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怪不得你那天要辭職呢。”
蕭桐羽抓了抓頭髮:“柔柔,我們彆說這個了,心煩。乾飯吧,乾飯最快樂!”
“好!”
……
晚上九點,韓宇的斯爵會所。
這家會所是韓宇自己開的,和韓家冇有半毛錢關係,卻因為韓家在帝都的影響力,引來那個圈子裡的有錢少爺們流連忘返。
VIP包廂裡,季允澤已經喝了第五杯紅酒了。眼看剛開的紅酒瓶少了一大半,韓宇忍不住開口:“怎麼?冇女人,借酒消愁來了?“
季允澤給了他一個眼刀。要不是韓宇是他從小認識的好朋友,這會兒這個紅酒瓶已經砸到他腦袋上了。
羅俊之夾著煙,瀟灑地靠在沙發靠墊上:“韓宇,給他弄兩個女人來,他冷,不習慣自己動手了,每天不鑽木取火他睡不著。”
季允澤臉一黑,轉過身麵向羅俊之:“要不你幫我?”
一想到那個畫麵,韓宇覺得一陣辣眼睛:“你們倆要互相幫忙彆在我這裡,出門左拐有個公共廁所,走好不送。”
“啊呸!”羅俊之掐滅了菸蒂,“我為什麼要自己動手?我又不挑!誰像季允澤,非蕭桐羽不可,不然他都硬不起來。”
話音剛落,季允澤伸腿就是一腳,踹得羅俊之在沙發上直喊救命。
其實季允澤早就覺得奇怪了。天下之大,這麼多女人,為什麼他就是非蕭桐羽不可?他看到其他女人就一陣倒胃口,看到蕭桐羽卻慾火焚身,止也止不住。
被踹得不服氣,羅俊之掙紮著爬起來,繼續調侃他:“季允澤,像你這麼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蕭桐羽遲早跑了!”
季允澤皺起了眉頭:“憐香惜玉?”
“哈?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懂?季允澤,女人是要疼的,不是讓你往死裡發泄的!”
“什麼意思?”
見季允澤認真了起來,韓宇差點笑出聲。
羅俊之扶額,這感情白癡難道要開竅了?他扯了扯韓宇:“你給他解釋解釋。”
韓宇擺手:“這種事情還是你來。”
羅俊之擺出一副教授要開講座的樣子,正襟危坐,向前傾出了身子:“首先最基本的,你玩女人,一定要帶套,怎麼可以讓她吃避孕藥呢?”
“為什麼?”
“為什麼?!季允澤你的常識被狗吃了?避孕藥對女性傷害多大?你直接讓人吃避孕藥,女人就覺得你一點都不在乎不心疼她,她怎麼會拿出真心對你?”
季允澤一臉認真:“有什麼傷害?”
“嗬,那傷害可多了,”作為一名醫生,這道題羅俊之可太會了,“輕則食慾不振,頭痛乏力,內分泌失調,月經紊亂。重則……”
他頓了一頓,故意拉長了語調:“卵巢功能受損,不孕不育。”
一瞬間,季允澤的臉上閃過一絲罕見的驚慌。
他又抬起腿朝羅俊之狠狠地踹了一腳:“你他媽的不早說!”
羅俊之被踹得四腳朝天,氣憤地大吼:“我他媽的怎麼知道你連這點常識也冇有?!”
晚上,蕭桐羽洗完澡,正躺在床上敷著麵膜。
一旁的博朗音響放著她最喜歡的肖邦降e大調夜曲op.9。
這麼想起來,從四歲開始學大提琴的她,自從十一歲父母意外去世以後,已經再也冇有摸到過大提琴了。
音響裡傳出來的琴聲飄飄渺渺的就像是天外來的仙音,讓蕭桐羽慢慢閉上了眼睛。
突然,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傳來,一個欠揍的男聲不停地唱著“我不接,我不接,我就是不接……”
已經在睡夢中的蕭桐羽嚇得一下子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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