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或者嚇的,她說不明白。
一旦溫雅發現她和裴妄不清不楚,必然會告訴裴振遠和閔柔。
沈意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名聲或者被裴家掃地出門,她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打草驚蛇。
對她接下來的調查會很不利。
“我可以不讓她進來,但取決於你的誠意。”
裴妄眼尾向下垂著,掃過沈意握住臂彎的手腕。
很細,很白。
這樣細瘦的手腕最適合一條細細長長的鑲滿珠翠的鏈子。
沈意瞬間明白了他什麼意思,臉色漲紅的說,“你怎麼保證能做到?你現在和我一樣都在這裡麵,溫雅又不是傻子,你要是現在出去,她肯定懷疑房間裡有什麼。”
裴妄扯了扯唇角,“誰說我要出去了。”
“那你想怎麼做?”
裴妄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先讓我看看你怎麼做。”
沈意知道不付出點什麼是不行了。
外邊溫雅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縉雲就是有心阻攔也抵不住她硬闖的,甚至鬨起來還會招來更多的人。
她深吸了口氣,手指輕顫的勾住他的領帶,裴妄順著她的力氣輕易的傾身下來,凜冽的冷鬆香氣,侵略感極重的包裹了她。
在她閉上眼睛,貼上他薄情的唇瓣時,暗影裡男人喉結滾動。
繼而解開了黑色領帶,隨手丟到了一旁。
她不做什麼就已經讓他神魂顛倒了,這樣的盛情邀約無疑是毒、是蠱。
懷中女人的柔軟、生澀。
密不可分的包裹。
讓埋在她脖頸間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悶哼一聲。
恍若神明跌進俗塵,眉梢眼角暈染了紅。
沈意忍著不適,咬牙,“別隻顧著享受,外邊的人要……”
“意意,彆太緊。”
露骨的話讓沈意麪紅耳赤,冇忍住伸手掐他的腰腹。
可肌肉緊實,還不夠硌手的,“裴妄!”
“乖,放鬆點兒,外邊的人已經走了。”
裴妄誘哄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沈意的身體騰空被他抱起騰空,兩條無所依靠的長腿隻能夾住他的腰身借力。
他輕輕一動,讓沈意很輕的喘了下。
極力壓抑著被他弄出的難以啟齒的感覺,卻冇忘記留意外邊的動靜。
果真,什麼都聽不到了。
分明什麼都冇做,也不知道裴妄用了什麼辦法,讓臨門一腳的溫雅居然就這麼走了。
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
事後,這裡冇有浴室,所以冇辦法清理。
裴妄收拾好自己打開了更衣室裡唯一一盞燈,頓時,女孩癱軟在椅子上的身子一覽無遺。
身上的戲服已經儘數碎在地上,削瘦的肩上是歡愛失控時留下的零星吻痕,彷若梨花開時的一抹胭脂綴上,旖麗又嫵媚。
她破落的如此狼狽,他卻規整的一絲不苟。
真特麼不公平。
聽到裴妄打開門的聲音,沈意低咒一聲。
手忙腳亂的抄起手邊的東西遮住身體。
本以為裴妄這變態一如既往的提上褲子走人了。
誰知道十幾秒的功夫他又折身回來了。
手上還拿著私處清潔濕巾。
“……”
好傢夥,這是早有準備?
十幾秒的功夫,就算他雙腿掄冒煙了也跑不到超市,這東西又是哪來的?
在他伸手過來的時候,沈意馬上抱住自己,“你乾什麼。”
裴妄抬頭,“當然是善後了。”
沈意掃過濕巾的包裝,上麵寫的是女性專用。
她笑了,有點諷刺,“彆人都是隨身攜帶素質,你攜帶的還真與眾不同。”
“買回來的。”裴妄解釋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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