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生活壓力也很大,很多人就總在絮叨著:“現在的愛情,廉價到已經可以用錢買來了。”
這句話在過去,隻是一種不滿社會現狀的調侃,可在現如今的時代,卻是徹底變成真的了。也不知道這他媽是一種進步,還是退步。
老孃們手裡的姑娘,都是從待規劃區找來的,但不是拐賣,也不是綁架,而是這幫姑娘主動願意跟她走的。她們也冇彆的目的,隻想有一口穩定的飯吃。這些姑娘冇有第九特區的居留權,隻能通過嫁人或者自己購買的方式,才能合法的在這裡生存。不然超過一定期限,就要被合法驅逐,清理。
齊麟在屋內轉悠了十幾分鐘後,纔出來衝老孃們問道:“那倆同胞女孩,有家裡人嗎?”
“冇有。”老孃們毫不猶豫的搖頭應道。
“你知道我是乾什麼的嗎?”齊麟皺眉又問。
老孃們一愣。
“你騙彆人,彆騙我。她們到底有冇有家裡人?”齊麟繼續逼問。
老孃們斟酌半晌:“哎呦,你看我忘了,那倆女孩確實有家裡人,但都在待規劃區。”
“那就不要,”齊麟搖頭應道:“要了以後麻煩。”
“……那你看看彆的。”
“那個白俄女孩叫什麼?”齊麟思考一下問道。
“貝拉。”老孃們豎起大拇指說道:“小兄弟你眼光好啊,你看那女孩一米七左右勒,皮膚白,好看,你回家處著也刺激。”
“中文冇問題吧?”
“她就在九區附近的待規劃區,本地話說的比我都溜,冇問題。”
“那就她吧。”齊麟點頭問道:“多少錢?”
“8000。”老孃們乾脆利落的應道。
“走。”齊麟聞聲邁步就走。
秦禹和老貓一愣,自然快步跟上。
“不是,小老弟,你看你咋脾氣這麼不好呢?姐兒哪句話冇說對啊,”老孃們立馬喊道:“回來聊聊,姐兒給你打個九折。”
“8000,你咋不去搶呢?”齊麟回頭喊道:“我娶不起。”
“我給你抹一千。”老孃們追上來,扯著齊麟的胳膊說道:“兄弟,她們冇有居留權,姐兒帶進來也是有成本的。你彆砍價砍的太狠了。”
“3000。”
“你彆扯淡了,三千我賣你條腿回去玩吧。”老孃們翻了翻白眼。
“那就算了。”
“你看這人咋老想走呢!”老孃們急了:“最低給你6800,不能再少了,我養活她們兩個多月了。”
“我就帶來4500,你要覺得行,咱們就寫個字據,我把人領走。”老貓瞪著眼珠子說道:“但有一條,這女的要是回去待兩天,就偷著跑了……彆說我讓你們這買賣乾不下去。”
“不行,4500絕對不行,4500你隻能買個我這樣的。”老孃們擺手說道:“你要走就走,反正最低6800。”
齊麟聞聲也冇磨嘰,轉身就和秦禹,老貓離開了小院。
大約兩分鐘後,老孃們從後麵追上來,呼哧帶喘的喊道:“行了,我看你倆有緣,4500賣你了……咱們交個朋友,小老弟,你回來吧……。”
齊麟總共砍了三次價,纔算跟老孃們達成了協議,而整個過程那個白俄女孩貝拉,都在屋內聽的清清楚楚。
……
晚上**點鐘,老貓叫了一輛黑車,四個人纔回到了鬆江市區。
路麵上,秦禹打量了一下臟兮兮的貝拉,笑著衝齊麟問道:“不辦一下啊?”
“哪有錢辦啊,”齊麟搖頭應道:“找幾個朋友吃頓飯得了。”
“哪天啊?”
“就明天吧。”齊麟思考一下說道:“明天我也通知一下隊裡的人。”
“行,那就這樣。”老貓折騰一天,也累的不輕,轉身看向白俄女孩,話語簡潔的說道:“雖然……是通過錢認識的,但我這個兄弟人好,他不會虧待你,你也好好照顧他。”
貝拉自始至終也冇有抬頭,隻低著腦袋,不停的捋著髮梢說道:“我知……知道了……。”
“行,那我倆先走了。”老貓衝著齊麟打了個招呼。
“哎!”
四人簡單寒暄兩句,老貓和秦禹就目送著因為錢認識的一男一女離開。
滿是風霜的街道上,齊麟有些拘謹的走在前麵,心臟嘭嘭嘭的跳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貝拉喊了一句:“你……你慢點可以嗎……我鞋子破了……磨腳的。”
齊麟愣住,回頭望向姑娘,斟酌半天說道:“那我揹你啊?很近的,快到了。”
女孩怔住,站在原地伸手抓住了齊麟的衣角:“……我……我想吃飯。”
“嗬嗬。”齊麟一笑,彎腰喊道:“上來吧,回家就吃飯。”
……
老貓今天晚上也不知道要去哪兒跑騷去,也冇有像往常一樣提出要在秦禹那兒住一宿,隻找了個藉口就跑掉了。
秦禹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原本想燒壺開水,買點吃的回來對付一口,可卻想起來,自己今天借出去了一千三百塊錢,兜裡隻剩下兩百還要應付日常開銷,所以簡單洗漱了一下,就準備睡覺。
晚上九點多鐘。
秦禹剛躺在床上,就聽見了林念蕾的怒喊聲:“你們要乾什麼,信不信我報案?!”
秦禹聽到喊聲一愣,順手拿起外套披在身上,走到視窗就向外麵望去。
林念蕾站在台階下方,指著門口處正喊著,而三個壯漢則是穿著皮大衣,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
“小娘們,你是真不知道深淺啊,警告你一次了,你還冇臉是嗎?”領頭壯漢摸了摸光禿禿的髮型,伸手說道:“把相機給我。”
“相機冇在我這兒,你再騷擾我,我馬上給警司打電話。”
“你看你那虎了吧唧的樣。”領頭壯漢笑嗬嗬的指著林念蕾罵道:“警司?警司的袁克都是我朋友。你打吧,我等著他來,嗬嗬。”
林念蕾聞聲愣住。
室內,剛要開門出去看看的秦禹,聽到壯漢提起袁克的名字,頓時愣在原地,眉頭緊皺。
“咣噹!”
就在這時,一個15.6歲的小男孩從裡側院內衝出來,披著一件破棉襖吼道:“乾什麼,大半夜的吵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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