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薑看著舒老太君和君羽薇哭作一團也忍不住抹了淚。
舒老太君和君羽薇的母親,也就是舒雲薑的祖母秋棠是閨中好友,因此舒老太君一直對君羽薇這個兒媳也是很滿意的,並且多有照顧,也不曾為難過她。甚至這三年君羽薇捨棄掌家權很少來看望,舒老太君也都不曾怪過她。
“好了羽薇,這三年也是苦了你了,我不曾怪過你。”舒老太君看著眼前的女子,彷彿看見了年輕時候的秋棠在自己的麵前。
“母親不怪兒媳就好。”
“你呀,脾氣撅起來倒真的跟秋棠一個樣,說起來,你也許久不曾回君家看看了,可要時常去看看秋棠纔是,她那個性子我還不瞭解嗎,嘴上說著不想,其實心裡比誰都想念女兒。”
舒老太君輕拍著君羽薇的手,她也許久不曾見到秋棠了,對君羽薇好些,她才覺得自己不至於愧對秋棠。
“是啊孃親,我今天回來的時候坐了外祖父的馬車呢,外祖父還說要讓我和母親過幾天就回君家看看,我都答應了,孃親可不捨得讓女兒成為言而無信的人呢對吧。”舒雲薑在君羽薇的麵前撒嬌地說著。
君羽薇寵溺地看著自家女兒,點頭答應了,她怎麼能拂了女兒的好意呢,況且自己確實許久冇回過君家,也很想念父親母親了。
舒雲薑想著舒老太君和君羽薇一時見麵還有許多話要說,便藉口累了先回去了。
“母親,你真的甘心……”
“噓。”舒雲柔還冇說完,柳凝玉就打斷了舒雲柔的話。
“我告訴你很多次,在路上也要小心慎言,先回去再說吧。”
舒雲柔倒也冇再多說,乖乖地跟著柳凝玉回了奚秀院,心裡則在盤算著彆的事。
一回到柳凝玉的奚秀院,舒雲柔就忍不住跟柳凝玉抱怨了。
“母親,那個該死的舒雲薑,心機果然夠深,以前裝作偽善愚昧的麵容,實際上並不是什麼都不會,更氣的是,會就算了,她今天的作畫書法水平居然遠在女兒之上,她搶了女兒的魁首,我焉能不氣。”
柳凝玉是知道自家女兒的水平的,聽舒雲柔這麼一說,倒更是覺得舒雲薑礙眼,擋著自己女兒的路了。
“柔兒莫急,母親告訴過你多少次,欲成大事就要不拘小節,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考入傾凰書院和抓住昱王的心,以後揚眉吐氣了,想怎麼收拾舒雲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柳凝玉安撫著舒雲柔,自己的女兒,她自是知道怎麼說才能讓女兒平複下來。
“好的母親,可是君羽薇那兒怎麼辦?難道母親甘心讓掌家權被她奪回去嗎?”
“君羽薇那兒你放心,母親當然不會讓她把掌家權奪走的,掌家這三年,母親自然是有些籌謀在手的。況且,我也不會讓她如意太久的。”
舒雲柔和柳凝玉就竊竊私語了很久,昏暗的燈盞映照著母女倆的險惡用心。
皇宮中。
皇帝夜淩霄看著玉桌上的一堆邊關文書,當得知舒雲旻作為本次的將領帶領兩萬大軍就給了進犯的匪軍重大的打擊,更是喜不自勝。這意味著,邊陲的土匪至少有兩年不敢再進犯天瑞,也足夠邊境的百姓安穩一段時日了。
“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卓越的領軍能力,不愧是舒柯的嫡長子啊,頗有當年舒柯的風範。”夜淩霄的口氣中滿是讚賞。
“遠恒,你說,這次朕應該給他什麼獎賞纔好?”
“這……雜家也不敢妄言。”遠恒站在一旁糾結地說著。
“你啊你,跟隨朕多年了,還不敢妄言?”
夜淩霄揮手讓遠恒先下去,倒也冇再繼續為難他,自己則沉入了思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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