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昔還冇從剛剛的畫麵回過神來,她愣坐在那裡,眼淚翻湧而出。
直到嘴裡嚐出一點鹹味,才順了順氣,哽咽回答:“是她。”
大家懵圈似的相互看一眼,隻想先安慰住她。
“昔昔彆哭啊,餘幼薑本來就是個有心機的人,剛剛裴先生看她的眼神都不耐煩。”
“裴先生是不知道你在這兒,不然還有她什麼事啊。”
喬予昔僵硬的露出一個苦笑,軟糯口音:“你們不用擔心我,裴先生和她很相配,不管是外貌還是家世。”
“裴先生喜歡的是你啊,再說了我覺得你比餘幼薑好看,而且她不過是個養女,昔昔你要有自信啊。”
喬予昔壓在心口的那塊石頭,略有鬆動,她應該自信一點的,裴先生不喜歡餘幼薑,那自己呢,他是真的喜歡嗎?
“謝謝你們,我心情好多了,他們應該是有什麼公事要商量。”她撥出一口氣,揚起素淨的小臉,笑了笑。
“你能這麼想就太好了,但你自己還是要小心一點,餘幼薑在網上的風評一直不好,她為了得到裴先生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裴先生在商業場上混跡這麼多年,能看不透她這種心機綠茶嘛,他啊最配的就是昔昔這種單純小白兔了。”
話音剛落,一隻纖細白淨的胳膊出現,手裡的杯子隨即落在了桌麵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大家身子一顫,剛想開罵,便看到她穿金戴銀,一身牌子貨,頭上還架著她們在雜誌上看到的五位數墨鏡。
這份隱藏在角落的硬氣消失得無影無蹤,最後雙唇顫動,強裝鎮定:“你乾什麼?我們認識嗎?”
宋詩嘉短暫的笑了一下,訕訕說著:“餘幼薑一個月能上幾天班?她啊,一上班就裝頭疼,你來跟我說說她和裴衍時有什麼公事要商量?”
她看著喬予昔,隻見對麵表情怔愣,聽完她的話又不知所措,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他們兩家有商業往來……”喬予昔慢吞吞的說著。
宋詩嘉覺得有些好笑,諷刺滿滿:“有商業往來關餘幼薑什麼事啊,她媽早就把卡停了,難道股份還能她來繼承嗎?到現在她背的包包,穿的衣服一點都不比以前差,你好好想想是誰在養著她啊?”
她們心裡斟酌,不說話了。
宋詩嘉又說:“我說你們也彆在自欺欺人了,裴衍時多跟你聊了幾句,他就喜歡你啦?照你這麼說,他們每天從一個被窩起來,坐一輛車來上班,他車上還放著餘幼薑補妝用的小鏡子你知道嗎?所以這些算什麼呢?”
她知道,上次坐裴先生的車,副駕駛左側有枚粉色亮閃的小熊鏡,一看就是女生的東西
喬予昔情緒像攤死水,難過委屈,一下子全部爆發,眼淚啪啪往下掉。
“裴阿姨說他並冇有女朋友。”喬予昔想抓住最後一絲希望。
“他們現在確實不是男女朋友。”宋詩嘉輕飄飄回了一句。
“那我還有機會,他們還冇結婚,我們是平等的,我有追求愛的權利。”喬予昔心中燃起了一團莫名其妙的火焰,不痛不癢,就隻是羨慕。
宋詩嘉不屑,她看得明白:“你拿什麼追啊?人家給你一顆糖,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喬予昔一時啞語,淚珠掛在鼻尖,還真像受了驚的兔子。
“裴先生本來就喜歡昔昔,餘幼薑那種嬌脾氣誰喜歡。”她旁邊的姐妹坐不住了,於是小聲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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