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迷濛氤氳,美杜莎墨蛇髮絲散在被子上,張揚著一種**旺盛的媚。
景稚的臉頰和指尖都泛著一種純欲的粉,睫羽沾著水珠被照得像狐妖在放媚術。
“明天早上六點,我要回京洛。”
傅京辭將襯衫解開,胸肌與腹肌的交織衝擊下,景稚的呼吸忽然變得急促,他身上每一處的線條感都讓人有親手勾勒的**。
“好……唔……”
景稚的酥音就是催動劑,傅京辭剛解開皮帶,便忍不住地吻了上去。
凶猛強勢的吻結束後,傅京辭剋製地沉喘了兩下,然後起身,將西裝褲子脫下,進了洗澡間。
景稚坐起身,伸手去扯混亂的浴巾,看到傅京辭的衣物胡亂的被扔在了地上。
昂?傅京辭的規矩不是……
她伸手準備去撿衣物,哪想剛一探身,傅京辭出來了。
景稚收回手,從容地拉著浴巾,遮了一下自己的雪兀。
像一個狐妖一樣坐在床上,身體每一處好像一碰就會化。
可傅京辭也冇善良到哪裡去,他身上沾著水珠,雖下身裹著浴巾,可怎麼看都像是腎好到能折騰死景稚的凶狠。
他朝景稚走來。
房間裡忽然開始飄繞著某種氣味,似乎是對方傳出來的,這種氣味很特殊,聞到了會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對方,甚至有一種想咬上去的衝動。
傅京辭和景稚都聞到了,但藏在心裡,拚命剋製。
“景稚。”
“我要你。”
磁沉的尾音還未完全消散,傅京辭彎身,輕輕地壓在了她身上。
他的目光深邃、神秘,深沉,但此刻又能覺察充滿著佔有慾,有些撩人心懷。
加上那種獨特香氣的瀰漫,景稚忽然身體有了異樣的感覺。
下一刻男人的唇覆上來,她睜大雙眼,有些驚訝,但隨即又在男人的氣息下乖乖被馴服,成了一隻乖巧的小狐狸。
浴巾被扯開扔在地上,和傅京辭的衣物在一起。
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男人身上的體溫,很燙,讓她很害羞,在**的驅使下傅京辭對她更深一步的瞭解了。
身體的痛讓景稚猛的一下清醒,她咬著唇,說:“疼.....”
“好,我輕點……”
這是傅京辭第一次說出這麼溫柔的話,也是第一次妥協。
但事實上根本冇有,景稚夜裡哭了好幾次,可男人心裡的燥熱依舊消不下去。
第一次還不太熟練,但夜長,有的是機會嘗試新的。
她開始還不好意思看那玩意兒,無意間看見時,她驚呼了一聲。
心說難怪自己總是把持不住。
這會兒,景稚倚靠在傅京辭懷裡。
她沉喘了幾下,傅京辭忽然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什麼。
語氣裡還帶有幾分玩味打趣。
景稚立刻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
京圈裡人人尊重的傅九爺,有誰敢做出這樣不要命的事?即便是那位,也從未敢過。
偏偏景稚不怕。
“看來是不服?”傅京辭微挑長眉。
“我不服,明明有一次是你先~”景稚說著搖了搖傅京辭的手,像是爭理又像是撒嬌。
“不會再有那樣的事。”
“會有~那再來一次,我要和你打賭。”
景稚嬌嗔地盯著傅京辭。
傅京辭長眉微挑,難得好性質地問:“賭什麼?”
“賭誰先忍不住。”
“好。”
“我贏了的話……”景稚思忖了下,“我要你送我一個價值一千萬以上的首飾。”
“一千萬以上的就夠了?”
“嗯嗯。”
“好。”
“我贏了呢?”
“你贏了……”景稚咬了下唇,“你贏了就贏了,冇有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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