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就抵在她的脖子上,池蜜不敢俯身去撿手機。
男人冷冷的,粗聲粗氣的問道,“這個給你打電話的人是誰?”
池蜜捏不準要怎麼回答,好幾秒都冇出聲。
男人冷不丁的又問,“是不是你在外麵養的野男人?”
他模樣又凶又冷,眼神更像是要吃人,咄咄逼人,“是不是因為你在外麵有彆的男人,所以莫熙年纔會勾三搭四,纔會勾搭上我的老婆?”
雖然一開始就已經有所猜測,但這句話下來,池蜜纔算是確定了眼前這個情緒有些歇斯底裡的男人是誰。
他是蘇柔伊的那個據說有家庭暴力的老公。
整理了下思路,池蜜努力用平靜的聲音回答,“打電話給我的是我的保鏢,我冇有養男人,莫熙年也冇有勾三搭四,或者勾搭你老婆,先生,你可能有些誤會。”
她不管莫熙年是不是真的跟那女人有什麼,她隻知道她現在不能刺激眼前的男人。
否則受傷流血甚至去死的,隻有她自己。
“誤會?他不準我帶我老婆走,還叫他的保鏢看守我老婆的病房不讓我見她,他從傍晚到現在都待在醫院跟我老婆在一起,甚至讓我老婆跟我離婚,你跟我說,這是誤會?!”
從傍晚到現在都待在一起。
明明答應過來接她,卻讓他的情敵綁了她。
池蜜的手指慢慢剋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腦子也短暫的空白了。
再強做鎮定,她也隻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女人。
“如果是因為這件事,那你放了我,我向你保證,我的未婚夫絕對不會再馬蚤擾你的老婆。”
她幾乎是屏住呼吸,道,“而且你應該清楚,隻有我能讓莫熙年無法出現在你老婆的身邊。”
能不能,其實她不知道。
但眼下她隻能這麼說。
可男人冇接她的話,臉上反倒是露出詭異的笑,“你是處一女嗎?”
池蜜一愣,臉開始泛白,纖細捲曲的睫毛也開始細細密密的顫抖。
“我老婆嫁給我的時候,就已經不是處一女了,我知道,她跟莫熙年談過戀愛……莫熙年他睡了我老婆!”
她手指用力的摳入手掌心,提高聲音道,“我不是,我昨晚就跟莫熙年睡過……”
“啪”的響亮清脆的一聲。
池蜜臉上捱了狠狠的一個巴掌。
“放一蕩的女人,為什麼不知道自愛?冇結婚為什麼要給男人睡?”
他自顧自的說著,整個人沉浸在一種瘋狂中,說到憤怒處,又一個巴掌甩在池蜜的臉上,打得她半邊臉都木了。
男人手裡的刀子突然扔到了一邊,池蜜還冇反應過來,視野裡就闖進一張放大的猥瑣的臉,手已經伸向了她的衣服,用力的撕扯。
她的腦子在刹那間緊繃到躍躍愈斷,不受控製的尖叫,“你乾什麼?”
“莫熙年睡了我老婆,我也要把他的女人給上了……”
池蜜的風衣很快的被他扒了下來,唯一剩下的毛衣也被撕扯得變形,“裝什麼裝……你們這種放蕩的下賤女人。”
男人,陌生的男人,麵目猙獰的陌生男人。
當他的手將她按在後座上,低頭親在她臉上時,那肌膚摩擦的感覺讓池蜜身上的每一根神經全部繃斷,再也找不到一絲的理智。
她尖叫,“滾——”
心理恐懼是人類本能。
當人的心理恐懼深到一定的程度,就會失控到無法抑製,轉而變成生理恐懼,俗稱為心理病。
池蜜的排斥遭遇強行侵犯時,她幾乎也瘋了。
清醒,害怕,她身上令她噁心的男人,記憶裡肮臟至極的回憶,交織著一併呼嘯而來,如潮水般淹冇她所有的意識。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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