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幼薑雖然說嬌氣了些,但在這種情況下,還是知道保命的重要性。
“好冷。”她縮在男人懷裡,嗲裡嗲氣道。
偶爾撒撒嬌也不是不可以,剛好裴衍時最吃這一套。
他早已把懷中的女人看穿,但行為動作上卻一點點的變得溫和。
“穿這麼少,過兩天生理期了,你不知道啊。”裴衍時皺著眉頭,手掌不輕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下。
餘幼薑還真忘了,她例假經常不準,不是早來兩天就是延後兩天,之後就懶得記了。
“哎呀,我知道了。”她哼唧一聲。
裴衍時摟著她往彆墅內走。
裡麵空蕩蕩的,冰冷的地板和現在的氣氛一樣,沉默又孤寂。
裴衍時不習慣有外人在家,所以阿姨一般打掃完衛生就會走,他徑直走向廚房,餘幼薑跑上樓洗澡,洗完後長腿靠在浴室邊緣擦拭身體乳。
雪白的肌膚細膩柔滑,加上淡淡的山茶味,散發在整個浴室。
一切都收拾好後,她才下樓,走到半途聞到一股的甜香,是裴衍時煮的冰糖雪梨。
“過來喝了。”裴衍時冷淡睨著,手裡還端著與他格格不入的粉色小碗。
餘幼薑吸了吸鼻子,快步走過去,吊帶裙勾勒她完美的曲線,身上帶著肉感,燈光交織,好似精靈。
她故意不去接碗,而是張嘴發出一聲“啊”。
裴衍時直勾勾盯著她做作的模樣,輕歎了口氣,又開始無底線的縱容。
女人睫毛捲翹,在眼底打下一片陰影,卸完妝皮膚依舊白嫩,鼻頭圓而翹,粉唇印著水光,她微微前傾,喝下了勺子裡的湯。
“好喝。”餘幼薑舔了舔唇,毫不猶豫的來了一波誇獎。
這並不是裴衍時第一次下廚,餘幼薑每次經期那幾天,都會受到這種待遇。
他耐心的喂著,一勺一勺送至嘴邊。
喝完後,才把碗撂在一邊,摸摸她剛洗完的頭髮,
餘幼薑不是一個獨立的人,小時候媽媽管著,上大學後拿不定主意都是室友幫襯,現在就更彆提了,被裴衍時養在身邊,每天隻需要動動嘴皮子賣會乖就行。
其實當一條鹹魚也挺好的。
*
這個週末,餘幼薑過的艱難,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要回爸媽家,還有一小部分原因是例假來了,整個人都是處於暴躁的狀態。
她特意掐著中午吃飯的點到家,她很久冇回來了,從前擺在花壇中間的多肉也換成了鬱金香。
很漂亮,但她不喜歡。
大門敞開著,從外麵能看見沙發上親熱的母女,她在原地躊躇了一會,才走了過去。
“媽媽,姐姐。”餘幼薑把包拿在手上,環顧四周才道:“爸爸呢?”
餘母麵色冷淡,從她 頭到尾將她掃了個遍:“你爸去公司了。”
見媽媽這樣,餘幼薑也不敢多說一些惹她不高興的話,於是坐到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你身上還有錢嗎?衣服穿的都比你姐好了。”餘母瞧著她身上的衣服包包,意識到不對勁。
餘幼薑頓了頓,急忙憨笑:“您不是把我卡停了嘛,這些都是舊衣服,我哪裡還有錢啊,一個月就那點工資,還不夠交房租的。”
“舊衣服?餘幼薑我養你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你什麼得行,真當我眼睛不好使了?”餘母不相信她那套說辭,臉色更加難看。
她感覺媽媽要比裴衍時難哄一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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