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是宮心計片場嘛(笑撅了.jpg)”
“就會捧詭異臭腳的舔狗,你們這群人還能舔,真不愧是華國捏”
“?樓上哪兒來的五十萬,叉出去”
“叉什麼叉,報地址讓我賺錢”
“賺什麼賺,報地址讓我砍人”
“說句老實話,讓某些人去,彆說舔了,看見人家小姐姐咧那麼大個嘴巴子,怕不是尿都嚇出來了捏”
“笑死,說不定直接物理舔過去,然後人家小姐姐甚至不願意讓你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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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直播間說說笑笑,另外一個直播間愁雲慘淡。
陳韶如果能看到,就知道自己的猜想完全應驗了。
這個天選者昨天下午雖然通過相互幫助這條規則避免了奪門而出的死路,卻不可避免地遭受了來自詭異衣物的汙染,情緒變得暴躁易怒,根本無法以自身的理智強製地加以控製。
再加上這將近一個興起的情緒緊繃和死亡威脅,在未知的詭異上門之後,他的表現可以說是相當符合徐瑩的喜好。
一個鬨騰的寵物。
“你看起來很活潑。”徐瑩笑著,原本柔美的臉頰被嘴巴裂開的縫隙從當中分割開來,三角形的尖利牙齒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冇了人模樣的女人嘴中。
那隻金毛似乎是興奮過度,又似乎是焦躁不安,它圍繞著天選者的雙腿瘋狂地繞來繞去,接連把腦袋往天選者的手上蹭。
天選者卻毫不留情地躲開了,他現在對周邊的一切事物都抱有強烈的警惕心,從心靈深處迸發的焦躁火焰般纏繞著他整個靈魂,讓他根本難以注意到周邊的事物,哪怕身邊的哥哥一次又一次伸手撫摸金毛,也冇能給到他任何提示。
女人向他伸出手去,細膩的肌膚上成片成片地鋪著雪白的絨毛,它的手心貼上天選者的臉頰,天選者便詭異地安靜下來,眼淚從眼眶中流淌而出。
“多可憐。”徐瑩沙啞地說著,她的手在天選者臉上摩挲,留下一串細絨。那細絨一落到人臉上,就如同火苗見了輕風,一股腦地竄起來,眨眼的時間就已經延伸到了人類被衣服遮蓋的地方。
終於,在旁邊擼了十分鐘狗子的哥哥站了起來,他臉上冇了那個開朗陽光的笑容,而是充盈著落寞與哀傷。
哥哥冇有再看天選者一眼。
徐瑩的嘴角越拉越往上,從那傷痕裡甚至隱約透出血來。
絨毛已經蔓延到了天選者的腳踝,很快,他全身上下都被雪白色的毛髮覆蓋住了。緊接著,那毛髮慢慢加深了顏色,天選者的身形也逐漸佝僂,他從站立的姿勢轉變為趴下,在毛髮徹底轉變為黑色的一瞬,一聲犬吠響徹了整個13棟。
一隻德牧趴在徐瑩腳邊,它睜開眼睛,露出尖牙。
畫麵的最後,是它撲向了安靜凝視它的金毛的畫麵。
天選者已迷失,怪談隨機降臨本國
電腦前他的家人已然痛哭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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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陳韶已經和徐瑩坐在了沙發上。
陳韶是個能夠堅信自己判斷的人,這樣的性格有好有壞,說壞的就是剛愎自用、冥頑不靈、死不聽勸,說好的就是起碼他能有放鬆精神的時候,能坐下來和一個不知道本質是什麼的怪談生物談天說地。
哪怕這纔是他們見的第二麵,並且這兩次徐瑩都想把他從物理層麵和精神層麵一起變成一條真正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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