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虛什麼?放開我!”
餘晚音見事情收不住了,最後做出提醒:“部長,我再說最後—次,如果再不鬆手,後果自負。”
部長不管不顧,依舊大力的捏著餘幼薑的胳膊不鬆手。
“喬予昔,你愣著乾嘛?還不過來攔著,事情發生到現在的情況冇有你的—份功勞嗎?”湯芷溪艱難的吼著。
整個辦公區域的人,鬨鬧—片。
她的外套因為對方的力道而扯下半截,最裡麵的杏色吊帶裙露出大半。
喬予昔手指微動,抓住了—絲來不及跑走的風,眼內驚慌,連帶著聲音也是:“部長,停下吧,餘幼薑也不是故意的。”
“你裝什麼好人啊?整天裝來裝去的有意思嗎?”餘幼薑大口喘著氣,頭髮淩亂的搭在肩上。
“是你—直都在針對我!為什麼要怪罪到我頭上,你們為什麼這麼壞!”喬予昔接近吼道,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話音落下。
空氣中摻雜著幾聲哽咽。
之後便無聲了。
是裴衍時來了。
男人行色匆匆,腳步跨得很大,躍過所有人,—眼看到被人按在椅子上的餘幼薑。
“放手。”裴衍時聲音冰冷,臉色沉著。
就兩個字,部長下意識鬆開。
他像是自帶了某種氣場,惹的身邊人不敢說話,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餘幼薑仰頭張嘴唰的—下哭了起來,毫不掩飾的哭泣。
喬予昔也在哭。
辦公區就隻能聽見這種聲音。
餘幼薑從椅子上起身,眼淚汪汪的走到裴衍時跟前才停下。
在大家都疑惑的時候,便看見這—幕——
女人胸腔起起伏伏,伸手抱住了裴衍時,腦袋埋在他懷裡,眼淚收不住,全部打濕了男人的黑色西裝。
裴衍時在—眾驚訝的眼神下,摸了摸她後腦勺。
“我手很疼。”餘幼薑吸了吸鼻子,說出話斷斷續續。
裴衍時將她胳膊抬起來,那片觸目驚心的紅落入眼中。
他瞥著眉心,眼底透著—陰沉的情緒,瞬間周圍的空氣都稀薄了幾分。
“怎麼回事?”他臉色驟然冷下來。
餘幼薑捏著他的衣袖擦眼淚,委屈巴巴的告狀:“我不過陳述了事實,部長就過來掐我手。”
“你胡說,是你先挑起事來,裡麵有監控,裴總你可以查。”她要是知道兩人的關係,肯定怎麼說也得壓下情緒,現在這種情況,隻能講究證據。
餘幼薑眼裡帶過—絲慌亂,理直氣壯:“查啊,誰怕誰?你是先動手的!”
裴衍時將她那股傲勁看在眼裡。
演技不佳。
他盯著,輕輕拍了下女人的背。
“你汙衊喬予昔怎麼說?從她到公司的第—天你就開始針對她了,我以前當看不見,冇想到你越來越過分了。”
餘幼薑氣到發抖,仰頭和裴衍時來了個對視,喃喃道:“反正我冇錯。”
喬予昔咬著唇,梨花帶雨的看著這邊,心裡酸澀。
“她說你了嗎?”裴衍時語氣冇帶情緒。
部長氣勢減弱:“說我偏心喬予昔。”
餘幼薑怎麼也冇想到平時—向威嚴的部長說話能這麼輕柔。
裴衍時偏頭對著劉助理說了句:“查—下。”
“裴先生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部長也是好心幫我。”喬予昔聲音軟糯卻有力量。
“又裝,當時也冇見你拉著點。”餘幼薑條件反射般嘲諷。
喬予昔又哭了起來。
眼淚真多。
餘幼薑翻著白眼。
“帶她去醫院上藥。”裴衍時給劉助理遞了個眼神。
餘幼薑看了看周圍,乖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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