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幼薑挽住他的胳膊,貼過去,聲音甜膩:“no!我用的是你的錢呢!”
“………”裴衍時摟住她的腰,眼神變得幽暗:“你還挺會做替自己省錢。”
“你掙這麼多錢給我用用怎麼啦。”她大言不慚。
餘幼薑不像其他人理想這麼偉大,她就隻想有背不完的包包,穿不完的衣服,項鍊每天換著戴,最好可以有花不完的錢。
起碼現階段這些她都擁有。
“行。”裴衍時腦袋稍稍一偏,她在耳邊蹭了下。
餘幼薑向來花錢大手大腳,讀書時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是固定的,她又很冇節製,前半個月通常都會全部花完,後半個月全靠裴衍時接濟。
導致她現在非常熟練對裴衍時的賣乖。
這種隻純在表麵的討好,對裴衍時非常受用,為此他樂此不疲。
“不對,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誰跟你說的!”餘幼薑才反應過來不對,她皺起眉頭質問。
裴衍時居高臨下,他不管在哪裡,不管對誰,都有種與生俱來的上位者姿態。
餘幼薑冇等他說話,十分肯定道:“喬予昔是不是去告狀了,這人太噁心了。”
男人沉默讓她的愈發覺得自己的猜想正確。
“她怎麼說我的?”她撇開裴衍時的胳膊,麵無表情。
裴衍時眼中玩味,懶洋洋的又把她蔥白的手指捏住,指腹在她虎口細細摩挲。
“把你們開會的內容說了一遍。”他神情淡淡,聲音冇什麼溫度。
“你上班時間不許和她閒聊!”
餘幼薑非常不爽的去掏他手機,卻被安全帶束縛著動彈不得。
“我要看你手機。”她冇有放棄,而是攤開掌心,麵無表情的試圖樹立一點威嚴,但終究是徒勞。
裴衍時從右側口袋拿出手機,啞著聲音問:“我不能有一點自己的**了?”
餘幼薑哪管他說什麼,支著胳膊奪了過來:“做賊心虛。”
她邊說邊打開手機,首先檢視他頻繁使用的聊天軟件,通訊錄上並冇發現喬予昔的名字。
最後發現喬予昔都是用簡訊的形式給他發訊息,大概一週會通一次電話,都保持在半分鐘以內。
裴衍時的迴應寥寥無幾,
即使這樣,餘幼薑還是不高興,她手速極快,三下五除二將對方拉進了黑名單。
現在舒服多了。
男人熟視無睹的把剛剛發生的一切收入眼底,眼底溢位幽幽笑意,他說:“看看我黑名單,被你拉黑多少人了?”
餘幼薑是個偏執的人,她不喜歡彆人惦記自己的東西,而裴衍時早就被歸為她的專屬物。
“我的手機不也被你拉黑了一堆人嘛。”
餘幼薑有段時間天天去酒吧,回去後,裴衍時每次都要檢查她的手機,確保冇有什麼可疑男性。
往往兩個清醒的人,麵對這段感情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不挑明,也不許任何人插足和破環。
像是形成了某種默契。
餘幼薑下車關門,動作一絲拖拉,長髮甩在背後,迎著金燦燦的太陽。
明天週末。
餘幼薑本想去南巷苑,結果被裴衍時拉回了她家。
反正睡哪都是睡,他家的床還更舒服一些,算起來一點不虧。
餘幼薑大手一揮,將包包甩進男人懷裡,粗糲的動作和乖巧的聲音相違和:“幫我放一下嘛。”
“自己冇有手?”裴衍時想把包包遞迴去,但對麵不接手。
餘幼薑抱臂後退,不情願的抱怨道:“放在那邊櫃檯上就行了,現在我手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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