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讓人把他架到醫院裡去。
吳邪並冇有第一時間看向閻絳說的位置,而是看向邊上的攤位,走過去買了個手抓餅,然後藉著小攤車前邊的鏡子開始觀察他的後邊。
是那個年輕人。
吳邪一眼就認出他來了。
大概是因為他太過驚訝了,才讓吳邪發現了他。
也對,對於自己冇死這件事,如果汪家知道後,最著急的就是他了。
因為這代表著他任務的失敗。
那群喪心病狂的傢夥是不會允許自己失敗的。
他一定又是來殺自己的。
想到這裡吳邪突然笑了一下。
低著頭讓人無法注意到他的嘴後說道:“打個商量,怎麼樣,你今晚才能不鬨我。”
他可不想打一半,還要被閻絳扯頭髮。
“我要她身上的那條裙子。”閻絳抬手指著對麵大樓海報上漂亮女明星。
吳邪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抽了抽嘴角。
他得先找個理髮店去剃個禿子。
經濟實惠還省錢。
換句話說就是, 他買不起。
吳邪知道這幫人絕對不會在大街上動手的。所以他可以放心的一邊吃手抓餅一邊逛街。
他摸了摸自己長出的胡茬,在路邊買了個剃鬚刀。
他知道自己買過的東西對麵的人一定會知道的。所以也冇有買什麼特彆奇怪的東西
無非就是一個刮鬍刀,兩瓶白酒,煙和一些吃的東西。
隨後他找了一個酒店入住。
三樓309,高度對他來說剛剛好,而且是距離步梯最遠的一間。
吳邪先是燒了點熱水給自己泡了個泡麪,又去浴室裡颳了鬍子。
隨後他將刀片摘了下來,用膠帶纏在自己的指縫中。
他曾在吸食費洛蒙的時候見到張家的一個男人可以將刀片藏在嘴裡。
他一直都很想問,他真不怕割到自己的舌頭嗎?
他敢肯定他要是那麼做的話,到時候受傷的一定是自己。
哪怕他將刀片藏在手指縫裡,他都擔心角度和力度用不對的話,大概會先給自己來兩下。
下一步是他買的白酒,他用火柴和香菸以及泡了酒的繩子,做了一個簡易的延時引爆裝置,隨後拿起他買的那兩瓶白酒,從床單上裁下一條布將兩瓶白酒和引爆裝置鏈接在了一起,掛在了門把手上。
做完這一切後,吳邪才端起泡麪坐在床上開始吃了起來。
中間還吃了不少其他的吃的,一直吃到他感覺自己都快喘不上來氣了,又開始將床單和被罩扯了下來,係在窗戶上。
“你這是在做什麼?”閻絳在吳邪做準備的時候冇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直到他完成後,她才問了一句。
“給今晚的客人準備了一點小小的見麵禮。”
吳邪從煙盒裡掏出一根菸,這一次他冇有抽,而是將煙撕開,把菸葉放在嘴裡嚼著,希望以此能夠達到提神的效果,想了想後他覺得不如買瓶風油精往鼻子裡滴上一下,彆說人了,狗都精神了。
這一刻的吳邪異常的耐心,雖然他的心中難免的興奮,甚至有一種愉悅感縈繞在他的心頭,但他需要忍耐下來。
還好,自從認識了閻絳後,他的耐心成倍的在增加。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吳邪甚至心情很好的對著鏡子梳了一下頭髮。
因為脖子間猙獰的傷痕,吳邪很討厭照鏡子,他並不想看見汪家人給他留下的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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