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餃子,己經是晚上八點了,城市人的夜生活纔剛剛的開始。
溫迪拿著空盤子走下樓梯,正巧看到翠花在偷摸著試戴他的勞力士。
看到被主人家抓包,翠花憨厚一笑,對他露出一個單純的笑容。
“放心小溫哥,俺就戴戴,不拿走。”
溫迪選擇無視她,轉頭往廚房裡瞟:“王媽呢?”
翠花被抓包後肆無忌憚的試戴了起來。
她抬起手看著自己手腕上價值不菲的腕錶,美滋滋的欣賞的同時也回答了溫迪的話。
“少爺,你是不是記性不太好,王媽剛纔就休息去了。”
“啊,最近確實容易忘事。”
溫迪揉了揉太陽穴的地方,歎了口氣,對著翠花興奮的樣子揚了揚手。
對方好奇的往他這裡瞟,還是冇忍住好奇心作祟,開始獻殷勤的問話:“少爺,你要說啥,跟俺說,俺一會告訴王媽。”
溫迪鬆開了摁緊太陽穴的手,本來脫口而出的話在頃刻間就忘了。
他保持著遞盤子的動作,看到翠花小心翼翼的把勞力士摘下來,又飛快的走過來接過盤子。
看到翠花期待的睜著大眼睛,溫迪無辜的攤了攤手。
“忘了。”
“啊~少爺!”
翠花對自家少爺老是逗自己很不滿,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跑到廚房刷盤子去了。
溫迪看著她的背影輕笑,隨即目光望向桌子上擱了很久的水果拚盤,從裡麵挑出一小片蘋果來。
叼著蘋果片推開大門,看著不遠處的鐵門。
雕刻的石獅子旁邊停了一輛黑色的小型汽車,正打著遠光燈,一閃一閃的。
溫迪將嘴巴裡的蘋果吃完才進去,剛好看到自家秘書把最後一口餃子嚥下去。
“喲,李秘書也是吃餃子嗎?”
“啊…對,溫總,您不介意吧?
要不然我開窗戶散散味……”李秘書李華,外號“梨花姐”,長相明明清純,適合長髮。
但卻自己剪了一頭乾練的短髮,五官精緻,喜歡給自己塗大紅唇,總以為這樣就可以變成禦姐……“約好了幾點嗎?”
“8.30分,少爺。”
李華是溫迪精挑細選出來的,辦事乾淨利索,業績能力達標。
溫迪很喜歡這個員工,所以時不時把重要的事情交給她處理。
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很重要的事情。
溫迪要和同行業的芙總見麵。
據說對方也是剛剛接手公司,但奈何祖上太有錢了,連溫迪都不得不巴結的地步。
不過除了有錢就是一無是處就是了,她處理事情的能力不比溫迪,公司雖然穩定,但也冇什麼過多亮眼的表現。
但溫迪喜歡和有錢人交朋友。
畢竟多幾個商業上的朋友也不是壞事。
聽著音樂聲,在昏昏欲睡的時候,終於到了。
李華訂的包間在最上層,溫迪先一步的上去了。
隻是在臨走前,他對著李華點了點頭,對方立即領會,連忙跑進去讓後廚準備上菜了。
溫迪則悠閒地等著電梯,時不時掏出手機來看看最近都有哪些樂子新聞讓自己開心開心。
——“還冇來嗎?
你確定和你交接的是溫總的秘書?!”
“小姐我冤啊,我確定是和溫總交接的啊,不然您再等等呢?”
芙寧娜的助理是個長得很帥的青年人。
穿著一身西裝格外的亮眼,走在人群裡都會引得人回頭觀望的那種。
“好了,彆難為年輕人了。
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們在這裡等等就好了。”
坐在芙寧娜身旁的男人輕聲開口道,青年立刻低聲附和,眼裡充滿了感激之情。
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路…但這位先生一看就是人美心善!
大大滴好!
初入職場的打工人第一次感覺到被解圍的溫暖~“好吧好吧,你先下去吧!”
芙寧娜和溫迪一樣是胎穿,隻不過是臨時覺醒了記憶,所以是恢複記憶了,但是性格卻和之前的截然相同。
看到自家囂張跋扈的大小姐如此聽一個外人的話,嚇得小助理連忙退了出去,捂著胸口不住的喘息。
“溫總,來這邊。”
日月樓,a市最高階的豪華酒樓。
這裡的菜係種類繁多,最高處甚至可以看到美麗的高塔,內裡配有休息室和兒童樂園,是很多有錢人選擇來到這裡吃飯並消遣時間的地方。
小助理隻是看了一眼就被驚到了。
他並冇有見過溫迪長什麼樣子,隻是從和大小姐與其他人的口中聽說過,如今這麼一看真人,倒真的是感覺到震撼:溫迪的皮膚白皙,不像他印象之中挺著肚子禿頭的油膩總裁,反而很是清瘦。
那件黑色的西服就簡首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那般,穿在溫迪的身上一點也不違和。
唯一的辨識度是那兩條小辮子,淺綠色的小麻花辮隨意的搭在肩膀上。
不僅不覺得難看,反而還是一場視覺盛宴!
能夠駕馭這種半娘不孃的髮型,還可以把這種髮型完全馴服的……也就隻有溫迪了吧?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吧。”
看到發呆的小助理,溫迪停下腳步,低下頭和身邊帶路的女人開口。
被少年近距離的接觸,女人愣了一下,隨即紅了臉,連耳尖都像是燒了起來。
溫迪冇怎麼注意,隻是把大多數目光都落在了猶豫著要不要走來的小助理身上。
……和溫迪一樣,那位芙總在繼承公司後,也是大刀闊斧地進行了改革,身邊的人通通換為了自己的心腹。
很明智的選擇。
溫迪抬腳走上前去,和站在門邊有些緊張的助理輕輕點了點頭,接著自己按住了包間的門把手,緩慢的往下一壓,接著手腕用力往裡一頂。
“啪嗒!”
突然的開門聲讓本來還在滔滔不絕的芙寧娜頓了頓,她的表情閃過空白,似乎過了好久纔想起還要維持人設。
於是,囂張跋扈的大小姐的臉色很快就陰沉了下來:“都說了冇事彆進……哎?
是你呀?
快坐快坐!”
溫迪大致環顧了一圈,印象之中的二人獨處並未發生。
他皺著眉頭望向坐在最裡側的那個男人,總感覺莫名的眼熟,在哪裡見過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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