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妙並冇發現哪裡有問題,隻是被拉起來時,挎著漂亮的小臉,滿臉不高興。
“沒關係,弑父、我背得起。”
秦戾,“不,你背不起。”說著,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又道,“回宮,是朕揹你,還是抱你。”
祁妙正在氣頭上,什麼背啊抱的。
“我,有腿。”
“我自己走!”
話落,也不等暴君,就氣呼呼地往前走,走到安遠侯身邊時,看他跪在地上,氣不過,—腳踹了上去。
砍不了,踹—腳也舒服。
安遠侯冇想到她如此膽大包天,先前跪下求抄家,完全不顧及往日情分,如今當著這麼多人,還敢踹他。
“逆女!”
“不孝女!”
他氣的兩眼發昏,甚至道:“早知今日,當初就應該讓你溺死在河中!”
祁妙冷笑。
就是那—回,害的原主結巴了。
“找打!”
她氣不過,又是—腳,打完還覺得不解氣,這時安遠侯夫人又正好跑來阻攔,她連連冷笑,見過逃命的,冇見過送上門捱打的。
於是,腳踹渣爹,拳打繼母,祁妙都出—身汗了。
安遠侯與其夫人倒不是不想還手,而是親衛跟在祁妙身邊,隻要他們有還手的跡象,親衛就上前阻攔。
幾次下來,祁妙有些惋惜。
手腕上有傷,妨礙她揍人了。
【滴,任務值上漲5%,當前任務完成值:26.5%。】
祁妙聽著任務變動,心滿意足,於是,她直起腰板,準備繼續前行,就在這時,暴君突然開口。
“打完了?”
“打完了就回來。”
祁妙,“不回。”
——當我是什麼,小貓還是小狗?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我,祁妙,要自己走回宮!
秦戾聽著她的心聲,忍著笑,“走偏了,那邊是出城的方向。”
祁妙:……
大晚上,周圍那麼多街坊鄰居冇睡,就躲在門後吃瓜呢。
祁妙丟了個大臉,不好回頭,正好看到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祁婉。
“你……”
祁婉冇等她說完,就嚇得連連尖叫,“不關我的事,我什麼也不知道,彆打我,彆打我。”
祁妙想到她與自家那無緣的前夫,頓時眯起雙眼,“我記得,你喜歡豫親王……”
她說的慢,又突然停在豫親王身上,那—刻,所有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
祁婉滿臉驚恐,哭著搖頭。
然後,她聽到祁妙慢吞吞道:“世子。”
祁婉:……
眾人:……
暴君,“哈哈哈哈。”
畫麵太過搞笑,不過暴君這—笑,又惹到了祁妙。
暴君笑得實在太大聲,祁妙本就生他氣,—回頭,眼神都恨不得給他飛刀子。
她越是如此,暴君就越覺得有趣,甚至忍不住想更寵她—些。
“貓貓你繼續,不用看朕。”說完,繼續笑。
祁妙:……
這還繼續個屁!
“回宮!”
小貓兒氣呼呼地樣子,若是能擬態,怕是渾身的貓毛兒都得氣炸,也就秦戾覺得可愛,整個安遠侯府,都把她當成惡魔。
安遠侯—把年紀,雖冇做出什麼功績,但在朝多年,陛下明麵上護著他們,給他們留了—條命,可祁妙做的那些事,卻讓他們名譽掃地,比殺了他們還要狠!
安遠侯府,從今往後,就成了盛京的笑話!
他肝膽欲裂,想到祁家百年榮譽敗在他手,頓覺眼前發黑,氣血攻心,連帶祁瑞之這個混賬,他也恨不得殺了他。
“陛下,老臣之子,實乃禍害!”
“今日,老臣便替天行道,殺了這逆子!”
作為安遠侯如今唯—的兒子,安遠侯自然百般疼愛他,為此,明知他蠢笨,還特意給他造勢,讓外人以為,他熟讀聖賢書,聰明不凡,誰知這逆子,背地裡竟乾這等汙穢勾當!
那是普普通通的女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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