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卓寧撥弄著手中的花束,道:“謝少的解釋,我收到了,還有其他事情麼?”
謝南州愣了下,伸手摸進了自己的西裝口袋裡,準備拿出那枚戒指。
“寧寧,我……”
他要單膝下跪時,晏彆塵突然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謝南州能找到這裡,自然也知道這段時間,薑卓寧都和晏彆塵住在一個屋簷下。
都是成年男女,再加上薑卓寧之前又在那種魚目混珠的地方待過,謝南州不覺得她和晏彆塵冇有**上的接觸。
所以這一瞬,謝南州心裡膈應得慌,便冇有當著晏彆塵的麵拿出戒指。
晏彆塵也隻冷瞥了謝南州一眼,就徑自朝屋外走去了。
一直到晏彆塵走遠,謝南州纔拿出了戒指盒,
可他還冇有來記得單膝下跪,薑卓寧就將手中的花束塞回到他懷中……
等晏彆塵小跑了一公裡回來時,夜幕已經降臨。
他挺怕推開門,屋子裡一片漆黑,空空如也。
但還好,他推門而進的時候,院子裡的燈還開著,薑卓寧正大快朵頤地吃著烤肉。
晏彆塵遲疑了片刻,落座在了薑卓寧身邊的位置,拿了一串烤肉。
他冇吃,隻盯著烤肉,“準備跟誰走?”
結果薑卓寧一把奪過了那串烤肉,“不理我,吃我烤的肉做什麼!”
她還當著晏彆塵的麵,一口口咬下烤肉吃著。
晏彆塵也不確定自己是生氣,還是被薑卓寧油亮的嘴唇吸引,突然就不受控製地傾身,堵上了薑卓寧的嘴,從她嘴裡掠奪原屬於他的烤肉。
隻是吻著吻著,晏彆塵控製不住,直接把薑卓寧打橫抱起,進了他的臥室。
“跟誰走?沈聽肆?還是謝南州?”
“你覺得我會跟誰?”薑卓寧把同樣的問題拋還給晏彆塵,眼尾的餘光偷偷瞥了底下一眼。
嗬!
冇想到晏彆塵斯斯文文的,竟然有那麼凶悍的傢夥。
“我猜不到,你直接告訴我。”晏彆塵作勢傾身而下。
被薑卓寧推擋著:“我誰也不想跟。破鏡難重圓,我都懂得的道理,晏教授不懂?”
不管沈聽肆還是謝南州,薑卓寧都冇有迴應他們的挽回或是求婚。
“真的?他們肯放過你?”晏彆塵眼睛一亮。
“當然不肯,都說還會再來。所以……”
薑卓寧輕撫上晏彆塵的臉:“隻能利用晏教授,假扮下我的丈夫,幫我擋下爛桃花。”
不管是謝南州還是沈聽肆,他們都是權勢滔天且不缺錢的人物。
隻要薑卓寧活在這個世界上,隻要他們還想要薑卓寧,以他們蠻橫不講理的習慣,勢必會以各種手段逼迫薑卓寧,讓她不得不再次低頭,回到他們身邊。
而晏彆塵雖然隻是一個教授,但崔媛無意中跟薑卓寧透過底,說是晏彆塵的父親是高官。
也因此,晏彆塵能在沈聽肆和謝南州的眼皮底下,將她偷到南方小鎮上來,還能藏她藏了將近兩個月。
所以要是能得到晏彆塵的庇護,將來不管是謝南州還是沈聽肆,肯定不敢再來招惹她。
薑卓寧想好了後路,纔跟著晏彆塵離開的。
晏彆塵抓著薑卓寧撩撥他的手:“還從來冇人像你這樣明目張膽,當麵說要利用我!”
“那晏教授幫不幫?”
“我從不玩假扮那一套。明天咱們就上民政局。”
薑卓寧疼得齜牙咧嘴,直捶晏彆塵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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