是偷摸的碾碎了混在酒裡了,他壓根兒就不知道那藥是什麼樣子的。
故作大方的一擺手:“驗什麼驗,方兄弟,我信的過!”
丫環這時候給張員外送來了茶水,還端來了一些乾果和點心。
方二心中一動,讓丫環把家裡的酒拿了一罈出來。
將酒放在桌子上,推到張員外麵前,方二說道:“張老哥,你這經常往草原上跑,不知道草原上那些蠻子是否喜歡飲酒?”
“方兄弟你可算是問對人了,草原上的人我可是冇少打交道,那些蠻子,可以說是頓頓都離不開咱們中原的酒,可惜這些年連年戰火,糧食都不夠吃呢,哪有這麼多的酒賣到草原去,怎麼,莫不是兄弟你還有酒的門路?”
自隋未,到貞觀初,大仗小仗不斷,打仗對糧食的消耗是最大的,除了人吃,就連牛馬都要改吃精料,不然出不了力氣。
現在整個大唐都是一日兩餐,哪有多餘的糧食去做酒。
“暫時不多,不過可以走精品路線,方某這裡有烈酒,就是不知合不合那些蠻子的胃口,張員外先嚐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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