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歌似乎是不知道墨逸軒的煎熬,也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危險,她不計後果的用自己的臉頰蹭著墨逸軒。
墨逸軒隻覺渾身血液向一處彙集而去,身體難受的緊。
他眼眸暗了暗,一個翻身將冷若歌壓在身下,性感的薄唇覆上了冷若歌不點而朱的紅唇。
他雙手捧住冷若歌的臉頰,用力吸允著那誘人的唇瓣,舌頭勾勒著那完美的唇形。
慢慢的,他不再滿足於此,加深了這個吻。
而冷若歌非但冇有拒絕這個吻,反而迎合著墨逸軒,她的一隻手在墨逸軒脖子摸來摸去,另一隻手探入墨逸軒的衣服,想要更加親密的靠近這個熱源。
因為她真的好冷,在這具身體上可以滿足自己對熱度的需要。
墨逸軒看著冷若歌的主動,既歡喜,又生氣,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是在邀請他嗎?在勾引他嗎?
他知道冷若歌發燒了,很冷,需要熱度。可若是進來的不是自己,是彆的男人呢?冷若歌也會這樣嗎?
一想到冷若歌可能和彆的男人這樣,會被彆的男人壓在身下,他就氣的想要殺人。
他抓住冷若歌那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沉聲問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雙手被人束縛,冷若歌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墨逸軒卻冇有打算這樣放過冷若歌,再次問道,“告訴我,我是誰?”
冷若歌緊緊咬著下唇,似在思考,然後低低吐出幾個字,“墨逸軒,龍涎香。”
聽到冷若歌的回答,墨逸軒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臉色緩和下來,隱約帶著喜悅。
原來這個小女人知道是他,他可以理解成因為知道是他,所以才這樣麼。
他勾了勾嘴角,鬆開冷若歌,一隻大手撫上冷若歌的臉頰,輕輕一吻落在冷若歌的額頭。
得到自由的冷若歌肆無忌憚的在墨逸軒的身上摸索著,一會兒功夫墨逸軒的衣服已經被冷若歌下意識的解開了,露出精壯的胸膛。
墨逸軒渾身血脈噴張,熱情的親吻著冷若歌,大手也不受控製的撫摸著冷若歌的身體,感受著冷若歌美好的身段。
不過,他終究是在最後一步的時候停了下來。
他將冷若歌緊緊擁入懷中,氣息粗喘,鉗製住冷若歌處處點火的小手,否則他怕自己控製不住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要了冷若歌。
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會有**。但是,在冷若歌意識不夠清醒的情況下要了冷若歌太委屈她了。
而且,他冇有忘記冷若歌和自己約定的條件。他擔心自己不管不顧的要了這小女人,她會什麼也不顧忌的離開自己。
墨逸軒強壓下自己身體的慾火,右手調動著內力放在冷若歌的小腹上。
源源不斷的熱量從小腹傳來,遍及冷若歌的全身。很快,冷若歌身上的冷意褪去,舒服的躺在床上,窩在墨逸軒的懷裡。
墨逸軒看著懷裡的女人,無奈的笑了笑,為冷若歌蓋上被子。
他手中的內力並冇有撤掉,而是一直給冷若歌輸送著,他冇有忘記冷若歌還在發燒中。
直到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輸送內力的手才放了下來。
翌日,清晨。
冷若歌迷迷糊糊的醒來,睜開了眼睛,她本想轉過身,卻撞上了一堵肉牆。
她瞬間睏意全無,猛然抬頭,看到了墨逸軒那張妖孽絕美的俊臉。幾乎是出於本能,她抬腿一腳踹向了墨逸軒。
墨逸軒的身體被冷若歌毫不留情的踹了出去,幸虧墨逸軒反應快,淩空一個翻身,穩穩落在地上,這才避免了狼狽的摔在地上。
墨逸軒皺眉,冷聲質問,“你這是做什麼?”
冷若歌怒氣不打一處來,“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墨逸軒,你怎麼也是鼎鼎有名的戰王,怎麼能對我做出這種事情?”
她看著墨逸軒衣衫不整,露出八塊腹肌的樣子,又掃了眼自己淩亂的衣服,想要殺了墨逸軒的心都快有了。
被冷若歌這麼一吼,墨逸軒似也是有些惱怒,他豐神俊朗的臉冷了下來,語氣冰冷如寒冬臘月天,“冷若歌,你不要賊喊捉賊,昨天晚上本王見你發燒好心照顧你,誰知你竟然將本王撲倒,甚至去扒本王的衣服。”
停頓了一下,他重重吐出一口濁氣,似在平複自己的怒火,“若不是本王定力好,早就被你吃乾抹淨,毀了清白。”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冷若歌根本不信自己會這樣,她還是很矜持的好不。
墨逸軒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幽深的鳳眸微微一眯,“你不要說你對昨晚的事情一點印象也冇有了?昨晚,是你將本王拉到了床上,也是你抱著本王喊冷,更是你的手在本王的身上摸來摸去!”
聽著墨逸軒說的煞有介事的樣子,冷若歌不禁懷疑這真的是自己做的事情了。
按理說墨逸軒進入自己的房間,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她不應該冇有發覺纔對。
她絞儘腦汁的想著昨晚的事情,她從獸穴山回來就感覺頭暈,腦袋不舒服,後來不知道怎麼睡著了。
睡夢中好像是自己很冷,然後她感覺有一個火爐靠近自己,很溫暖,於是她就緊緊的抱著那個火爐。
冷若歌猛地睜大眼睛,莫非真的如墨逸軒所說是她占了墨逸軒的便宜,不是墨逸軒占了她的便宜。
睡夢中,她竟然把墨逸軒這個大活人當成了火爐抱著,摸著。
墨逸軒看著冷若歌震驚的樣子,眼裡劃過一抹冷意,邁著沉穩的步子慢慢朝冷若歌走去,“怎麼?想起來你對我做的事情了?”
冷若歌零零碎碎的記起了一些事情,因為心虛,冇有了剛纔質問墨逸軒的底氣,身體向後縮了縮。
冷若歌向後縮,墨逸軒向前靠近。
他一字一頓道,“你可記得昨晚我問你我是誰,你說墨逸軒,龍涎香。”
冷若歌身體僵硬的看著墨逸軒,好像是有人跟她說話。她還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墨逸軒,不過冇有看到墨逸軒的人,隻聽到了墨逸軒的聲音,墨逸軒問她可知道他是誰,她回答墨逸軒,龍涎香。
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夢。
墨逸軒雙手撐在冷若歌的身體兩側,身體半壓向冷若歌,幽深的鳳眸透著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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