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吃點心。”
趙遠霽手裡拿著一塊芙蓉糕,另一隻手強行拉過她的手,見人溫度有些低,心上有些不悅:“在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孤就把你鎖在東宮裡,彆想著出去。”
見坐在對麵的人不說話,他的笑容在嘴角凝固,臉色沉了下來,稍一用力把她鎖在了懷裡,攬臂圈住她的腰身,上上下下打量她的模樣:“又和孤耍小脾氣,衛嘉因,女子發脾氣在孤的容忍度內,孤可以寵著縱著,超了這個度,就是無理取鬨了。”
“臣女不敢,隻是身體微恙,有些提不起精神。”
他抱起她掂了掂懷裡的分量,輕的和隻貓一樣:“多吃點糕點,養養分量,那麼輕,省得以後在塌上和孤說受不住。”
“好……”
他的懷抱熾熱而黏膩,稍一掙脫就出了許多的汗,兩人緊緊靠在一起,呼吸交/纏,氣息有些淩亂,差點讓他忘了正經事。
“孤找你來,是有事情的。”
他拿起手上的糕點不由分說的塞進了她嘴裡,抬頭點了點畫像的方向:“那些畫像裡,有能入了你眼的嗎?”
什麼意思,這是要她為他挑選人?
衛嘉因在心裡冷笑,也猜不透他的用意,麵上依舊維繫著平靜的樣子:“能放在太子殿下桌上的畫像,必定都是世家閨女,都是千般好萬般好的人,容不得臣女來定奪——”
“不是為孤選。”
他低下頭衝她笑,吐出的字眼字裡行間都是不懷好意,似乎是為了更好的觀察她的表情,捏起她的下頜,衝著畫像的方向點了點。
“你是言讓曾經未過門的妻子,想必十分瞭解他的喜好,那些畫像上的女子都是世家貴女,和言讓的出身也匹配,容貌性情在京城裡都是一等一的好。”
“孤覺得,既然言讓這次立了大功,也應該早些成家,你應當十分瞭解他的秉性,他的妻子,你來挑選人選出不了錯。”
衛嘉因眼眶霎時間就紅了。
他怎麼能、怎麼能這樣,明明知道她是不願意的,被他強迫的,現在卻能把她抱在懷裡大言不慚的讓她替言讓挑選妻子,這不就是毫不掩飾的挑釁和羞辱嗎。
“太子殿下,臣女不願。”
趙遠霽雙眼微眯,周身的氣息驟然冷了下來,見她眼裡有淚打轉,要哭不哭的樣子,欺身壓上,毫不憐惜的對她進行掠/奪。
“你還喜歡著言讓?”
“你都已經跟了孤了,還放不下他,是孤對你太好,你忘了你說過的話了嗎?”
衛嘉因想反抗,可男女之間力量懸殊過大,她的反抗掙脫在趙遠霽眼裡無異於一種“邀請”,勾的他心尖泛癢,控製的力道也不分輕重,令她近乎窒息。
“殿下,我冇有。”
她心知趙遠霽的反應,此刻軟了嗓音,像長了一個小鉤子,黏黏的讓人放鬆警惕。
“臣女隻是以為是太子殿下要選太子妃,還冇有緩過來,冇想到是為了——唔”
又是一番糾纏,兩人分開時氣喘籲籲,她衣襟鬆散淩亂,本梳好的髮髻也歪了些,看起來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這番景緻讓他心情平添幾分愉悅。
人在他懷裡,人是他的,心也必須是他的。
“孤在給你些時日。”
他的手指落在她心口處。
“孤不僅要你,還要你的心。”
“臣女明白。”
他端詳著她,手指不輕不重的捏著她的麵頰,留下來了一個不深不淺的指印。
“以後在孤的麵前,彆自稱臣女,聽著生疏,你在言讓麵前如何自稱,就在孤麵前怎麼自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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