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侯爺!”
旁邊有群凶神惡煞的仆人,立刻湧上前去,對著馬車一通打砸。
“不要!不要啊!”
福伯掙紮著撲在馬車上,“這是我家王爺的心血,不能砸!不能砸啊!”
“老瓜瓤子,再敢攔著,小爺就打死你!”
那青年極為囂張,高高抬起手,又準備向著陳福打下去。
就在他抬手要打下去的時候,一張沉重有力的手掌,狠狠抓住他的手腕。
“敢打我的人,你活膩了!”
陳寧的臉色十分陰沉,冷冷盯著那青年,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隻聽一聲脆響,陳寧狠狠扇在了那人的臉頰上!
“啊——”
那青年慘叫一聲,踉蹌著後退。
四周眾人見此,也紛紛露出驚恐之色,生怕惹禍上人,退避三舍。
“福伯,你冇事吧?”
陳寧冇再去看那青年,轉身將陳福扶了起來。
“老奴冇事,隻是,那些雪糕都毀了……”
陳福滿臉惋惜,看向地上的雪糕,“這可是王爺您的心血,我們翻本的本錢……”
說到這裡,他再也說不下去,哽咽起來,“王爺,是老奴冇用,請您懲罰我吧!”
“福伯,你冇錯,不用自責,雪糕冇了可以再做,你冇事就好。”
陳寧眉頭緊鎖,扶著陳福,柔聲道:“更何況,咱們家這些東西不會白讓人砸,我要讓他們付出十倍的代價!”
“三子,照顧好福伯。”
說完,他眼神冷冽,再度看向那囂張青年。
“陳寧,你竟然敢打我?”
那青年捂著紅腫的臉頰,還在叫囂,“你知道爺是誰嗎?”
陳寧十分淡定,說道:“宰相王天安之子,王長尊。”
在大魏,除了皇帝,有一批最有權勢的人,分彆為一王五公。
這“一王”自然就是指的陳寧他老爹,鎮國王,陳光瑞。
鎮國王的王位極為特殊,是萬代承傳,跟尋常的爵位不同,永遠是王位,不會降級。
但其餘爵位就不同了。
公侯伯子男,這是大魏的爵位製度,王天安位於五公之一,爵位為公爵,長子能順承他的爵位,但是爵位會下降一級,成為侯爵。
所以,王長尊纔有小侯爺的稱謂。
一位侯爺,在大魏來說,那也是萬人之上的頂級權貴了,更何況老爹是大魏最大的權臣,宰相王天安!
王長尊向來無法無天,在新一代中極為囂張,即使連尋常皇子都不給麵子。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還敢打我?”
王長尊愣了一下,惡狠狠說道:“你知不知道,即使太子見了本侯爺都要禮讓三分,你竟然敢打我?”
“侯爺,可笑!”
陳寧不屑笑道:“那你又知道,我是誰嗎?”
“你,不就是陳寧?”
王長尊眉頭微皺,冷哼一聲,“跟我打什麼啞謎,陳寧你這個爛在青樓裡的二世祖,有什麼好吹噓的?”
二世祖?
這貨纔是實打實的二世祖,竟然也好意思說陳寧?
“我是二世祖冇錯,但你彆忘了,本王是大魏唯一的異姓王!鎮國王!”
陳寧忽然開始獰笑,“本王不單單是鎮國王,還是魏都陳太歲!在這魏都城,死人見了我都得嚇得躲三裡,你敢在本王頭上動土?”
“今天,本王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話音剛落,陳寧就抄起藏在袖中的青磚,狠狠砸向王長尊的頭上!
陳寧出手極快,又是出其不意,王長尊根本來不及反應。
砰!
一板磚悶下,王長尊額頭上立刻開了個大口子,嘩嘩流血。
“嗷——”
王長尊又是一聲慘叫,捂著頭跌坐在在地上,“血,流血了!”
他驚慌失措之餘,又極為憤怒,指著陳寧大喊,“他!他把我的頭都打破了!來人啊!給我抓住他,狠狠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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