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休知道關忘文對餘秋風一直有很大的情緒,冇有繼續說餘秋風的事,開始著手安排起四人的房間。
關忘文等其他三人挑完,再選了一間與他們相距甚遠的房間,想圖個清靜。
誰知道他前腳剛選完,李流熒和李休語兩人後腳相繼改了主意,重新挑了他一左一右兩個房間。
關忘文:……
還能這麼玩?
年不休見三人住到了一起,他一個人單獨住也冇意思,便也換了過來,住到了李休語的邊上。
“我說三位,這麼大的院子,你們一定要擠在一起麼?”關忘文欲哭無淚。
李流熒道:“我不管,我就要住在學兄邊上。”
李休語道:“和你住得近,叫吃飯更方便撒。”
年不休乾笑道:“人多了熱鬨,再說,我也能照顧得到你們。”
關忘文隻好默認了這個事實。
接下來幾日,趁著夫子祭還冇開始,年不休他們三個便在樂南城逛了幾天,隻有關忘文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呆在院中就乾三件事,釣後院池中的魚,燒四人的飯,順便種了些蔬菜。
五日後,夫子祭正式開始。
這一日,天下書院的精華齊聚城北的夫子廟。
說是廟,其實大小與宮殿無異。
關忘文進入夫子廟的時候,也不由感歎了句,這比紫禁城還要大啊!
夫子祭的整個流程都會在入廟後的廣場上舉行。
這廣場麵積也足以堪比他前世觀看升旗的那個廣場。
廣場中央是一座兩層樓高的夫子像。
天下書院的代表便按照品級依次在夫子像四周排開。
關忘文三人離夫子像比較近,是最能感受到巨大塑像的壯觀。
李流熒抬頭看向夫子像,突然輕輕碰了下關忘文小聲道:“學兄,我怎麼覺得夫子看著好眼熟啊。”
關忘文無奈道:“夫子的畫像在離天冇有千萬也有百萬,眼熟有什麼奇怪的?”
“不是啦……”李流熒還想繼續說,就聽到年不休道:“官祭要開始了,不要說話。”
李流熒隻好閉上了嘴巴,又抬頭看了眼夫子像,緊皺眉頭。
夫子祭的第一日被稱為官祭。
是離天皇朝官方住持的祭祀。
官方的祭祀是典禮性質的,禮樂隆重,禮節規整,程式繁瑣。
一日下來,關忘文要做的事很簡單,就不停地跪下,叩頭,起來,再跪下,叩頭。
等官祭結束回到住處的時候,關忘文隻覺得腰痠背痛,冇有一點意思。
李木言今日是不能入夫子廟內觀祭的,隻能在廟外看了一會,覺得無聊早早回到了住處。
“早知道這麼無聊,我就不來了。”
房間中,三人正等著關忘文上菜,李木言有氣無力道。
年不休卻笑道:“官祭就是這樣子的,從明日開始的學祭纔是夫子祭最為精彩的部分。”
“真的?你冇騙我?”李木言挑眉道,得到年不休肯定的答覆,精神也好了些。
“大師父,學祭要做些什麼?”
年不休也是第一次帶隊參加夫子祭,出發前還惡補了一陣基礎,正要開口和他們解釋,突然猛地一拍大腿:
“完了,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說罷,他整個人便像熱鍋上的螞蟻:“怎麼辦?這學祭第一件事我就給忘了,山長知道了非氣死不可!”
李流熒和李木言兩人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問號。
關忘文端著菜出來,就見到年不休那團團轉的樣子,便笑問道:“大師父你體力真好,折騰了一天還能在屋中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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