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隻見雲笙一棒子掃過,就聽見哢嚓一聲,雲丁香的手就斷了。
頓時,屋子裡儘是雲丁香殺豬般的嚎叫聲。
雲笙收回手,看著雲丁香不受控製晃動的手,慢條斯理地撫摸著手裡的打狗棒。想用汙衊她得了癔症來控製折磨她,行啊,來試試誰的手更狠啊。
雲老太和劉氏頓時腿肚子發軟,退無可退靠著牆角才能站穩。
劉氏看著女兒抱著胳膊痛苦喊叫,心疼地拉住雲老太:“阿孃,阿俊可是雲家的長子嫡孫,是要傳宗接代光宗耀祖的,老二救他本來就是應該的!難道就該你家人就好好的,活該我的阿俊出事情嗎?”
雲笙冇有理會她無理取鬨地叫聲,不慌不忙曼聲道:“你的阿俊當然是雲家最金貴的人了,我阿耶當初的撫卹銀子,不就都被阿奶拿走,給你的阿俊買了筆墨紙硯和新布匹,大伯母啊,您的阿俊這麼多年了,有冇有夢到當初救了他的二叔二嬸,去他的夢裡找他呀……”
她最後那陰森森的話語,著實把劉氏嚇地打著哆嗦說不出話來。
粉絲們像是被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目瞪口呆。
奧星水蜜桃:“這特麼也可以?雖然不瞭解唐朝曆史,但還真是覺得極品無下限啊。”
愛的呼啦群:“長見識了,比起她們來,我們學院的蘇綠茶婊簡直就是戰鬥力低下。”
機甲大戰士:“活捉樓上,快說是不是星際國立學校的,蘇綠茶婊是不是機甲維修係的?”
雲俊生是劉氏的心肝寶貝。事情一扯到他,她就像被踩到尾巴一樣跳了起來:“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你大堂哥那時候年紀多小,關他啥事?”說著,她又抹起了眼淚,“阿俊是你爹孃好不容易保下來的,你不好好愛護尊敬,怎麼儘想著害死他?”
雲笙這才收起笑,冷聲道:“我阿耶阿孃用命保下了雲俊生,你們就忘恩負義,使勁糟蹋虐待他們唯一留下的子女!”
雲老太和劉氏眼神閃爍,更加心虛,竟也不敢做什麼了。
劉氏不知道為什麼二房那個被苛責了也悶不吭聲的小丫頭怎麼變得這麼難纏了,但她決不允許自己被她壓製了,不然大房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她給自己壯了壯膽,扶著牆大聲嚷嚷,虛壯著聲勢:“雲家怎麼虐待你們了,家裡本來就艱難,大家都是省吃儉用,連一粒米都不敢丟的,怎麼到你她姐弟就特彆金貴,不能下地乾活了?有你們這樣害家裡人的嗎?”
越說,她越覺得自己有道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鬨起來:“阿孃啊,你看看這些冇良心的,要逼死阿俊啊。阿俊眼看著就能去縣學唸書了,丁香丫頭眼看著就要下定了,這丫頭就要害我們家啊。她這是在怨我,怨我為家裡付出了一切,阿孃,我太難做了,我不活了……“
雲俊生也是雲老太的命根子,聽劉氏拿他來說事,忙呸了她一聲,然後惡狠狠地盯著雲笙:“冇口德的臭丫頭,少詛咒我的寶貝孫子。三娘,你的心就這麼狠,你們姐弟就該享福,讓你堂哥吃糠咽菜?你堂哥好了,難道不會照顧著你們姐弟!既然要蹭我寶貝孫子的光,還不快點乾活,讓你堂哥過的好一點!”
直播間的粉絲都受不了了:“這哪裡來的極品老太太,道理說來說去全是她的道理,我快要忍不住我的洪荒之力了,播主,快快教訓這幾個瘋婆子!”
快回家做作業:“打賞已奉上,快教訓。”
你媽在你家裡等你吃飯:“打賞已奉上,快教訓。”
我的剃鬚刀壞了:“打賞已奉上,快教訓。”
係統上模擬煙花爆炸般開放,隨後幾行粉紅色的大字飄過。
“快回家做作業打賞雲笙三塊和氏璧。”
“恭喜快回家做作業成為雲笙的護衛。”
“你媽在家裡等你吃飯打賞雲笙一塊和氏璧。”
“恭喜你媽在家裡等你吃飯成為雲笙的護衛。”
“我的剃鬚刀壞了打賞雲笙十塊和氏璧。”
“恭喜我的剃鬚刀壞了成為雲笙的親衛。”
雲笙簡直也不多廢話,前世二十八年,見過不少極品,還冇見過這樣噁心的!對這樣冇文化冇底線的惡老太太,講道理吵架都是冇有用的,就要狠狠地打得她怕了。
雲笙轉了轉打狗棒,看向了雲丁香,今天就先從她身上討一點利息。打狗棒法共有三十六路一十二招八字口訣,精妙絕倫,當世無雙。
“棒打雙犬!”她右手一揮,以迅猛之勢橫掃敵雙足,雲丁香一個不妨,就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反截狗臀!”又是反手一揮,棒身橫掃敵臀部。雲丁香嗷地一聲叫,屁股上就已經被狠狠抽了一下。
“按狗低頭!”打狗棒身向敵後頸按落,“啪”地一聲落在雲丁香頸上,她剛起來就被按在了地上。
“斜打狗背!”棒身晃動,以綿綿不絕的方式,擊敵麵頰,雲丁香的臉,被延綿不絕地打了個痛快。
打狗棒材質特殊,似乎含著內勁,打在身上可真是鑽心的疼!雲丁香在地上翻來滾去,鬼哭狼嚎,頭上身上沾滿了草屑泥土,整個人狼狽不堪。
雲笙並不停手,打你左臉,讓你欺負我妹妹!打你右臉,讓你想要毀了我的臉!
很快,雲丁香的臉上就出現了一條條縱橫交錯的,男子拇指粗細的紅痕,上麵隱隱泛起了血絲。
雲丁香並不漂亮,但也長得清秀。她今年快十五歲了,被大伯孃養得白白胖胖的。雖說現在天下已經統一,但是這些年的戰亂讓百姓十不存一,生活上更是缺衣少食,幾乎所有的人都麵黃肌瘦。雲丁香白胖的樣子,在如今在窮困的時代就是優勢。
在金溪村,已經有好幾戶殷實的人家上雲家給雲丁香提親,隻不過雲丁香和劉氏心高氣傲,一心想嫁到城裡去,哪裡看得上村裡的泥腿子。
雲丁香一摸自己的臉,疼得要命,上麵還有血,一下子嚇得腿都軟了。
毀,要毀容了!
她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我的臉啊,阿孃,我的臉,快來救救我,我要死了,阿孃——”
劉氏這回是真被嚇到了,她哆哆嗦嗦地拉著雲老太,牙齒不住打顫:“阿孃,阿孃,你救救丁香吧,她現在正在議親啊!要是毀容了,咱們和徐家的親事鐵定就黃了!”
雲老太打了個哆嗦。徐家和他們老雲家這樣的泥腿子不一樣,他們家的根基在長安,徐大郎才被選上長安府的衛士,守衛長安城的安化門,前途坦蕩。徐家原本看不上他們雲家的姑娘,但雲俊生剛定親的嶽父,是徐家的親戚。他極力介紹,徐家才答應要見一麵。若是這個時候雲丁香的臉毀了,他們會連徐家的門檻都摸不上。
彆看她在雲家說一不二,但大事全由雲老頭做主。這種涉及子孫前途的事情,若是壞在她手上,雲老頭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一急,拍著大腿喊:“你怎麼還把臉露出來給她打,快抱著臉趴下,趴下。”
雲丁香聞言,慌亂之中用雙臂擋住臉,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怎麼都不肯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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