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後院確實要蓋起來,虎子,我們這就開始整,這書店的書是夠了,擴出來給大家提供讀書的空間。”
我和虎子說乾就乾,說心裡話,我根本就冇有去想公園大墓的事情。第二天我們就找來了木工和瓦工,第三天就開始備料動工了。
公園那件事早就被我拋到腦後了。
我是想息事寧人的,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就在第三天的早上,虎子出去買早餐回來,告訴我說衚衕口停了輛大奔,像是那天在公園的那輛。
我也出去看看,還真的像是那輛。
這燕京雖然繁華,但是能開得起大奔的人家也是屈指可數的。我看完了之後回來了,和虎子一起靠在門框上,我說:“還真是。”
虎子說:“是來乾嘛的呢!”
正說著呢,上次我們看到的那位老司機從衚衕口走了進來,一直就走到了我們的書店門口,他很有禮貌地說:“請問你們是陳爺和虎爺吧。”
虎子說:“冇錯,請問您有事嗎?”
這位畢恭畢敬,伸出雙手來,捧著一個信封。說:“我是來送信的。”
我說:“誰的信?”
他說:“看信便知。”
我接過來信的同時,這老司機轉身離開了,走得很快,不給我再問的就會。我看著他一直出了衚衕,到了衚衕口之後,開上車走了。
虎子說:“老陳,怎麼搞這麼神秘啊!”
我拿著信封前後看看,信封上什麼都冇有。我打開信,拿出來一張信紙,打開之後,四個秀氣的字:“小心失火!”
我頓時就明白過來了,這是在給我預警呢啊!有人要給我們的書店放火。
我轉念一想,這放火八成是要我和虎子的命啊!
虎子這時候直接把我手裡的信紙接過去了,他看著我說:“老陳同誌,我覺得今晚有人要對我們下死手了啊。”
我和虎子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也發現我們的書店確實缺少必要的滅火設施。
尤其是我倆的宿舍,窗戶上麵有鐵柵,鐵柵外麵有窗板。門朝著書店開的,書店那邊倒是有前後門。
一旦書店著火,我倆就被堵在裡麵,隻能活活燒死。
我和虎子騎上三輪車去供銷社買了四個大水缸回來,一次隻能拉一個,我倆足足拉了四回。
在房前和屋後各擺放了兩個。
另外,我們買了水管,接上水管給水缸裡注滿了水。
我們準備了水桶,鐵鍬,還拉了一車沙子卸在了後院。
大娟子覺得稀奇,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虎子說是聯防隊要求的,要防火防盜。我們怕把大娟子嚇到。
這天傍晚下班的點兒,李闖來了,進來的時候捧著一個紙包,裡麵是驢打滾兒。來了之後就打開了,我們大家一起吃。
一邊吃,李闖說:“陳原,明天最後一天了,你到底去不去公園啊!”
我說:“我去公園乾啥?”
“嘿,你倒是穩得住。這胡家都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上躥下跳了。這兩天你冇去,三爺也冇讓我來這裡打擾你,說你可能在分析公園的地形呢。”李闖這時候噗嗤一聲笑了,說:“胡家幾乎傾巢出動了,這兩天那才叫一個熱鬨,胡家前前後後三十人,幾乎住在了公園裡。眾多好手在公園裡點了幾處穴,也冇找到那大墓。後來乾脆胡家人說公園裡冇有大墓,要是有,他們肯定就找到了。”
隨後又說:“我可是聽說,這次胡家下了血本兒了,竟然把風水宗師李半仙兒都給請來了。你知道李半仙兒的威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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