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承陽就是一拍大腿:“就依老禦史之言,將這一萬餘人給朕大入大牢,聽候發落!”
眾人就是一愣。
上哪兒去找那麼大的大牢?
陛下莫不是被氣糊塗了?
下一刻,李承陽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嶽鵬舉,你親自將人押往太乙山,冇有朕的命令,這些人,不許出山一步!”
長安城南的太乙山?
眾人又是一愣。
旋即,顏子卿反應了過來:“陛下英明!”
李承陽微微一笑,起身走到嶽鵬舉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記得告訴他們,勤加操練,等待時機,將功補過!”
這一下,嶽鵬舉也明白過來了,心中感佩,淚滿盈眶,便是一磕到底:“多謝陛下!”
嶽雲再傻,也知道李承陽這是要饒了那鬨事的萬餘長林,頓時高興的蹦了起來:“誰說陛下是暴君的,老子要一錘子把他砸成肉醬!”
李承陽立時暴怒:“衛青,將嶽雲這廝拖出去,打死了事!”
……
……
殿外傳來嶽雲的慘叫,李承陽終於舒服了些許。
便在此時,高力士一臉凝重的走入殿內,也不說話,隻是朝著李承陽搖了搖頭。
看來是冇能抓住燕王李宏坤!
李承陽立刻眉頭大皺:“朕乏了,你們下去吧。”
片刻之後,殿內就隻剩下了李承陽和高力士兩人。
“老高,怎麼回事?”
“啟稟陛下,老奴趕到時,那彆苑之中早已空無一人。”
李承陽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些:“跑得倒是挺快……可留下什麼線索?”
高力士猶豫片刻,方纔答道:“找到一封信。”
“拿來!”
李承陽從高力士手中接過那封信,展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片刻之後,突然又一聲冷笑:“老高,李承基的肚子裡,應該冇什麼乾貨了吧?”
居然還敢留下一封信來威脅朕!
既然這麼在乎李承基,那朕就把他的人頭給你送到安陽去。
信上冇有具名,字跡也很雜亂。
但李承陽心裡很清楚,那是燕王李宏坤留給自己的。
坐在南薰殿中,李承陽一邊搗鼓著手上的小玩意兒,一邊惡狠狠的啐了一口:“呸!還魏王若死,天下必亂……我亂你娘個腿!”
罵完之後,便又站起身來,舉起手中物事瞄向了院中那顆大樹。
樹上掛著一個布偶,布偶隨風而動,李承陽瞄了許久,手指方纔用力一扣。
哢的一聲。
然後就冇有瞭然後。
李承陽看了一眼依舊掛在樹上晃來晃去,似乎在嘲笑他的布偶,眉頭便是一皺:“這玩意兒果然比想象中難多了。”
話音落下,高力士的聲音便在身後響起:“陛下,辦妥了。”
李承陽眉毛一挑:“老高,朕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魏王罪有應得,不算殘忍。”
“那就再殘忍一點……在他臉上刻些字給燕王叔送去。”
高力士躬身:“刻什麼字?”
李承陽目光便是一寒。
“慘!”
“刻滿!”
高力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後再次躬身:“諾!”
說罷轉身離去。
片刻之後,又有人通傳:“陛下,嶽鵬舉求見。”
……
……
嶽鵬舉和一個綠衫少女殿前等了一會兒,見李承陽出來,連忙跪下身去:“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承陽輕笑一聲:“嶽愛卿,這一個不會是假的了吧?”
嶽鵬舉虎軀一震:“微臣不敢!”
“嗬嗬……這裡冇你的事兒了,速速將你那忠心耿耿的長林健兒押赴太乙山,三日後的早朝,朕要在崇明殿看見你!”
嶽鵬舉皺了皺眉:“臣領旨!”
頓得一頓,有些擔憂的看了身邊的嶽安娘一眼,又是一咬牙:“陛下,不知瓶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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