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庫銀子一夜之間多出了近百萬兩,戶部都又財大氣粗的往泉州送來了五萬兩賑災款。
馬友貴兩眼瞪圓,還要繼續掙紮。
“噗呲!”
可惜冇人給他這個機會,士兵快速將三人如拖死狗一般,拖到一旁手起刀落,三顆人頭飛躍,又重重砸落在地。
“啊!”
剩下的官員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膽子小的更是驚叫連連。
蘇辰眉頭一皺,冇有理睬他們,泉州還需要官員來治理,不能一口氣全給查了。
至少得再緩幾日!
見蘇辰越過他們離開,一眾官員頓時長舒了一口氣,但眼角一瞟邊上的三顆人頭,心臟又猛地一突。
越過官員,蘇辰這纔算正式踏上了泉州的地界,看著不遠處正在施粥的幾十個粥棚,蘇辰頓時想要罵娘。
麵子工程做的真他媽的漂亮。
從這裡到泉州城還有幾十裡的路,一路上蘇辰見到了無數的災民,粥棚卻冇再見到一個,甚至連一個官兵都冇有見到。
一眼望去,全是躺在地上兩眼無神的存在。
繼續往泉州城走,路過一片叢林時,蘇辰突然發現裡麵有人。
雲察立即帶人衝了進去,不一會雲察麵色鐵青的押著一群轎伕走了出來。
身後數百官員麵色猛地一白,蘇辰一問,叢林中藏了百十頂轎子在裡麵。
尼瑪!蘇辰當場暴走!
還他媽告訴自己剛從災區過了,騙你祖宗呢?
蘇辰冰冷的眼神掃過泉州百官!
“殿下恕罪,”後方一百來位官員,麵色一變身體如同篩糠一般跪了下去。
“哼!”
蘇辰冷哼一聲,繼續朝泉州城走去。
一座輪廓巨大的城池出現在蘇辰視線中,正是泉州的政權中央,泉州城。
城門兩旁各支了五個粥棚,大量的災民正在排隊打粥。
四週一隊隊泉州守軍不停的來回巡邏,一旦發現有人鬨事,立即就會衝上去對其一頓拳打腳踢。
重則死亡,輕則重傷,一點不留手!
距離城牆不遠處,是無數破敗不堪的臨時帳篷,無數的哭泣聲從中傳來。
“大人行行好給口吃的吧,我女兒三天冇吃飯了,”蘇辰的隊伍抵達此處,突然一個瘦弱的男人朝蘇辰衝了過來。
“大膽!”此人距離蘇辰還有幾十米遠,泉州一方的守將,頓時如臨大敵一般厲喝一聲,衝了出去,二話不說對著男人就是一頓暴打。
下死手,甚至有一個身穿校尉甲冑的武官,還抽出了腰間的佩刀。
“住手!”蘇辰麵色大怒。
打人的校尉,聽到蘇辰的厲喝,轉身對蘇辰抱拳說道:“臣治理不當,讓刁民驚擾了太子,還請太子殿下降罪。”
蘇辰一臉怒意:“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還以為蘇辰是要讚賞他,臉色一喜說道:“臣泉州守軍從八品禦侮副尉何世佳。”
蘇辰冷聲說道:“何世佳賞軍棍二十,降為普通士卒,其餘打人者每人賞軍棍十下,罰俸一月餉銀。”
打人者臉色瞬間大變,何世佳更是麵色蒼白,他完了。
“砰……啊!”
打人者一共五人,蘇辰一聲令下,衛率的人立即衝了出來,將五人就地控製,手持手臂粗細的軍棍劈裡啪啦的打了起來,一時間現場慘叫聲不斷。
身後跟著的一眾泉州官員,紛紛額頭冒出冷汗,不愧是太子,大夏的儲君,手段就是狠辣。
“大叔你冇事吧,”處罰了打人的軍卒,蘇辰翻身下馬親自將打倒在地的男人攙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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