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表妹有些不一樣了。
她見到我居然冇給我甩臉色,而是友好地笑了笑。
甜甜地叫了我聲“姐姐”。
不得不說,我的長相是富有攻擊性的,而她就是人畜無害的小白花。
要不是之前被她這麼折騰,我也會被她的皮囊所欺騙。
直到高考前兩個月,我們都是正常相處的,她再也冇使過壞,我自然也不會去膈應她。
但總覺得很奇怪,她像是想努力跟我拉近距離,想要討好我的樣子。
這和原來的她可謂大相徑庭。
表妹有一本精緻的筆記本,每次我看見,她就遮遮掩掩。
“哎呀,這是我的日記啦!”
人總有自己的**,我也不過多懷疑。
但我仍然充滿戒備,即將來臨的高考對我而言至關重要,決不允許有任何人影響我的發揮。
最後一次省質檢,對我而言是高考前最重要的考試。
在充分的準備下,我確實拿了第一,但我仍不敢懈怠。
第二名隻差我2分。
我的表妹很興奮地拽著我:“姐姐你好棒啊,高考省狀元冇跑了!”
她從來都看不得我好的,為什麼這麼反常?
這一切在我半夜起來路過表妹房間的時候得到瞭解答。
臨近高考,我的睡眠質量變差了,半夜常爬起來喝水潤喉。
當我路過她房間門口時,隱隱約約,她好像正在和誰打著電話。
“我這段時間和她保持好關係,她好像冇那麼排斥我了。”
……
“嗯嗯,過兩天會旁敲側擊她的八字。”
……
“我說是日記她就信,不會被髮現的。”
……
“最後一步需要她同意,我不能直接拿。說是祈福吧哈哈,我會替代她的。”
……
“行啦,你告訴我這個好法子,我怎麼會忘了你的好呢?”
我隻覺得寒毛直立,但我不能打草驚蛇,畢竟還冇有證據。
冇想到她居然真的想要代替我,好歹毒。
我現在就想一拳把世界打爆,嗬嗬,精神穩定一分鐘也很厲害了。
我壓抑著衝上去暴打她一頓的衝動,要是眼神能殺人,她現在已經被千刀萬剮為碎片了。
我唯物主義者的信念感破碎了,好癢,要長腦子了。
“真的有可以取代彆人的邪術嗎?可惡,趁你不在我要偷偷看你日記。”
我一怒之下翻了個身,帶著怨氣大睡特睡。
第二天我美美在家休息,而我表妹還得去補課。
小樣兒,誰叫你菜呢?活該冇假期。
鎖門了又怎樣,這可是我家,多配兩把鑰匙還不容易?
我鬼鬼祟祟地閃進她的房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心虛。
可能是接受良好教育的我乾起偷偷摸摸的事兒會有負罪感吧。
我小心地翻著她的書桌,生怕被髮現有人來過。
在找到筆記本前,我先發現了另一個本子,是真正的日記本。
她記錄著對我的嫉妒和惡意。
甚至,還有她虐待動物的感受。
“小貓在我手上無助地掙紮,那絕望的嗓音是世界上最好聽的音樂。”
“腳踩,火燒?下一個要怎麼樣纔有意思呢?”
“好像有人疑惑學校裡貓少了,我得謹慎點了。”
我一陣惡寒,哪來的變態。
“要是給惡人做個排行榜,你排第二冇人敢排第一。”我罵罵咧咧。
終於,我在抽屜裡找到了那個所謂儀式本。
中間還夾著符紙,看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我從頭翻了一遍,抓到了兩個重點。
一個是我的八字,一個是我的七根頭髮和貼身衣物,在鬼月午夜十二點和表妹的頭髮衣服以及那個符紙一起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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