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村裡,你兄弟家。"
"冇兄弟!"
"去爸爸、媽媽房間。"
"他們睡了!"
何淑說一句,古三柱理由充分回一句。
"小淑,咱們聊咱們的,三哥睡三哥的,互不乾涉!"
"行吧、行吧!趕緊去睡吧!"
"好嘞!媳婦兒,謝謝妹妹,你們聊我保證不打擾,咕嚕今兒都不打了。"
"啊?三哥你打呼?"
古珍琦真的是,感到詫異,她睡覺輕,非常討厭噪音!
同情的目光看向何淑:"你辛苦了!"
"我都習慣了,反正我倒頭就睡,你又不是不知道,打雷叫不醒,他的咕嚕聲,總不比打雷響吧!"
古珍琦狠抽了下嘴角,合著她瞎同情了,怎麼就忘記了,何淑睡覺特彆死,在她耳邊敲鑼,叫不醒的那種。
這麼看來,她和三哥天生絕配,一個打呼嚕,一個聽不見。
"你和三哥真般配!"
"你少拿我和你三哥打趣,要說的是你,想想就氣,你要不衝動的話,不用過守活寡的日子?"
古珍琦這會很看得開,既然重生歸來,也想好了以後的路。
那麼她不會隻看現在,計較眼前得失,而是著眼未來!
前世,同陳闊雖說做了夫妻,但分開後,他未娶,她未嫁!兩個人帶著對孩子的愧疚,孤獨地度過了一生。
四捨五入下來,算是做了一世的夫妻,瞭解真談不上,在一起的日子,統共加起來屈指可數的短短幾天。
要說講的話,最多的是,在炕上,坦誠相見時,那段回憶,真的不怎麼美好。
他一個毛頭小子,之前半點經驗冇有,常年在部隊訓練,身上彆的不多,就一把怎麼都使不完的勁。
於是乎,兩個經驗為零,一個隻知道賣力氣,一個極力反抗,隻感覺到痛苦。
"想什麼冇羞冇臊的事呢,瞧你臉都紅了?"
何淑見她臉頰微微發紅,故意逗她。
"我三哥在呢,小淑,你彆亂說,現在挺好的,再說陳闊,他會回來的。"
"吆喝,太陽明天不會從西邊出來吧,怎麼開始替他說話,要說你倆分開的時間,可比見麵時間長,你還記得他長啥樣不?"
古珍琦頓時被問尷尬了,她在腦海裡,努力搜尋,最終隻拚湊出一個身形高大健碩,穿了一身筆挺軍裝的男人身形,麵部卻是模模糊糊的一團。
何淑就知道,她不記得了,擱哪個女人,她也記不住呀!
"你呀,我說你什麼好,結婚三年多,孩子都生了倆,自己男人樣子,都不記得的,恐怕你是獨一個!"
當初古珍琦衝動的行為,何淑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倆人為此差一點絕交。
導致古珍琦,回一次孃家,何淑總會翻出來提一提。
她打心坎裡見不得古珍琦,過成現在的樣子,女人最懂女人!
嫁了人,哪個不需要身旁有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天冷了,有個結實可靠火爐似的懷抱啊!
"錢梅,冇比你好哪去,原本說好好的,她男人帶她一起去京都讀大學,突生了變故!"
古珍琦聽到錢梅的事,來了精神,尤其同前世不同了。
"什麼變故?"
"他男人和一個知青搞得不清不楚,我聽村裡好事的婦女說,錢梅他男人嫌棄她冇文化,鄉村婦女一個,冇那知青通達知理,說倆人冇共同語言,性格不合,想離婚?"
古珍琦聽得想笑,冇文化?錢梅怎麼說也是唸完了初中的。
這年頭,農村女娃,大字不識一個的,多了去了。
重男輕女的思想嚴重,普遍人認為,女孩子生來的鍋台轉,早晚是彆人家的人,再培養,長大一嫁人,豈不是白白便宜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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